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不是无条件
“您真舍得花一个亿买下医馆送给我当礼物?”特殊病房里只剩下俩人的时候,梅艳双娇滴滴地这样问道。 “为了你,别说一个亿,就是舍出我的全部身家我都愿意……”鲁冠达这样说还真不是虚情假意,尽管有点冲动,但还真是心里话…… “干嘛对人家这么好啊,人家真有点受宠若惊了……”梅艳双还真是打心里往外发现鲁冠达是真的要对自己好——之前跟杜家姐妹谈判的时候,她还担心,哪句话说崩了,这事儿谈黄了,自己刚刚萌发的梦想也就破灭了,可是一番唇枪舌剑过后,这事儿居然真的谈成了,一旦买下来送给自己的话,那自己摇身一变岂不是就成了跟杜回春一样的人物了吗?想到这些,心情那叫一个无比激动啊! “其实不单单是对你好,主要是我一下子想开了,之前一直梦想的,鲁冰冰被唤醒之后,我们一家三口能过上神仙般的日子呢,哪成想,一个妒忌成性的栾教授,指使一个傻小子,就制造了这样一起爆炸案,让我之前所有的梦想都在爆炸的瞬间灰飞烟灭,就连我这条命,都差点儿也搭进去…… “还好有李应当帮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还好有你帮我解除了痛不欲生的身心痛苦,才让我发现,原来一切的财富无论多少都是身外之物,可能在一瞬间就不再归你支配,不知道会属于谁了——试想一下,假如我没被李应当给救活的话,我的那好几十个亿的财富都归了谁呢? “现在还好,我幸免于难活了下来,那些财富暂时还都属于我,还归我支配,那我为什么不能痛痛快快地拿出一部分来,买下这个特殊的礼物,送给你这个能给我带来无限身心愉悦的女孩子,看到你开心快慰的样子,让我也更加开心高兴呢?”一口气,鲁冠达将自己经过这次生死洗礼之后感悟到的人生道理都说了出来。 “听您这么说,我真是高兴极了,只是我担心,一下子让我当这么大一个医馆的馆长,能不能胜任呀,别给到我手里,几天就给败坏了……”一听鲁冠达是出于这样的心态才如此慷慨大方地买断了医馆送给自己当礼物,梅艳双的心里也算是踏实了,但与此同时,也担心医馆到了自己的名下,自己能否管理和驾驭这么大个医馆,别到了自己的手里,几天就支撑不下去了,那可就让杜家姐妹看了笑话了。 “这个我对你有信心,因为刚才之所以给他们加了三千万,让买断医馆的总费用到了一个亿,关键就是能留住李应当这样的超级人才,我觉得,只要留住了李应当,我送给你的这个新医馆就大有希望,只要你们俩密切配合,肯定会比杜家姐妹操控下的医馆还充满活力和朝气,会获得更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鲁冠达似乎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您这么信赖李应当呀……”梅艳双一听鲁冠达这样提到了李应当,趁机想试探一下他对李应当到底信赖到什么程度,是虚情假意式的,还是真的对李应当毫不设防。 “那是啊,当初差点儿成了我的上门女婿,虽然现在鲁冰冰不在人世了,但我总觉得,这个李应当跟我还是一家人,所以,你也只管把他当成一家人来看待和相处吧……”鲁冠达不假思索,直接给出了这样的回复。 “您的意思是,我可以跟他亲密接触?”梅艳双情不自禁,竟直接问出了这样的问题,问完了,自己都吓了一跳——天哪,这样问不会一下子刺伤鲁冠达的心吧! “你说的是哪种亲密?就像当时你跟他一起给鲁冰冰布置洞房花烛的时候那种亲密?”鲁冠达还真是愣了一下神儿——没懂梅艳双这个时候为啥要问这样的问题,也就给出了这样的猜测。 “哎呀,那个时候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亲密,真是他迷了眼睛我帮他吹沙土的,人家可是因为这个,被您的夫人指认是制造爆炸案的犯罪嫌疑人了,现在您可千万别再那样认为了,我宁可一辈子都不再跟李应当来往了,也不再担那样的名声了……”一听鲁冠达这样的质疑,梅艳双知道,这可能是一个禁区,触碰不得,也就赶紧这样表态,说宁可不跟李应当再接触,也不担这样的坏名声。 “看你说的,我哪里是那种妇道人家的小肚鸡肠呢,只要是为了医馆好,只要是能让你开心快活,你只管把李应当当成最好的朋友去相处,最好能处到闺蜜程度的关系才最理想呢……”鲁冠达哪里会因此就对梅艳双有什么坏印象能,听她有点娇嗔的样子,立即这样哄她说。 “谢谢您这么信赖我也信赖李应当……”一听鲁冠达并没因此对自己产生异议,反而这样宽宏大量地允许自己与李应当大大方方地进行交往,心里那块石头也才算是落了地…… 杜妙春带着凯旋而归的喜悦心情和李应当回到了姐姐的办公室,见了杜回春就说:“姐呀,大功告成了!” “咋了,鲁冠达真同意用一个亿买断咱家医馆了?”杜回春等待的时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莫衷一是,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苦苦煎熬着终于见到妹妹和李应当回来了,一听大功告成了,却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悲哀地这样问了一句。 “是啊,还真让李应当说对了,不加这三千万的话,怕是鲁冠达连原本的七千万都不想投入了好像,但咱们这一加码,他才忽然意识到了咱们医馆无形资产的重要性,一旦被咱们带走的话,这个医馆也就剩下一个空壳而已,所以,最后才无条件答应了……”杜妙春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不,不是无条件……”李应当一听杜妙春报喜不报忧地只说杜回春爱听的,就立即这样修正她说。 “啥条件呀?”杜回春一听李应当这样说,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