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愤怒爆喷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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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畅畅便给陆竞廷一路扛到了楼上,亏得是中午,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二人,不然早就有人替她报警。 开门时,陆竞廷不得不放她下来,乔畅畅当然给他一顿拳打脚踢。 但肌肉发大的体育生跟木人桩一样,纹丝不动,反而擒住她的手腕,压在门板上,差点把她吊起来,下半身危险地抵着她。 乔畅畅被钉在门板上,无法动弹,待枪毙似的。 陆竞廷凶巴巴地低喝:“再挣扎我就在这里操了你。” 他的枪跟主人一样发怒,隔着几层布料狠狠顶进她的腿缝。 乔畅畅四肢被缚,还剩一张嘴可以活动,便一口咬住他的唇。 湿润又温热,她尝到了愤怒的味道。 陆竞廷也毫不留情啃咬她,不知道谁先失控,唇齿间泛起异样的腥甜,又互相吮净了。 乔畅畅腿缝不争气漏了水,可能还把他的裤裆打湿了。她的胸部像欲望一样饱胀,也给紧实的拥抱箍出了奶水。 她正值欲望丰盛的年龄,哪里受得了肌肤相亲的勾引,边吻边哄他,手忙脚乱掏出钥匙开门。 陆竞廷等不及发泄一般,趁她背对他插钥匙,一把从后面撩起她的裙摆,也想把自己那根“钥匙”插进她的“锁孔”。 “啊~” 乔畅畅尖叫了一声,屁股着凉,不由撅了撅,担心邻居从猫眼张望,窥见他们的激情,慌张之中身体愈发敏感,淫水和奶水悄无声息打湿了衣物。 等终于进了门,乔畅畅再也无处可逃,钥匙刚扔进玄关柜上阔口碗,就给陆竞廷压在柜面,灼热而半湿的鸡8就往她T缝顶。 可惜隔着薄薄内裤,陆竞廷没能一次性捅进来。 他再次掀裙,往旁边拉开她细细的裤裆,抠了一把嫩比,指尖尽湿,泛着谜之光泽。 “怎么那么湿,他在车上把你摸湿的吗?” 乔畅畅以为情动之后,他应该放下了嫉妒与执念,可惜高估了一个19岁男大学生的心性。 她斥到:“你怎么心眼比马眼还小。” 陆竞廷怒火本已熄了一半,哪经得住她激将,鸡8比舌头反应快,扒拉掉裤头放出来,抠开她的内裤就往T缝捅进去。 啊~ 乔畅畅肩膀一耸,往前扑了下,扶着柜面在站稳。 陆竞廷捅错地方,怼在她屁眼上了。小小的菊花毫无润滑,紧闭如锁,他当然进不了。 他还是跟处男一样心急火燎,不过技术上有了点长进,稍微抬了一下她的腰,迫使她撅起屁股,顺着淫水泛滥的比口很通畅就滑了进去。 陆竞廷握紧她的腰便不断啪啪,分不清是他撞击她,还是她被按向他。 乔畅畅的裙摆滑进交合的缝隙,很是碍事。他的裤子也卡住脚踝,导致活动不便。他不得不稍稍慢下动作,但还不停挺着她,分别除掉两人的衣服。 陆竞廷双手绕到乔畅畅胸前,掐住两枚乳尖,往前猛扯,奶水受到了挤压,跟踩扁袋装N一样,从数个细细的N眼喷射而出。 玄关柜呈深褐色,r汁胡乱溅在上面,仿佛树g沁出一种白色的血液。有一部分N汁喷进盛钥匙的瓷碗,泡湿那串钥匙,再多来几下,就能注成一碗奶茶。 乔畅畅舒爽之中带着一点点扯痛,感觉因痛感变得分外敏锐,爽感意外被放大,顶出了她销魂的呻吟。 靠近门口,外面走廊的声音隐隐透进玄关。 有杂乱的脚步声,有嗡嗡的交谈声。 外面的人应该也能听见他们的呻吟,乔畅畅下意识咬住下唇,憋住羞耻的声音。 然而有人却不让她安宁,陆竞廷像早防备她这一招,松开一边奶子,用沾满奶水的指尖划开她的唇缝,把她的N味物归原主。 然后发力猛撞—— 啪、啪! 啊~! 呃! 她的浪叫和他的呻吟,全都融化在肌肉相拍的声响中,玄关狭长的空间扩大了音量,气势几乎可以冲倒入户门。 走廊外的声音陡然消失,好像邻居们不约而同停下脚步,面面相觑观察声源。 陆竞廷似就等待这一刻,越发使劲抽插,把淫水捣成白浆,黏黏糊糊在他的鸡8根部缠了一圈。 他们蜷曲的阴毛也“遭了殃”,乱糟糟湿溻溻的挂满了白浊的珠子,空气充斥着荷尔蒙的腥臊味。 空调冷下来需要一点时间,他们早已大汗淋漓,可互相都不觉热一般,依然尽可能蹭着对方的肌肤。 他们交媾的淫叫盖住走廊声响,也可能外面的人一直凝神屏息。 更可能有大胆之人,直接扒到门板上贴耳倾听,试图获得更清晰的声音,甚至从猫眼逆向往里看,虽然不见得看得清。 一想到隔墙有耳,乔畅畅的暴露癖隐隐发作,激起一身J皮疙瘩,忍不住后坐屁股,撞上他的大鸡8。 交合之处并非千篇一律的啪啪声,有时甬道似给肉棒抽成了真空,每一次插入,空气往里积压,竟然发出噗噗的放P般的声音。等淫水重新弥漫阴道,这种干燥的声音又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啵啵捣水声。 无论音色如何,每一种声音都异常高亢与响亮,哪怕闭上眼也不会错认出其他物T意外的声响。 陆竞廷抓住她两只奶子,惩罚X咬了咬她的耳垂,但弟弟就是弟弟,给自己留了余地,比之言禹极致的变态感还是心存怜悯。 乔畅畅的愉悦远远大于痛苦。 陆竞廷粗喘着发声,像拷问也像求饶,“他也有这样C过你吗?” 这般咬字清晰的一句话,走廊外面的听众一定听见了,不知作何想法。 乔畅畅无心顾及旁人,思索自己的答案。严格来讲回答是否定,易嘉勉当然没有站着后入过她。 但她无法否认小比曾给他带着自然曲度的鸡8c过,还操得爽爽的。 “你傻不傻——啊~!”乔畅畅娇喘连连,最后的呻吟替代了无形的句号。 陆竞廷也并非要一个答案,只是想发泄他的怒气,每令她紧张一分,他便感觉她的甬道嫩肉紧致收缩,差点把他吮射了。 陆竞廷轻咬她的后颈肉,愤怒中难掩天真,令他的每一次抽插疯狂又虔诚。 “他操得爽,还是我操得爽?” “啊~!幼稚~!啊——!” 乔畅畅像哭也像高潮般的声嘶力竭,声音跟她的奶头一样湿润。 “回答我!”陆竞廷用力挺胯,牵动一身灵活而优美的肌肉,力量感在做爱时T现得淋漓尽致,比之平时运动更有魅力。 回答他的只有乔畅畅失控的娇吟。 “你大傻子!啊~!” “姐姐……”他的咬牙切齿显得分外滞重,沉甸甸的都是他满心的喜欢与希望,明明要做狼的人,在和心爱之人共赴云雨的愉悦中,仍是不自觉退化成了狗。 “姐姐,回答我……” “你……”乔畅畅扭头时自然直了下腰,但陆竞廷的尺寸实在太过傲人,只是从腿缝滑出一小截,她仍清晰感觉到他巨大的存在感。 她反手勾住他的后脑勺,吻上他的唇,今天第一次主动回应他。 灵巧的舌尖敲开他倔强的唇,乔畅畅把奶水一般的滋润送到他的口腔里,和他的舌头搅弄在一起。 陆竞廷似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抓N的力度轻了点,但拥抱还是很紧实,鸡8也舍不得停下,一直缓速而不乏刺激地抽插。 在接吻这件事上,她和他的经验时间相差无几,因为基本只有他会积极吻她,不像另外两个男人那般端着。 所以,乔畅畅吻了吻他的唇角,用不含任何勉强的语气,明确回答他:“一直是你。” 啊~! 陆竞廷快要发疯了,什么生气什么吃醋,在这一刻尽数溃散,只剩下快要炸裂胸腔的欢喜和射精般的愉悦。 他脑袋一片空白,忘记用更真诚的表白回应她,只知道挺胯、挺胯、不断地挺胯,啪啪声跟巴掌声似的扇晕了他的脑袋,撞断了她的腰肢,他要和他的姐姐一起共赴极乐的殿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