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粗好长
“别……别这样……好奇怪……” 宋韵然不会知道,那平日在她眼里清冷又正经的男人,此时心里想的全都是那些欺负她占有她的下流事,到了这一刻,都已经感受到了男人的唇舌在她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流连,她还有些近乎天真地以为,只要她向他撒撒娇,就能让他回心转意。 可实际上,刚尝到一点甜头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放过她的心思,非但没有顺着她的意,还牢牢地抓着她的大腿,舌头则色情地舔舐起了她腿间的那条细缝,卷起那缓缓流出的水液,将它们悉数吞进了腹中。 宋韵然平时很爱干净,身上总是香嫩滑腻的,私密处也很清爽,没什么异味,那从她的小穴里涌出来的液体味道很淡,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甜,落在陆景时嘴里,却好像成了最甜蜜的琼浆玉露,他一开始还只是单纯地想亲一口,简单地尝一下她的蜜穴的味道,现在却起了深入进去的想法,她浑身上下都好软好甜,就连这里也是软软甜甜的,娇嫩的小穴和她一样又羞又怯,他舔一下就微微颤动一下,却又会往外淌出水来,那落在他唇舌间的蜜水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为此着迷,完全不想停下来。 陆景时有些意乱情迷,宋韵然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双腿被他死死地摁住,完全无法逃离这羞耻又难耐的折磨,可他却越来越过分,那火热的大舌舔开了她的闭合着的肉瓣往里进犯,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她柔嫩的肉壁,刺激得她的小穴一阵痉挛。 “嗯……”宋韵然小声地轻哼着,虽然羞于承认,但他真的弄得她很舒服,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饥渴难捱的小穴一点也不排斥那占有挑逗它的粗舌,还在暗暗地渴求着男人能更用力一点,更深入一点,舔到她穴道更深处的地方,舔舔那发痒颤抖的肉壁,满足她身体最深处传来的空虚。 血液里的催情药正在持续不断地发挥着作用,她的身体也变得敏感地要命,没过一会就被他舔到了高潮,屁股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体的最深处欢快地涌出了一股水液,陆景时唇舌一动,将这些情动的蜜液尽数接收。 宋韵然高潮后的身体一阵无力,脱了力地向后一仰,整个人就落入了床上那柔软的被子中,她目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眼中也是一片迷茫,都有些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陆景时望着眼前横陈的玉体,胯下之物愈发蠢蠢欲动起来,她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生得精致漂亮,美得像是精心打造的艺术品,占有她的念头宛如一锅烧开了的水,在他脑海里沸腾着,消磨着他剩余不多的理智,他第一次觉得西裤的设计这么复杂,解开皮带后还要去拉下裤链,总共不到一分钟的过程在他看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待到宋韵然回过神来,陆景时健硕的身体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上身的衣衫不知何时被他除去扔到了一旁,赤裸的胸膛和她亲密相贴,她那柔软的乳房都被挤压地变了形。他单手捏起她的下巴,她立刻就会意地张开嘴,仍由他亲吻着她与她玩唇舌互相追逐的游戏,宋韵然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温顺地配合着他略显野蛮的索取,双腿则难耐地磨蹭起了他大腿上结实有力的肌肉,在这样的动作下她清醒地感受到了那磨蹭着她腿心处的柔软的硬物,很粗,很壮,她的身体的温度已经够高,那个气势勃发的大家伙却更甚一筹,烫得她的大腿都有些发颤。 宋韵然在接吻的间隙用余光看了一眼身下,只见一根粗壮的柱状物在她的腿心间出没着,颜色是干净的肉粉色,周围沾染着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体液,散发着淫靡的水光,他的臀部抵着她的软穴向上挺动时,那根肉棒也重重地磨过她的身体,一眼望去长得惊人,在他这前后摩擦的动作下,都看不见他阴茎的根部。 宋韵然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慌,陆景时顶着一张情欲淡漠的脸,怎么身下却长了一根那么大那么长的肉棍,这样远远望去她都感觉和她的身体极不匹配,等会就是这么个大的有些吓人的东西要插到她的身体里吗? “别怕。”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陆景时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温声地安抚,“我会很温柔的。” 她的穴本来就小,即使现在她的身体中了迷情药,要容纳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她心里还那么紧张,等会真的做起来只会更加的难受,虽然他心里满是想把她弄哭弄坏的恶劣想法,但等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又情不自禁地有些心软,想给她一个更好的体验,不想她真的因此而感到痛苦。 “放松点,相信我,好吗。” “好……”宋韵然的声音轻的宛如气音,眼神也躲闪着不敢看他,睫毛颤抖着宛如意欲振翅翩飞的蝴蝶,她按照他的话竭尽全力地放松着她的身体,为即将到来的这场性事做着准备。 陆景时没有急着直接占有她,将自己那根硬挺的肉棒往上一拨,离开了那刚才被他挤压着的柔嫩,转而换上了自己的手指,将那湿漉漉的两片软肉分开,伸进她的穴道里面四处摁压开拓。 其实她的穴因着迷情药的作用,刚才又被他摁着舔了好一会,现在已经很湿很软了,他的手指插进去时,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是在搅弄着一汪盛满水的泉眼。意识到这一点,陆景时搅弄地愈发用力,开拓的手指从一开始的一根逐渐变成了叁根,宋韵然的小穴被他玩弄得一阵酸麻,里面的水液越流越多,最后竟又被他的手指插到了高潮。 陆景时将她那两片高潮后颤动着的肉唇分开,身子往后微微一退,将自己性器的顶端抵在了那冒着水的穴口。 他将她那泛着红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着,在她的耳边下达了最后的宣告。 “然然,腿再张开点,我要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