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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相信外面那个是你夫君?”禹承舟苦笑一声,牵起了他的手,掌心相对,两个图案完全重合,“这是我们欢.好的证据,东家,你怎么能都忘了……” “可你不是隔壁教书禹先生么?”江煜声音有些颤抖,三观一次次被冲塌,自己这是都干了什么丧尽天良之事…… 禹承舟的目光下移,触及了一团乱麻的系带,皱眉道:“东家怎的连裙装的系带都不会系,成何体统,是为师教导不当。” 系带一解,底下重重叠叠的衣物自动打了开,江煜一愣,下意识想要去护,可下一秒…… “咬.紧了。” 他再说不出一个字来,被自己的衣带堵住了嘴,手也被锢起来,只得低着头,颤抖着看着自己的亵衣,外衣,薄衫,一层层被人服服帖帖地整顿安好。 明明是在帮他穿衣,江煜却感觉自己仿佛一只熟透的虾,被一点点剥去坚硬的外壳,露出不堪的柔软内芯,白里泛着薄红…… * “这人是……云凛君?” 梦境之外,两人皱着眉头,无言相对,画面上两人又小又模糊,再加上桌板阻拦,他们压根弄不清发生了什么,只看得出江煜对着莫名出现的教书先生低了头,红了脸。两人偷摸在没有花楼老板的地方,郎情妾意,自在欢乐得很。 齐奕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忍住晃醒一旁江煜的想法,夺过画册,埋怨道:“都怪你,闲来要玩什么强娶的戏码,江煜心不属你,非要被绿了才满意。” “那又怎样?”傅怀肃冷笑一声,“你在小修士的梦里根本没有出现。” 傅怀肃抢过了画册,梦境不能被强行打破,只能待江煜自然苏醒,眼下最好的解困方法就是再为他编造下一个场景…… 齐奕鞭尾啪地一甩,紧紧缠住了傅怀肃的笔尖,趁他不防备直接捞了过来,“我不管,公平竞争,你也应该画上我!” 齐奕说着,自己就要伸手往画面上落笔。 “不能乱画!”傅怀肃连忙伸手揽过画册,一肩膀顶开齐奕,“我为何要与你公平竞争?论画你比不过我,论修为你比不过你师弟。” 齐奕闻言扑身上前,兵戈相接,灵光四煞,即刻便打作了一团,空隙之间,他又用灵力催逼手指出血,勉强在画面上落上自己模糊身影…… * 江煜梦境中忽起一阵大风,眼前的景致蓦然一变,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便落到了紫宵楼一层的首饰脂粉店中,身后陪伴他的仍是那个自称是他夫君的花楼楼主。 夫君家大业大,为他置办起金银玉器时毫不心疼,整箱整箱的珠钗玉钏都要往他身上戴,红玛瑙配绿碧玉,夫君的眼光很有特色。 带着一身累赘,又沉又笨拙。但江煜看了看这面容沉稳严肃之人,又觉是对方一片心意,咬了咬牙,没说什么。 “小外门,不要被他骗了,你不是紫宵楼的女主人,你是我收下的关门弟子!”一个一身红衣闯了进来。 江煜还未看清他的面容,便有重重小厮上前将他包围了起来。 “那夜酒后你我心悦,你若不信……我知你腰身尺寸,这长鞭围绕三圈半,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赤色长鞭一甩,便要突破包围,钻入那轻薄外衫,打算趁机将人捞到手。 傅怀肃黑了脸,扬手截住长鞭,带着家丁众人将他团团包围,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江煜皱起眉头,驻足看着眼前之景,一种不真实感油然而生,他只觉头痛欲裂,眼前的场景天旋地转,仿佛将要崩塌碎裂一般…… “嘘。”一只手趁乱捂住了他的嘴,江煜骇然地瞪大了双眼,被拖进了玉石柜台架子的深处,猫下了腰。 眼前之人一身黑色劲装,脸也蒙在黑色帷帽之下,全身散发着冷意,声音低哑。 来者不善!江煜顿时绷紧了身子,“你是来偷玉石的?”他指了指旁边的架子,“你拿吧,我不出声。” 可下一秒他便被人捏住下巴扬起了脸,“最贵的玉石都在你身上了,偷走你不就行了。” 江煜挣扎着后退,可这一退,全身的珠玉叮当作响成一片。下一刻他被推翻在地,“这些玉饰不准发出一声响,响一下,你待会就挨一次……”剩余的话那人凑近他耳边说尽了。 这是遇到采.花贼了!可这贼身上却又自带了一股好闻的木枝冷香。 外面还是一阵纷杂混乱,一架之隔,他被人紧紧捂住了嘴,溺死在这片躁动不安的沉寂之中。 江煜蓦然惊红了脸,紧紧攥住手腕的银链,可被人恶意一顶,腰间的玉牌又清脆地响个不停,连带着发间的簪子也随意摇摆起来…… 有一瞬间,他察觉到自己脑后垫上了一只手,那人好似怕他磕到架子上,不悦地皱起了眉。 江煜还来不及细品这一温柔,又只见这人拾起他腰间玉牌,轻笑一声道:“方才已经响了七下了,若是不小心碰碎了玉牌,那今夜便……” 慌乱之下,他脑海间突然闪现了方才那场梦境,下意识唤道:“先生……” “你找先生做什么?”眼前之人闻声一顿,恶劣地笑了笑,撩起了帷帽,“东家认不出我来了?” 黑色重纱之下骤然而现的是一张覆着黑色面具的脸。 教书先生和采.花贼怎么会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