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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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凤昭幼自出生起便是凤栖国最受宠爱的宁亲王,没记事的时候先帝把她当作一个吉祥物,父亲皇姐也将她保护得极好,唯一受过的苦便是为皇姐挡了灾,不懂事时非要哭闹着吃御赐给皇姐的那碗淬了毒的甜汤,但发现得及时,她也没有什么大碍,左右不过留下了点T弱之症。待到她记事时,她皇姐便登上了皇位,怜惜她之前吃的苦,便把她放在殿里养,她自幼便是宫里的小霸王,侄女侄子不敢惹她,太学里的同窗们又顺着她,更别提成为她伴读的谢自朝对她有多好。年幼时的凤昭幼便以为全天下都是这样的,夏日就是有凉丝丝的冰块不间断的运向寝殿,冬天就是有无烟的银丝碳日夜不间断的供应,可她十岁时却在御花园玩耍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浑身脏W、骨瘦如柴的孩子正被内监追打。 凤昭幼连忙叫身边人拦下,询问之余才知道御膳房最近总丢东西,原以为是宫中哪位主子养的猫儿,没想到竟是一个孩子。 宫中不会无缘无故多出一个孩子,凤昭幼最开始以为是哪个宫人偷偷诞下孩子放在宫里养,派人去查才知道这孩子竟是她的亲侄女,惊骇之余便先将那孩子带回殿里。 那孩子却不肯让人碰。因为头发遮挡,看不大清长相,只觉得眼睛黑沉沉的,看人带着幼崽外厉内荏的凶。凤昭幼难得心软,上前向他示好,温声告诉他她是他的亲姑姑,会护着他,刚试探着抱住他,便被他在颈窝处狠狠咬了一口。身边侍卫见此亮了剑,凤昭幼却吸着气不让她们动手。 所幸孩子饿了太久,力气小,最终凤昭幼只是见了点血丝,没有什么大碍。 这是凤昭幼和凤淮之的初见。 那段时间凤昭明发了几回病,凤昭幼懂了点事,依稀觉得不能让皇姐再为后宫分心,但亲侄女她又不能不管,便一边派人接着调查,另一边去延寿宫找了皇太君说了这事。 后宫到底没有凤君,皇太君此时身子也不好,听到这事先是长久的沉默,随后叹气,他自然是知道这个孩子的,只是孩子的生父……身份太过低贱,又是外族血统,当年还试图行刺过凤昭明,虽然没成功,随后还难产而死,但他们到底对这个孩子心怀芥蒂,可这些事他也不欲和凤昭幼说,只全权交给了凤昭幼负责。 凤昭幼从延寿宫带走了两位资历较深的内官,让他们去尚宫局又挑了些宫人一齐送给了凤淮之。随后又重新给他找了处宫殿供他居住。 那孩子察觉到凤昭幼对他好,眼底的防备去了些,偶尔凤昭幼去见他时,他虽仍然不肯说话,眼底却有了亮光。 后来凤昭幼病了,小半个月没去见他。夜里惊醒,却见到有人站在她床前,先是一愣,以为是刺客。她素来没有着人守夜的习惯,宫人们都是在耳房居住,有什么差遣都是听她摇铃。凤昭幼第一反应便去摸枕头底下的匕首,随后才发现是他。 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话,叫了她一声姑姑,带着哭腔。 她才知道之前伺候他的宫人都说他是扫把星,说他不详,谁挨上他都会倒大霉,他见凤昭幼几日没去看他,先是以为凤昭幼烦了,后来知道她是病了才不能过来的,便又以为是自己克了她。 凤昭幼忍着咳哄他,心里难得对那些宫人带了戾气。 凤昭幼发现凤淮之之前被整个皇宫边缘化了,甚至没有开蒙,识的字还是之前宫里老内官没死时教他的,他又不愿接触外人,于是凤昭幼开始给他启蒙。 凤淮之一点点被凤昭幼养出了肉,却沾染了挑食的坏习惯,凤昭幼笑他像只小猫子,开始一口一个“狸奴”的叫着。 时间久了,凤昭幼年岁渐大,每年都往南头跑一次,想要寻找南疆苗人的下落,对凤淮之的关心却不见少,他不愿和其他皇女接触,不愿去太学,她便将先生请去他殿里教学。 她十四岁那年,又一次寻南疆未果,满心疲惫的回来,却听到三皇女趁她不在,打砸了凤淮之的宫殿,还伤了凤淮之。 凤昭幼大怒,德贵君苦苦哀求她才没告到凤昭明那里去,随后责令三皇女闭门思过两个月,手抄《大学》一百遍。 凤昭幼难得用了仪仗将凤淮之接回了自己的宫殿住,为的就是警告那些皇女,有她为凤淮之撑腰。 凤昭明很快便知道了这件事,却没多说什么,只又给她送了一堆东西,也没提见见凤淮之。 凤昭幼继皇太君、凤昭明之后,将凤淮之纳入了自己有关“亲人”的那个保护圈,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护着的,从来不是她眼中的小绵羊,而是一个狼崽子,这个狼崽子竟对她生了情愫。 那夜的事凤昭幼不愿多想,她们都小,他也做不得什么,只是隔着丝帕轻轻碰了她一下,动作太轻,连吻都谈不上。凤昭幼却察觉出不对,没说什么,第二日将他送回了他的宫殿,随后便搬去了宁王府。 两人再未相见,凤昭幼听子葵说,凤淮之往宫外闯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后来又长久的在陛下、皇太君的宫殿外徘徊,希冀着能见到凤昭幼。凤昭幼却自此去了岐南行宫,两三年里也没回宫里几次。 她以为不过是一个小少年情窦初开误把亲情当成了朦胧的爱意,时间久了便忘了。却不知,那个狼崽子自幼得到的东西极少,更没大受过人的温情,凤昭幼是他人生中得到的第一份、也是唯一的蜜糖。时间从来不会冲淡他的爱意,却会让那份爱越发的偏执。日夜煎熬之下,那个知觉被抛弃的狼崽子明白了他的神灵不会再眷顾他了……那不如,他一点点爬上高处,拥神灵入怀! 宁王府的马车自来是宫里特制的,内务府自来知道这位主子娇气得很,便将马车造得极为宽敞舒适,又怕主子睡不好,便做了减震隔音的装置,哪怕外头放着鞭炮,也不影响里边安眠。 凤昭幼之前从来都觉得这马车哪儿哪儿都合她心意,此时却恨得想回去便将它劈了当柴烧。 谁能想到凤淮之这个禽兽,竟在马车内对她行那不轨之事。 车窗一关,外面的喧嚣便从凤昭幼耳旁抽离,她非但什么都听不见了,甚至觉得静得有些可怕。 凤淮之乖巧的对着凤昭幼笑着,就像是每一次那样,动作却不如他的表情那般无辜老实,他一步一步爬行着上了马车内的美人榻,用膝盖顶开凤昭幼并拢的双腿,又缓慢地、毫不迟疑地一点点靠近,直到他和凤昭幼之间再无一丝缝隙,直到他将凤昭幼的双手扣在车壁之上。 太近了……凤昭幼的x心甚至感受到他那处的热度,惊恐地收缩着,凤淮之却隔着衣物顶弄了两下,感受到那处近乎头皮发麻的湿软愉悦。 凤淮之瞳孔收缩着,如真正的猫儿一般,随即又去亲吻凤昭幼的唇舌,一边亲吻一边如同刺激凤昭幼般的喊着她姑姑。 “姑姑……好舒服啊……” “狸奴真的好舒服……” 凤昭幼脸越发红润欲滴,呜咽往往刚出口便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凤淮之却偏去逗她,半含酸的用唇齿咬开凤昭幼上衣的绳结,隔着小衣去含弄她的乳儿,故意发出吸嘬的声音:“姑姑为何不叫出声呢……姑姑昨日明明叫得极好听,今日却偏要忍着呢?” 凤昭幼不肯出声,只咬着唇瓣,强忍着喉间的声音。 凤淮之担忧凤昭幼将唇儿咬破了,便强势的将指节伸入凤昭幼的口中,让她咬手指。 凤昭幼也没客气,糯米牙格外的用力,却完全咬不破,更像是在调情。 凤淮之松开了禁锢凤昭幼手腕的那只手,转而去碰凤昭幼的亵裤。凤昭幼趁机踹了一脚凤淮之,向窗户的方向爬去,刚要开窗,便又被凤淮之按在窗户上舔弄着她的耳垂:“姑姑当真要开窗吗?” 凤昭幼犹豫了,她总不能让侍卫看到。只这一个犹豫便让凤淮之撕开了她的亵裤。 丝质的亵裤在空气中发出近乎色情的撕裂声,凤昭幼气得想锤凤淮之,奈何被他抵在窗上不能回身。 凤淮之腿再次挤进凤昭幼的双腿之间,这次穴儿和那根孽物没了阻碍,凤昭幼不能回身,便看不到那物事有多狰狞,明明年纪比云祁他们小上几岁,可那东西却远比他们的要恐怖,许是继承了父族凶悍的血统,光是龟头便如一颗夜明珠大了,饶是凤昭幼已经受过多次云雨,昨夜还被人缠了一夜,此时想要吃下这根东西却也极为费力。 凤昭幼感受着那东西先是在她穴儿处试探轻啄了几次,随后便长驱直入。 凤淮之一手按着凤昭幼的手臂,一手握着她的纤腰往下按,有几次凤昭幼都以为到底了,却还不肯罢休,凤昭幼觉得不对,开始哭闹起来,她那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宫此时被这匹已初初长成的恶狼狠狠抵住,她感受到自己的脖颈被凤淮之衔住,而后,那只手毫不留情的按了下去。 凤昭幼的胞宫本就稚小,再加上她是凰族,本就不像凤耀大陆女子那般胞宫容易抵开,此时被这凶物强行楔进去,凤昭幼哪里顾得上长辈体统,整个哭开了。 凤淮之见不得凤昭幼哭,心疼得紧,连忙抽了出来,那物第一次开荤,恋恋不舍,本尊却强行忍着欲望抱住怀里的人儿一点点哄着,一下下啄吻她的眉眼唇舌。 凤昭幼本来就是心里的怕多过身体上的痛,此时被凤淮之哄着,又觉得安全,只任他吻着,又由着他埋头亲吻抚慰那朵花儿,吸嘬舔弄着,这样便只觉得快乐,忘记刚刚的疼痛。凤昭幼哼哼唧唧又抽噎了一会儿,随后便被凤淮之哄抱着睡着了。 凤淮之感受着怀中温软,见她哭得鼻子都红了,此时又依赖的睡在他怀里,似是从不记仇,心底也跟着软了下来,哪怕那处狰狞仍昂扬着,欲望得不到纾解,唇角却难得真正扬起。他的姑姑……他的宝贝,如今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