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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一个Omega给他开了门,他眉宇间有几分阴柔,虽然上了些年纪,但仍看得出来那份俊美,他叼着一根烟,淡淡道:“人顺利接回来了?” 李响没有回答他,只扫了眼他身后的男人,那个alpha脑门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地上躺着个碎裂的酒瓶,alpha目中有着怨毒,但并没有半分反抗的意识,从他身上新旧不一的伤痕来看,对方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Omega继续带了几分抱怨的语气,“您现在可是我们重点保护的病毒专家,接人这种小事让别人去就好了,还亲自跑上一趟……” 李响皱了皱眉,打断了他,“孟进,你不该这样。” 孟进吐了口烟,顺着他的目光看着那alpha,他笑嘻嘻的,“只是不小心而已,这alpha皮糙肉厚的,可比我们Omega能耐多了。” 见李响仍是抿着唇看他,他挑了挑眉,忽而朝着身后的alpha一笑,“我放你走吧,有人都怪我了。” Alpha闻言眼眸一颤,所有的怨毒尽数散去,徒留下极度的惊恐,“我不走。” 他跪爬着上来,一把抓住孟进的衣摆,“你不能离开我。” 孟进愉悦地笑了,施恩似得用指尖摸了摸他血淋淋的伤口,alpha疼得一颤,却没有躲开。 没有高度契合的Omega信息素安抚,对于一个alpha躁狂症的患者来说,几乎是一件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他彻底摧毁了心理,再进一步摧毁身体,没有任何人能忍耐这种痛苦——他不可能失去这个作贱他的Omega。 孟进搓了搓指尖那点血迹,笑得妩媚,“你看,是他不愿意走的。” 李响喉结动了动,他走了过去,递给那alpha一张纸巾,“你先出去吧,找人处理一下伤口。” alpha警惕地看了看他,最终还是接了过来,他按住了脑袋上的伤口,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往门口去了。 等门阖上,孟进渐渐收了笑,他冷冷说:“李教授,您割了腺体,当习惯了beta,是不是他妈都忘了自己也是一个Omega了!” 李响抿着唇,眼中浮动着一些难言的情绪。 孟进阴鸷地眯起了眼,“你应该清楚,如果不是你的圣父情怀,咱们早便成功了!哪里能拖到现在!” 对于alpha躁狂症病毒的临床实验对象,李响很坚持原则,他不允许滥杀无辜。所以那21个用来实验的alpha是经过筛选的——他们手上多多少少都沾了些Omega的人命。 但这样的坚持,显然让实验研究被动了不少。 李响沉默下来,他没再争执,只沉声道,“别的不说了,我们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尽快联合其他的同类组织。” 他看着孟进,“虽然这个病毒影响不了S级alpha,但普通alpha的基数那么大,在目前对这个病毒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我们掌握有足够的主动权。” 孟进听了这些话,终究是平顺了不少的气,“那是当然,这些年我舍弃一切,费尽心血,等的可不就是这么一天。” 他舔着唇,目中盛出了奇异的光芒,这让他看起来很是危险,“是时候让这些骄傲自大的alpha们尝尝咱们当年的滋味了。” 他笑了起来,一派喜乐。 李响看着他,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没再开口,只心情沉重了不少。 第33章 小沈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白纱洒了进来, 给房间内所有的一切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柔光,一切看起来很温馨宁静。 温墨的眼皮懒洋洋地抬了抬,此刻, 他正躺在一张床上, 盖着小熊印花的被子,他可以恣意地享受睡眠——床, 对他来说,已经回归了它真正的意义, 再不是对alpha献祭的舞台。 他的足尖在被子中蜷了蜷, 半旧的棉质被面很是柔软,他感觉很暖和,很舒服, 很安心,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睡过了, 他都快忘了,从一张床上醒来的这种放空的心情。 ——什么都不必打算, 他可以恣意地浪费时间。 他懒懒地转了个身,对上了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温墨仿佛看到了另一张记忆中的脸, 他恍惚极了,探了手过去, “莉莉姐……” 他发出了一声很轻微的气音,带着浓浓的思念与依赖。 但稚嫩的童声打碎了他的幻梦。 “小墨哥哥,”小男孩露出两颗小虎牙,“我知道你是妈妈说的小墨哥哥。” 温墨的神情很缱绻,又带着淡淡的哀伤, 他慢慢地浮起了一丝笑意, 伸手过去, 触了触他软嫩的脸颊,他柔声道:“我也知道你是同同。” 同同真是高兴,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哥哥,便殷勤地将手上的组装好的汽车放在他手里,“那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温墨将玩具拽在手里,玩具带着点塑料的冰凉坚硬,但温墨忍不住用脸颊蹭它,仿佛回到了幼年时那难得的暖色时光。 一个女孩拉着他的手奔跑着孤儿院的廊道,二人躲在晦涩阴暗的仓库里,她从怀里摸出了一块从厨房偷出来的面包,掰了一点点塞进他的嘴里,“小墨,”她说,“别怕,有莉莉姐呢。” 她一直跟他说别怕。 但是现在,她已经冷冰冰地躺在了军方地库的停尸房,作为第21起案子中的一个调查资料,他没有办法带她走。 “哥哥?”同同有些困惑地看着他,温墨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再复笑了笑,坐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