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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松跃出窗户,还不忘将窗门关上的同时又加了一层禁制,窗外红光乍起,赤焰之危瞬间燎尽天地。 “我”离开了许青松的怀抱,又因着正处于剧情环境的中心,且有多个剧情相关人物在侧,情动得便愈发厉害。 不知名的焦灼与空虚笼罩着“我”,“我”越来越口干舌燥,越来越扭动难歇,只觉身体似乎变成了巨大的饕餮之口,永远饥饿,永远不得餍足。 被幻玉环困住的手足不一时便蹭出血痕来。 识海深处的我亦受到影响,不由地便重重呼出一口并不真实存在的气,神识拟出的躯体竟也觉得焦渴难耐,不知不觉便贴着囚牢扭蹭起来,直到我回神惊觉,忙调息以图自控。 神识外观之下,但见许青松出招凌厉,剑锋上火光燎燎,霜刃一往无前,有削峰断水之威,几头异兽被比得连连后退,一头翼虎甚至被烤焦了翅膀。 ……想必这畜生再也不能如原着中一般,“翅尖不经意拂过洛可可莹白的娇躯,激起一片片细小的颗粒。用羽毛和兽毛的真实触感,清晰地告诉洛可可压趴在自己身上的并非同类。用令人恐惧的巨大阳物侵入她,羞辱她,叫她看清自己堕落得何等下贱,竟至被兽类特有的倒钩挂住生殖腔,不得挣脱,竟至被当作母兽般灌精。” 许青松真气外放,震退了欲要偷袭的灵鼠,那灵鼠哀鸣一声,跌落在地,后腿虚蹬两下,不一时便没了气息。 想必它也不再会有机会,如原着中一般,“仗着主人对自己的喜爱,不论是哪个凶兽正在侵犯洛可可,它总要溜过去凑一份热闹。它最喜洛可可J1a0乳上的红樱,每每叼住了不放,不住舔弄吸吮,迫得洛可可难耐地娇吟阵阵。若恰逢洛可可跪趴着被凶兽从后侵犯,它便挂在红樱之上,将J1a0乳都坠变了形,随着洛可可被操弄得前后摆动,叫她痛欲交加,欲仙欲死。” 许青松收拾了近处的几头凶兽,便与林紫衣汇合,一同攻向森蚺,那森蚺力大无穷却又滑溜灵活,剑刺上去竟会被滑开几分,很是有些难以对付。 许青松的加入极大地减轻了林紫衣的压力,但见她衣袂翻飞,剑出如虹,接连几击都径直冲着蛇眼,迫得森蚺不得不收了攻势,摆动着身躯自保。 两人对视一眼,便默契地同时举剑飞身,一人封住了森蚺退路,一人狠狠将剑钉入蛇眼正中,洞穿了它的脑颅。 森蚺轰然倒地,挣扎几下没了气息,俩人便相视一笑,又分别攻向他处。 ……这个和许青松一起默契地并肩战斗的女修如果是我,那该多好。 我也是会用剑的,我的三十六路东流剑法,自幼修习,亦是精妙强大…… 但我此时却只能被困在床上独自发情,脑子也不甚清明,只知不断自动地浮现原着中的文字。 “那森蚺亦属蛇类,却比寻常蛇类大了许多倍。而蛇类特有的双阳具,在这森蚺身上便长得尤为吓人。森蚺是朱思远最强大的两头凶兽之一,在兽群中亦如王者一般,享有优先享用猎物的权利。而此时的猎物,自然便是洛可可。” “森蚺将洛可可紧紧地绞住,不至要了她的命,却也叫她无法逃脱。两只阳物同时朝着蕊户探来,纵是洛可可经合欢功法改造后的体质天赋异禀,却也容纳不得。” “那森蚺也不强求,又分兵攻向魄门,洛可可惨呼一声,便被填得饱胀,孔x的边缘撑出血丝来。森蚺一动,洛可可便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只觉得两把巨杵在她两扇幽户间来来回回,直捣得她魂飞天外,求死不得。” “森蚺就着血液的润滑动了许久,洛可可已是气息奄奄,森蚺绞动身子将她抬高,獠牙一闪,狠狠咬在她肩膀上,毒素瞬间注入,洛可可惨呼一声,勉强睁开了双眼,只觉眼前景物模糊晃荡,如身陷海底淤泥之中一般。” “不一时毒素蔓延全身,一种与合欢功法相似的难言焦渴自肩膀而下,袭向她通身各处,森蚺松开了她的娇躯,她反倒交缠而上,与它贴得更紧,叫它入得更深。” “这一场交媾自清晨到黄昏又到艳艳当空,野地里的一人一兽早化作两头y兽,蛇精不断被灌入洛可可体内,又在抽插中饱胀得溢出,洛可可的惨呼声夹杂着说不尽的y意,叫围在不远处的兽群都有些躁动难安。” “经此一役,洛可可采补到灵兽精气,竟也使得她修为有所精进,通身的伤口不一时便愈合如初,不见一丝痕迹。只是她体内真气自此愈显驳杂,再难通过修行进益。她的眼周甚至依稀浮现出微不可见的兽纹,糜丽淫荡。” ……仗剑斩杀凶兽,和被凶兽百般y辱,便是林紫衣与我之间的区别。 亦是……我与许青松之间天堑般的裂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