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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慕乔从袖子里掏出来一锭金子。

    十两,是她上一次任务给的。

    十两金子在现代也十几万呢,为了破案,自己的牺牲不小啊……慕乔还有些心痛,但是这钱来得也不算是困难,真让她给出去,慕乔也没多么舍不得。

    只要接下来展昭再有什么ooc的举动,她就又可以入账10金,就算是不行……

    慕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等案子结束之后,再从这里把她的钱给偷回来!

    ——这个钱反正是不能跟包拯说的,一开始她的人设就是贫穷没爹妈的少女,现在突然拿出来这么多钱是没法儿解释的。

    这个时代又没有彩票!

    女子在看到金子的时候眼睛一亮:“哎呀……驸马可真是喜爱人家,这个时候都不忘了给人家留好出路。以前的驸马,可没有这么大方呢。”

    慕乔:“……”

    妈的,亏了。

    强烈的心痛让慕乔连脏话都飚出来了,表面上她还要维持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是啊,驸马当时就觉得自己不好了,所以才会如此。好在姑娘并没有离开,否则的话,我都没法找到姑娘呢。”

    女子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道:“驸马对莺歌当真是情深义重,莺歌也不能对驸马忘恩负义,驸马还没有过了一周年,莺歌怎么能离开这里呢?”

    这个女子叫莺歌?倒是声如黄鹂,这个名字起的也很有几分道理。

    慕乔闪过这个想法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有些不对。

    现在她对这里有种说不好的感觉,而且她对这里的了解也没有那么深刻,本来是想以官府的身份过来的,结果进来之后却又察觉到是这样……

    还是不要继续打草惊蛇了。

    慕乔道:“那姑娘就继续留在这里吧,过段时间,小人会再送来一些东西的。毕竟驸马临行之前叮嘱过小人,让小人一定要好好安顿姑娘。”

    莺歌眼圈发红:“你去吧,我会留在这里,好好怀念驸马的。”

    慕乔离开庭院之后,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

    如果这个莺歌当真是对陈世美情深义重,因为他还没有过了一周年而不忍离开的话,这个地方多少也会装扮一下吧?

    哪怕是为了不让旁人起疑,不敢装扮,那穿着打扮上,总要留点神吧?最最起码,红的绿的应该避免一下吧?

    可是刚刚莺歌的服饰,以红为主,以绿为辅,金光灿烂的,一点不像是死了情人的。

    倒像是升官发财。

    想到这里之后,慕乔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她在老婆子的目送下走出去之后很快又悄无声息的摸回来了,蹲在房顶上看这宅子的情况。

    蹲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那个老婆子从后门出去了,慕乔想也没想,立刻跟了上去。

    在开封府这么久,慕乔的跟踪技术虽然没有像展昭那么厉害,但是也足够应付这里了,再加上老婆子可能没有意识到她还没走,所以警惕心也没有很强,慕乔顺利的跟了下来。

    最后看到老婆子消失在一栋很豪华的府邸后门。

    这里慕乔是不敢进去的。

    因为她不会翻墙。

    这个地方一看守备比礼部尚书府还要森严,慕乔没那个把握可以进去不惊动任何人,还不如收集点其他的线索呢。

    她往府邸正门转了一下,看到了门牌。

    太师府。

    据她所知,和包拯同时期的太师应该就是那一个,而且还和礼部尚书有着关系,礼部尚书是现在最直接的操纵科举成绩的人,然后陈世美又学识不够,疑似买了试题……

    慕乔觉得有条线就这么连起来了,她又看了一眼后门,确定那个老婆子暂时还没有出来的意思之后,便回到了开封府,将今日的情景跟包拯和公孙策汇报去了。

    “也就是说,陈世美这个外室,和庞太师还有联络?”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算是包拯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

    庞太师是他朝中最大的政敌,此人贪婪狡诈,阴险毒辣,但是因为位高权重,且他的女儿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哪怕是之前他儿子安乐侯庞昱在陈州作威作福,侵吞赈灾粮款,甚至胆大包天的给自己缝制了龙袍都没有受到什么牵连,依然在太师之位上坐得稳稳的——如果是其他人干了这种类同谋反的事情,哪怕不诛九族,一个抄家也是跑不了的。

    足以见此人所受的宠幸。

    所以虽然包拯一开始就猜到了这个家伙多半也参与了买卖试题,运作科举,可是没有真凭实据之前,包拯也不愿意就这么确定他们有这么大的一个敌人。

    但是现在,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了,包拯也没办法再自欺欺人。

    好在这个时候,展昭和白玉堂也回来了。

    两人不愧是内力深厚之人,熬了这几天夜,看起来还是精神奕奕的,比包拯看起来都要神采飞扬。

    “包大人,我们回来了。”展昭道。

    包拯:“展护卫,白义士,你们这几日辛苦了。”

    “还好,大人言重了。”展昭客气了两句,又看向慕乔,冲她打了个招呼。

    慕乔愣了一下,也笑眯眯地说:“展大人辛苦了。”

    白玉堂不甘示弱的说:“那我呢?五爷我呢?”

    慕乔从善如流,一样的语气说:“白五爷也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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