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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去帝都玩啊?” “去上大学。”沈琏说,“还要去见我最喜欢的人。” 说到这个,沈琏幸福起来,脑袋上都好像冒出了一个个柔软的泡泡。 五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沈琏跟着其他乘客上了摆渡车,再来到机场的行李传送带那儿等行李,期间他给手机开了机,等到了一个惊喜的消息。 兰茜:打听到了,今天他会去xx国际饭店参加生日宴,不过具体时间我就不清楚了。 沈琏喜上眉梢,差点想跳起来。 沈琏:谢谢你! 兰茜:【我是不是超棒.jpg】 沈琏:棒棒棒 兰茜:【快请我吃饭.jpg】 沈琏:请请请 聊了几句,沈琏一抬头,大惊:“哎呀,我的箱子过去了!” 沈琏走出机场,眺望远方,这就算真正抵达了帝都了,他的心跳兴奋地鼓动着,不是为了这宏伟的城市,而是因为他跨越了漫长的距离与他想见的人在同一片土地之上。 沈琏人生地不熟,怕自己会错过,便直接坐进的士,说了地点。 他低估了帝都的大,从机场到市区,再从市区弯绕穿梭到饭店,足足用了两个小时,车费要了他快二百块钱。 沈琏肉疼了一会儿,但看到眼前气势恢宏的大酒店,肉疼就被欣喜全部冲散。 很近很近了! 接着沈琏拉着他的行李,兴冲冲地往酒店里走。 刚进大门,就被门童拦下了。 “您好,今日酒店不对外接待,请问您有邀请函吗?” 沈琏呆愣地摇头,“我想找个人。” “找谁呢?” “文叶烟,他在这里吧?”沈琏眼前一亮。 “这是我们的贵宾,如果您没有提前预约,我们也无法帮到您呢。”门童说。 “啊……”沈琏苦恼地挠挠头,进不去啊,“那,我在外头等他可以吧?” “不如您到附近找个地方坐坐?” 沈琏摇摇头,“我怕见不到他,我坐在花圃那边,不妨碍你们。” 他又拖着行李,慢吞吞地走到门口旁的花圃边上坐着,这里能把门口出入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只要文叶烟一出现,他就知道了。 文叶烟什么时候才来啊? 酒店三楼宴会大厅。 今天是钢材大亨傅总的母亲傅老太太的七十大寿,寿宴布置得富丽堂皇,细节之处皆为吉祥彩头,赴宴者皆是商界巨擘与其家眷,在这种商业气息不重的宴会里,富豪们暂时不比较成果利润,接地气的比较自己的后代。 “文家的小公子了不起啊,听说今天参加高考,一下考了六百八十多分,文总,打算送他留在国内名校,还是出过深造?” 文瑞平轻抿一口香槟,压住嘴角自豪的微笑,“看他的选择,前些日子他把雅思成绩发给了国外几所不错的大学,都得到了它们抛来的橄榄枝,他想去哪所就去哪所。” 能让文瑞平觉得不错的,那就是世界一流的水准。 傅总闻言哈哈笑道:“老文,之前你儿子跟你对着干,整个圈子都知道的,怎么突然间他好像听话了?” 文瑞平淡道:“出去历练了一番,懂得家里能给他带来什么,自然就听话了。” “可惜可惜,你儿子要是一直反下去,我就把他招到我这里来,他在投资和人才管理上真是有天赋。” “省点心吧你。”文瑞平哼了一声。 傅老太太在一圈一圈宾客间游走,又回到了儿子身边,红光满面,精神头很好,“怎么不见你闺女还有文家的孩子?” “刚才他们俩就在一起了,也不知道上哪儿偷偷约会去了。”傅总说。 就在这时,宴会的音乐突然停了,三秒后,响起了明丽轻快的钢琴曲。 众人不由得望向厅前的三角钢琴,钢琴后坐着一男一女,男生容貌俊美,略长的头发梳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身着剪裁合体的深咖色西装,左胸口别着一枚简约的黑珍珠胸针,腰细肩宽,仪态优雅,神情温和,与他身边的一席墨绿色抹胸礼服的女生四手联弹。 欢快的音符自他们的指尖流泻而出,二人时不时相视一笑,仿佛有情意流转。 “哎呀,怎么到那里去了?”傅老太太笑得合不拢眼,因为他们二人所弹的,正是她年轻时最喜欢弹的《童年的回忆》。 “说是给您一个惊喜。”文瑞平摇摇头无奈,“叶烟这人,总是喜欢招人注意的行动。” 傅总意有所指:“我家闺女和你儿子,就差了两岁吧?” 文瑞平喝香槟,不置可否。 一曲毕,两人手拉着手朝傅老太太这边优雅地谢礼,然后下场走向他们。 “喂,你刚才是不是在憋笑?” “这么明显吗?” “我不就弹错了两个音,你就嘲笑我!” “练了两天了,大小姐。” “你走得那么快干嘛?是不是怕我打你?” 两个人说笑玩闹地来到了长辈面前。 “傅奶奶生日快乐。”文叶烟笑着说,“怎么您都不见老,比三年前更年轻了呢?” “哎呀我们叶烟儿的嘴怎么那么甜呐?”傅老太太别提多舒坦了,“怪不得总招女孩子喜欢。” “瞎说。”漂亮女孩傅宛仪掺住了傅老太太的胳膊,“我就不喜欢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