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7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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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你对你爹真孝顺。” 崔老夫人,真是太牛了。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以后除非是你自己带来的,否则我不要女人。” “哦。” 崔小球都不要女人,那什么妖艳贱货,也没出手的机会吧。 正在说话间,崔润匆匆忙忙进来:“六弟,我刚才看到……” 他看到嫣然,顿时咽下了剩下的话,恭敬行礼。 “你们有正事说,那我走啦!”嫣然站起身来道。 “不着急。”崔小球拉住她的袖子,又对崔润道,“四哥,怎么了?” 崔润看看嫣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要说的事情,是关于她祖父和外祖父的。 而且,他还是偷听来的,有失磊落…… 但是对上崔小球的目光,他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第870章 临终 “我刚才见到有宫里的人去唐家传旨,然后很快唐大人就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快到什么程度? 根本没有设香案接旨的时间,可见这件事情很急切。 唐明藩是大理寺卿,虽然处理的都是大案要案,但是这么紧急的,好像也极少吧。 联想到近来他经常入宫见太上皇,崔润自己觉得,可能是太上皇状态不太好了。 他和崔小球,无话不谈。 但是这些话在嫣然面前,显然就不太好说起了。 没想到,崔小球直接道:“是进宫见太上皇了?太上皇有什么急事,要召见唐大人?” 嫣然:“该不会是我皇祖父不行了吧。” 天呐! 皇祖父,您一直都是给我们家使绊子,好事没做几件…… 说句难听的,该死不死,现在我大哥马上要成亲了,您不行了……有这么会添堵的吗? 该让母后去看看,维持一段时间也好啊。 最最重要的是,她还没走呢! “崔小球,赶紧收拾东西,咱不等了,明天就走!” 崔小球哭笑不得。 嫣然摆摆手,“我先回宫看看,你记得收拾东西。” 回宫之后,她先去了长安宫。 唐竹筠果然不在。 嫣然没有犹豫,又直奔太上皇住的紫宸宫。 在那里,她被赵阔拦住。 “皇上,皇后娘娘,唐大人,还有怀恩侯抱着小公子在里面,您还是先别进去了。” 嫣然想了想,是啊,不进去了。 凭什么便宜老东西? 就凭她和萧妩长得像,也不能去便宜他了。 咦? 嫣然突然想起一个之前从来没想到的问题。 都说萧妩长得好,迷倒了那么多男人;她又和萧妩像…… 那是不是说,她长得其实也挺好看的? 可能是。 那就好。 这样觉得崔小球没那么亏了。 赵阔见她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的样子,低声道:“公主,您到旁边茶水房或者廊下避避风吧。” “不用。”嫣然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蹑手蹑脚地上前,想要偷听。 她舔了舔手指,正要戳窗纸,却发现窗户上镶嵌的是琉璃…… 就离谱。 赵阔忍俊不禁。 嫣然只能怏怏地到旁边茶水房歇着。 屋里,太上皇状态确实已经不算好。 唐竹筠给他诊完脉,动作极轻地对文帝摇摇头。 她能做的,已经没有了。 剩下的,全凭天命,全看阎王,想什么时候派人勾魂了。 短则三两天,长的话,怕也熬不出一个月。 文帝也点点头,示意她出去。 ——他怕太上皇,在最后时候拎不清,骂了糖珠子,让她以后心里系个疙瘩。 他是太上皇的儿子,所以有什么他该承担,他不冤。 但是糖珠子没有这个义务。 唐明藩跪在床前,眼含热泪看着奄奄一息的太上皇。 而裴深,抱着什么都不懂的裴正,同样面色严肃,眼中带着深深的感伤。 太上皇亲自把他抚养大,这份感情,难以忘怀。 只可惜,他怀中的裴正,还沉沉睡着,并没有来得及长大,看看对他父亲影响深远的长辈。 唐竹筠出去之后,嫣然听到她的脚步声,立刻把她拉到茶水房。 “母后,怎么样了?” “不太好。” “哦。”嫣然撅起了嘴。 看起来,还得赶紧跑。 唐竹筠瞥了她一眼,道:“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在你父皇面前,记得……” “悲伤,悲伤着呢!”嫣然忙道。 唐竹筠瞪了她一眼:“别嬉皮笑脸的。” “记住了。” 唐竹筠面色凝重。 “母后,您在担心皇祖父吗?” “没有,我在担心你外祖父和你父皇。” 而屋里,太上皇睁开浑浊的眼睛,看着唐明藩,嘴角吃力地牵起,笑了笑:“老唐啊,我要先走一步了!皇帝是你女婿,这是我最初想过的,没想到真这样……我对你,没什么不放心了。老家伙,你比我有福气。” 唐明藩泣不成声。 “不用哭,都有这一天。仔细想想,这些年,我也是白赚了;亏了你那好女儿。” 唐明藩道:“臣替小女谢过太上皇。” “还顺杆子爬呢!”太上皇笑了,喉咙中的痰让他声音虚弱而模糊,“好好活着。” 唐明藩几乎要哭晕过去。 文帝上前扶他起来,把他架到椅子上坐着。 太上皇又招呼裴深抱孩子上前。 其实他已经看不太清楚了,但是还是点点头道:“好,好,你后继有人,朕也对得起你爹娘了。” 只有在唐明藩面前,他才你我相称。 裴深跪在床边,“您会没事的。多少风雨您都熬过来了,这次也一定可以。” 太上皇摇摇头:“这次真的不行了。朕这辈子,对得起祖宗了,也没什么遗憾。以后,你好好跟着皇帝,宇文家的江山,终究要靠你们。” 他闭上眼睛,终于可以休息了。 裴深也落了泪。 太上皇最后才和文帝说话。 “你什么都很好,也有自己的主意,朕说了你也不会听,所以就不嘱咐你什么了。” 他的声音之中,仍然带着怨念。 “但是朕有一件事情,还得求你。” 文帝撩袍跪下,低声道:“儿臣不敢。” 在他面前,他永远都是儿子和臣子。 “没什么敢不敢的,是朕要求你。”太上皇道,“当着你岳父和裴深的面,朕说出来,日后也有个见证,不必把所有罪过都推到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