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住眼睛在小黑屋边射边插H
风禾一开始不太能适应在圣教劳作,这里虽美,从刻薄寡恩的蓝若,到行踪成迷的教主,都高高在上得仿佛她是土里泥鳅 泷冶管辖树园,她害怕暴露,每每避开。说起来,还算相熟的人,居然是那个小男宠 沉重的铁镣从两个床头铐住双手,视线被黑布蒙住,嘴里被塞上布包,不过从身下细腻柔软的触感上来看,虽然还是阶下囚,待遇已比沼狱中好了千百倍 温凉的指停在胸口,冰针贴着肌理划开裹胸,两团丰盈雪乳解放压迫,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晃得人眼皮一跳 那人也被惊到了,久久没有动作。良久,室内响起衣带迤地的沙沙声,一个滚烫的硬棒抵上淡粉的乳珠,她被烫得一缩,那棒物便不轻不重地打在脸侧,像在不满她的不配合 那人没再勉强,细细的呼吸喷在脸上,似在端详她的神情。少女顺着呼吸的来源抬起脸,像是在与他对视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颈,下一秒,尖细的冰针戳进肌肤,封住穴位。风禾浑身一震,僵在原地 他不熟练地捧起双乳,将信将疑地垂下头,半晌,轻轻含住乳尖挑逗。不动声色地褪去她衣衫,握着她的纤腰自慰 胸脯被人如婴儿哺乳般吮吸,少女却动弹不得,脸庞羞耻地泛起薄红,像开到极盛的桃花 他自渎也不甚熟练,在她胸前喘息着套弄半天,灼热的汗溅到她腰间,那物还是昂着头不肯泄射。他无奈地靠在她身上平复呼吸,指尖一动,抽开她的裤绳 粉穴隐在稀疏的森林后,他双指轻点,食指与无名指扒开阴唇,中指贴着花核中上下滑动,似乎在找什么,穴口被他刺激得一翕,沁出一滴花露 他轻笑一声,找到那条水迹斑斑的小缝,中指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挤进,直到全部没入,才微不可查地松口气,抠着花壁进进出出起来 男人的指节微微弯起,像引鱼咬饵的钩子,刮着穴壁进出,虽然她说不出话,鼻息却急促起来,不知是羞耻,还是已经投入到这场暧昧的性事 越来越多蜜液涌出,少女的下体润泽起来。他将食指和无名指并进去,紧致的阴道被叁指撑开,她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咽声 男人自觉应该可以了,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身体才感到一阵空虚,又被他扶着硬棒填满。性器被阴仄的小穴咬住,他爽得闷哼,好一会才扶着少女的后腰,专心致志地抽插起来 许久未经性事的花穴敏感不已,她甚至能感受到肉壁被青筋刮着向外扯,然后重重顶进来的激颤。他很快从细微的肢体语言中找到她的敏感点,抱着她的腿进到更深处。灼热的茎棒搅动蜜水,重重拍打花心,耻骨与臀肉的撞击声啪啪作响 他完全享受起这场强迫来的性爱。挺腰的力道越来越大,粗长的阴茎在穴里凶狠地横冲直撞,淫液打湿床沿,他不在乎地加快频率,非要把她撞进云端不可 少女被肏得口角溢涎,乳团缀着红珠乱晃,双手被铁镣铐在头顶,好不可怜 “呜……” 她含糊地哭出声,不知是为被陌生人奸淫,还是爽到泣涕。阴道一阵阵收缩,他被夹得失神,肉棒一跳,射出一滩滚烫的白浊 滔天的快感同时席卷了二人,男人将肉棒抵到最深,一抽一抽着撞击宫口,边射边卖力肏她,快感达到巅峰,爆浓的白精冲进宫腔。他急喘着靠在她身上,回味射精的快感 冰针融化的只剩一小点,水迹混在少女腮边的泪里。他顿了顿,拔掉塞在她嘴里的布包 她的颊还泛着高潮的红晕,腮还沾着可怜的泪珠,口味却平静淡漠 “我竟不知,翻手为云的段教主,原来饥渴到把人绑来作性奴的地步。”她声色低哑,蒙着双眼的脸顺着对方乱了稍许的呼吸抬起,对视一般,“或者说,玩弄人心是一种嗜好。我该叫你,思邪?” 眉间一点丹砂的绝美少年一窒,继而微笑起来 “为什么不先说说你的事呢?”干净艳丽的娃娃脸满是漫不经心,他嘴里却加重了咬字,“风禾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