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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严祺犹豫了一下,道,“可要将此事告知南阳侯那边?毕竟他与五祖母不和,到时遇到,岂不尴尬?” “告诉他便不尴尬了?”容氏道,“ 南阳侯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他得知此事,说不定反而猜疑你我不高兴他登门,故而去请来了五祖母。再说了,下个月初五还有几日?南阳侯的身体经不得许多颠簸,路上定要慢行,说不定此时已经上路了,你又如何告知?” 严祺想了想,倒也在理:“那……” “倒不如就假装不知。反正五祖母也不曾说一定要来,到时候若惠康侯身体又不好了,她出不得门也未可知。”容氏瞥瞥他,“你若是不想五祖母过来,不如就写封信去,推说家中有事……” 严祺摆摆手:“使不得。五祖母就是冲着南阳侯来的,我写信劝她,岂不成了仿佛我对她不满,要拦着她?她许多年不到我们家来,就是因为当初南阳侯的事,怎好又来一次。” 说着,他叹口气,道:“罢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年那事也过去了许多年,说不定他们见一面,两家日后能和好回来,对我们而言,也是一桩善事。” 容氏见他想通了,笑道:“我也是此意。” 二人又说起长沙王的事,容氏道:“其实你不该去。就算没有五祖母在,漪如一个小童,长沙王能拿她做什么。你去了,反而让他得了机会旧事重提,惹得五祖母也尴尬。” “五祖母有甚尴尬。”严祺笑而摇头,“你是不见她在长沙王面前多有手段,三言两语,就让长沙王世子来向我认了义父。” 看着他脸上终于恢复了得意之色,容氏觉得好笑,道:“你先前对这认亲之事可是千不甘万不愿,如今世子认了你做义父,便又无妨了?” 严祺“嘁”一声,道:“谁要做他义父?论理,这什么义父义女义子,不曾正式祭告行礼,都不过是个口头的罢了。我先前是不甘长沙王在我这边得了便宜,如今这便宜,五祖母替我讨了回来,便也扯平了。” 说罢,他饶有兴味地对容氏道,“你可知,长沙王听到五祖母说,按理世子也该认我做义父之时,他脸上的神色何等精彩?啧啧,我能笑一辈子。可惜你不曾去,不然也能受个义母之礼。” 容氏嗔他一眼:“谁稀罕。对了,方才漪如说,你在那雅会上作诗,让他们很是吃了一惊?” “那是自然。”严祺颇是自豪,“那等场合,我岂会全无准备就赴会。” 容氏讶道:“准备?你如何准备?” 严祺道:“这还是你的功劳。前些日子,你不是说我不该跟宋廷机他们厮混,要多多亲近温远这些人么?我想着,要跟他们亲近,便免不得去这会那会的,便托人去寻了个文采出众的落魄秀才来,给他些钱财,让他专门为我作诗。” 容氏听着,更加诧异。 “你是说,今日你作的诗,就是那秀才备下的?”她说,“可那清凉会上的诗题,不都是当场抽的么?你怎知抽中了什么?” “这你就不晓了。”严祺一笑, 神秘地看着他,“你以为,那些当场作出了好诗的人,当真是个个才高八斗么?” 第五十七章 偶见(下) 容氏看着严祺:“你这是何意?” 严祺凑近前去:“告诉你一桩秘密,那些雅会上,看着是抽签选题,实则那些纸笺都是一样的。温远和那几位常有佳作的名士,都是早早按照题目作好了诗。那抽签,又是摆水晶盘又是用鹦鹉,弄得花里胡哨,其实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容氏吃惊不已。 “你怎知?”她问。 严祺颇是得意,道:“京中的事,我有甚不知。你不是常说我狐朋狗友多么,若无这些狐朋狗友,我岂能耳目通天?别的不说,单说这诗题,就是我找人从温远身边的仆人那里买来的。” 容氏仍不解:“可这清凉会,你原本也不打算去,买诗题做甚?” “是不想去,不过我原打算测一测那秀才的本事,想看看他作出来的诗比别人如何。”严祺道,“不想临时用上了,真乃天助我也。” 看着他洋洋自得的模样,容氏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你啊,净将聪明用到了这等旁门左道上。” 严祺笑嘻嘻拉着她的手:“不先用到旁门左道上,又怎能速速让夫人大计成真?夫人放心,为夫定可位极人臣,让夫人一世无忧。” 容氏嗔他一眼:“不必位极人臣,你莫走邪道我就放心了。” 清凉会过去几日之后,严祺特地派人到惠康侯府上问安,许氏让仆人带话回来,说惠康侯一切都好,长沙王去探望了他,让惠康侯十分高兴。 严祺得了信,只笑了笑,对容氏道:“长沙王这般卖力,可惜惠康侯早已经不在朝中,便是全然成了长沙王的人,也无甚用处。” 容氏摇头:“可我们家却与长沙王认了义亲,长沙王也不知究竟跟我们姓严的有什么仇,怎么也不放过。” 严祺安慰道:“怕什么,论亲,圣上岂不跟他更亲?我们跟圣上走得更近,圣上心里岂会不明白,等漪如和太子定了亲,什么义父义兄都是假的。” 说到漪如,容氏忽而想起一事,道:“前番漪如生病,那给她驱邪的高人给了一个日子,说要她到弘福寺去斋戒三日,如今是不是快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