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亲密无间(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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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躺在床上,有些无措地看着跨跪在她身上的隋清宴。他垂眸看着她,干净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上半身,然后开始解裤腰带。 这个场景并不陌生,但这次格外不一样,时然觉得自己有点像砧板上的鱼,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隋清宴来宰割。 在她迷茫的目光中,他俯下身,吻住了她。 这次的吻比平时更为激烈,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感情浓重地爆发,时然快跟不上他的节奏,抱着他的脖子,喘息都有些困难:“唔……” 他含着她的舌重重地吮,手指握住她胸前弧度漂亮的胸乳不住地揉弄。软嫩的乳肉不断地从他的指缝里溢出,又被他变着力度地收进掌心,像是滑腻的牛奶,在他手心里不断地晃荡。 时然被揉得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却全被他堵在嘴里。 等到隋清宴终于放开她的唇,两团白嫩的乳肉已经有了轻微的指痕,粉色的蓓蕾在空气里硬硬地挺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住地颤抖。 隋清宴低头吻她的颈侧,连舔带咬地一路吻到她的胸口,含住了刚刚被揉弄得颤巍巍的嫩乳。 时然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吻得细致,唇舌啧啧有声地舔吮,仿佛那一团嫩乳真的在他嘴里溢出微微的奶香。舌尖舔过顶端,将那蓓蕾夹在齿间轻轻地磨,果不其然听到时然在他头顶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勾人得要命。 他埋首在她乳间亲够了,又一路下滑去吻她腰腹。时然腰特别敏感,被一吮就止不住地颤,纤细的腰被禁锢在他的手心动弹不得,只能连脚尖都紧绷起来。 “嗯……别……” 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在不断地下滑,从肌肤上掠过,带起酥麻的痒意。 隋清宴停在她的腿间,分开了她的腿。 时然又羞又紧张,腿根止不住地颤,声音也带了点哭腔:“隋清宴……” “没关系的。”他声音又哑又低,语气温柔,“不要怕。” 时然拽住了一旁的枕头死死地抱进怀里,就感觉到隋清宴低头含住了她的腿心。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腰腹都紧绷起来,“呜……” 最敏感私密的部位被人含在嘴里又舔又吮,时然觉得无力极了,奇异的快感顺着小腹直直地冲向头顶,在她脑海里炸成一朵烟花。她抱着枕头愈发用力,眼神都开始茫然起来。 隋清宴舌尖寻到那两片紧紧闭合的软肉花唇,轻轻地舔了一下,感受到身下人不自觉地轻颤。他于是伸出舌尖轻轻挑开那生嫩紧闭的细缝,像是剥糖衣一样撕开她的外壳,露出内里香甜可口的内芯。 “嗯……呜……”她止不住地喘,指尖都在颤抖。 他细致地舔弄,把花心舔得水光淋漓,舌尖寻到那颗肉蒂轻轻地裹住,随即卷入口中含吮。时然剧烈地挣扎起来,细腰不住地扭,在他身下喘得更激烈,声音隔着枕头带了哭腔模模糊糊地传来:“呜……隋清宴……” 他手上用了点力度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埋头更专心更用力地舔吮,敏感的肉蒂在他唇间被吮得硬挺鼓涨,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微微一碰就能溢出香甜的汁液来。 快感让时然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咬着枕头才能抑制一点喉咙间的哭吟,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小腹又酸又胀,腿心酸软一片,理智像是被吹到极限的气球,摇摇欲坠,只能等待着一个点就能随时爆炸。 “别……别舔那里……呜……嗯……”软腰无力地起伏,她呻吟声都不成调,意识模糊得像是飘在空中,快感像堆积的潮水一样随着他唇舌的舔吮一波波堆积,将她不断地推向顶端。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舌尖擦过隐秘的小口,将她溢出的香甜汁液悉数裹进口中,唇瓣又去吸吮那颗敏感鼓胀的小肉蒂,微微带了点力度,很快就听到了她突如其来,再也克制不住的短促哭吟声。 她高潮了。 时然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紧绷,腿心不受控制地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液体,像是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快感冲垮了她的理智防线,她爽得呼吸都在颤。 她颤抖着喘息,眼角红红的,长睫微微颤动,还挂着因快感而溢出的泪水。 隋清宴抬起头,抽掉她抱在怀里的枕头,又覆了上来,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舒服吗?” 时然垂着眸小声地哼。 他亲亲她的脸颊,手指探到刚刚被他唇舌细致舔弄过的隐秘腿心。指尖湿漉漉的全是她的液体,腿心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花唇微微地颤,他很轻易地就抵开那条细缝,将指节一点点塞进生涩又细嫩的小穴里。 “嗯……”时然呻吟出声,脸颊红晕更重,被入侵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高潮后的小穴里湿滑一片,软肉含着他的手指不住地紧绞,花唇含着他的指根微微地颤,贪吃得像是要将他全部都吞进去一样。 隋清宴呼吸都沉了几分,指尖在湿滑的穴里轻揉慢捻,很快又揉出了不少水液,顺着他的指节往外流,打湿了他的掌心。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时然呜咽一声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着他不住地颤,小声地喊他的名字。 “没关系。”他安抚似的亲亲她的唇,“马上就好了。” 隋清宴知道时然一贯敏感,可也没想到她能敏感到这个地步,轻轻一碰就能出水。他下身硬得有些发胀,忍不住咬了咬舌尖强忍下来,心想待会动作重了她得哭成什么样。 他低头轻柔地吮她的唇,指尖带了点力度揉弄穴内肉壁,搅弄得水穴咕叽作响,揉得她喘息声又急促起来,双腿夹着他的手不住地颤,大腿根摩擦着他的掌心,也被蹭了湿漉漉的一片。 时然头晕脑胀间,隋清宴又添了一根手指。穴肉又被撑开了一寸,她无力地小声呜咽,抱着他的手越发的收紧,腰背也紧绷起来,被那几根手指玩弄得全身酸软。 修长微凉的手指在穴内又揉又按,模仿着交合浅浅地抽插进出,大拇指寻到那一颗肉蒂,微微用力地揉按,双管齐下,时然眼前又是一阵白光闪过,哭吟着到了高潮。 连续的高潮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仿佛被掏空,眼神难以聚焦,喘息着茫然得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腿间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上来,她才稍微回过了神。 性器的顶端贴着湿漉漉的肉缝上下滑动,随后破开花唇探了进去。时然对他的尺寸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被抵进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呜……不要……”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汪汪,“太大了……进不来的……你出去呀……” 手指和隋清宴那根可怕东西相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即使他体贴地做了扩张和润滑,让她并不感觉到疼痛,但还是被撑得涨极了。 “乖。”他咬着她的耳垂,喘息着低哄,“放松点,不要紧张。” 性器才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两个人都难受得不行。隋清宴亲着她的耳朵哄着她,一边伸手下去摸她那颗湿漉漉的肉蒂,摸得她呼吸又急了几分,穴内酸软一片,再挺腰一点点把性器喂进去。 短短的结合过程对两个人来说都格外漫长,最敏感的器官互相摩擦,升腾出难以言喻的快感,慢慢地燃烧着两个人的理智。 等到他终于整根插了进来,时然大脑彻底放空。那根性器埋在体内的感觉实在是奇妙,被穴肉缠绞着微微地搏动,硬硬地戳在最深处,整个人被撑得又涨又麻,像是被彻底地侵犯占有,又像是她缠裹着与他紧密结合。 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从此再不能分离。 小穴内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随着她的呼吸不自觉地一口口地紧咬,隋清宴忍得背上全是汗,后腰被她夹得麻了一片,差点就要射出来,闭眼喘息缓了缓,恨不得立刻把她肏晕在这里才好。 可是他还不能。 他又去吻她的唇,下身尝试浅浅地抽动,体贴地让她适应。时然长睫上晶亮亮的一片,眼尾染着情欲的红,被他温柔顶弄得舒服地哼出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对上她沉迷的目光,哑声低低地喘:“难受吗?” 时然摇了摇头,咬着唇,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穴内湿软一片,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那么寸步难行,他试着退出更多,然后在一片湿滑里顺滑地插到了底,将穴口都撞得微微凹陷下去,撞得她发出甜腻又软媚的呻吟,穴肉缠上来黏腻地裹紧。 他闭了闭眼,终于克制不住一般,抬腰狠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