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奶狗校霸每天都在打脸在线阅读 - 第2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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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黎右腿上除了一条睡裤什么都没有,宁臻一脸疑惑,以为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裤子口袋里,就抓着把江黎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拿了出去。

    啪嗒一声,一个骚粉色的半只手掌大小的小本子随着江黎的右手一起掉了出来,落在柔软的大床上微微泛着粉色的微光。

    看到本子的那一刻,宁臻的心头一紧,一时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反正就是心脏难受。

    这本子他见着不止一次了,江黎经常会突然从口袋里把它拿出来,看两眼,然后再小心地装起来。可见这本子江黎是随身携带的。

    但是宁臻万万没想到,江黎不仅白天随身携带,晚上睡觉还要揣着。

    刚才是他亲手给江黎穿的睡裤,他可以确信睡裤里没有这个本子,但是刚才这本子却从里面掉了出来,那就是在他出去之后,江黎睡着之前自己把它装了进去。

    到底是什么本子,谁送的本子,让他这么在意,睡觉也要揣着,不然就睡不着?

    宁臻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眉头紧皱着,脖子上青筋暴起,死死地盯着床上的日记本。

    江黎睡了一会儿,忽然感觉有点儿冷,迷迷糊糊地伸手四处摸着想给自己盖上被子,却摸到了一块儿四四方方的东西。

    江黎猛地翻身,用垂死病中惊坐起的状态坐了起来,反手拿起日记本举在手里看,一时之间都没注意到宁臻还坐在旁边。

    这次的任务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因为它需要宁臻的配合。

    【任务内容:听到宁臻对你说‘我爱你’。惩罚:如遭雷击。时限:十分钟内。奖励:无。】

    奖励干脆都是无了,但是这任务还是必须要做的,如遭雷击是他第一次经受的惩罚,江黎来不及细想这个已经用过的惩罚为什么又出现了,只想着赶紧去找宁臻。

    一抬头,发现宁臻就坐在自己面前,江黎的眼睛一亮,拉着宁臻的手说道:“咱俩在一块儿这么久了,你还没跟我说过那句话呢。”

    宁臻刚才一直坐在这里,就这样盯着江黎的一系列动作,看着他反常的行为,知道他想要一句什么话,却坐在那里没有开口。

    时限只有十分钟,江黎有些着急,抓着宁臻的胳膊晃悠着,自己先开了口:“我爱你呀宁臻,礼尚往来,你也跟我说一句好不好?”

    要是放在平常,江黎想到听宁臻这句话,必定是要给自己拾掇一番,体面又漂亮地走到宁臻的面前,说一些好话,再软哒哒地趴在宁臻怀里撒会儿娇,让人予以欲求得亲一会儿,都铺垫的差不多了,等气氛到了,才跟人儿黏腻腻的告白,顺势要那么一句话。

    但是现在他时间来不及,就怕宁臻体会不到,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任务,生怕那个惩罚再受一遍。

    宁臻这会儿跟他作对一样,不复之前的温柔,面无表情,冷硬地盯着他,不说话。

    江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小心地把手塞进宁臻的手心里无意识地捏着宁臻的手,小声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宁臻冷笑一声:“我生哪门子气?”

    江黎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两下,带着对即将受罚的害怕,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说着,硬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松开宁臻的手从床上下去,往门外走。

    “我、我先去个厕所。”江黎声音里的恐惧都要掩饰不住了。

    宁臻不肯对他说‘我爱你’,那惩罚是必然要到来的,江黎不想让宁臻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

    更不想让宁臻知道自己是因为宁臻不肯说那句话才受惩罚的。

    宁臻会内疚,他会心疼。

    江黎走到门口的时候,宁臻忽然站了起来,看着他的背影,用冰冷的声音说道:“你今天从这儿出去,就是不要我了,对吧?”

    他没说咱俩就算完了这种话,他不想完了,他把这个问题的选择权给了江黎,还没敢威胁他,末了用了个‘对吧’,姿态放得极低,把命运的绳子交到了江黎的手上,让江黎来选。

    江黎的身子极轻地颤抖着,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不是,我就是上个厕所。”

    他站在原地,仿佛都能听到时间在倒计时,死神的镰刀悬在头顶,随着时间的滑过,一寸寸下移。

    宁臻的话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干涩沙哑:“那个日记本,谁的?”

    他这么问实在是太不体面了,但他受不了,也忍不了。

    江黎浑身一震,扭头看着扔在床上躺着的日记本,说道:“我的,我自己的,你别误会,没有别人,我就爱你一个。”

    宁臻呵呵冷笑两声:“你会买这种颜色的?还有爱心?”

    其实,刚才江黎翻开的时候,他不小心看见了上面的内容。

    别的没有看到,就看到了五个字“我好爱你啊”。

    五个字,就能要了他命。

    第133章 心愿笔记的秘密

    江黎站在门口,和宁臻面对面望着对方,眼眶红了,但他咬住了下嘴唇里的肉,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真的是我的日记本。”江黎深呼吸一口气,悲伤地望着宁臻说道,“你不相信我吗?”

    宁臻的喉头哽得难受,喉咙里仿佛是塞着刀子一样,想说的话要突破重重刀刃,和着血从嘴巴里挤出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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