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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的出现增加了很多人机,他不会开枪也不好意思叫人,大家都看着血量快见空了才反应过来,之后就会一直查看程湛的血量。祁北好不容易把宵夜塞了下去,就遇上了土匪队伍,车战其实对程湛并不友好,尽管他没露头还是被打了下去。 由于在开车的是夏季杨,祁北和俞添很好的输出,可惜夏季杨的车技并不怎么好,撞到了大石头整辆车被引爆,当场丧命。祁北自然不会怪罪夏季杨,反而还会感谢,因为死的时间刚刚好十二点,他该下播了,要睡觉了。 那晚的月色隐藏在云里,羞涩的不敢露头,祁北顺势打着安慰俞添的名誉摸进了房间,一开始的确是哄着,可后面越哄祁北的嘴越不对劲。 “哥哥,还在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听着这小语气就断定俞添生气了,他的猜测可能是他与朋友一直说话不理自己而生气。俞添表示没有,可祁北怎么信呢。 衣襟捏得皱皱巴巴的,看得出异常的紧张,俩人心知下一步的计划,祁北说:“亲爱的,都是我不好。” 俞添咬着唇说:“你,混账。” “是是是,都怪我。” “所以为了补偿你,你明天不用起床了。” 第十七章 翌日清晨,暖阳过风哨,祁北盘起来的长发早就散了,露在外面的头发正好被红色一闪一闪藏起来的摄像头录进去。紧接着,一只手抓住了长发,随之一扯,祁北原被棉被盖着的头也完完全全露了出来,睡眼朦胧的睁眼。 棉被被人夺了过去,光着的上半身也暴露在空气中,他侧过头看还在熟睡的少年赠予了个轻口勿。宽肩窄腰的很让人垂涎,若是被粉丝看见估计都能疯个三天三夜。长期运动的他腹肌明显,锁骨也印上了某人的痕迹。 还赖在床上不起的俞添此刻嘴里哼哼唧唧说着腰酸背痛,完全起不来。祁北只能横着抱起俞添洗漱,两人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也不再觉得尴尬。对于俞添来说他们的关系就是翻天覆海而已,其余的一切免谈。 穿戴整齐后一并出了房门,碰巧遇到了被黑眼圈缠着的李子骁,三人对面打了招呼,就一起下楼了。李子骁属于不能失眠,一失眠黑眼圈就离不开他,所以他现在的黑眼圈应该很可怕。但奈何昨晚的动静非常骇人,他有必要告诉陈文加强隔音。 之前还以为队长是个铁直的人,没想到遇上祁北都能弯成蚊香了,声音判断来看他家队长十分有可能是下面那个。不对,他怎么懂得也那么多?无师自通?不行不行,他要保持队内直男的形象,绝不能弯了。 身为队长的俞添全然没发现自己脖颈侧有颗很深的草莓印,都有点发紫了。他坐等早餐,也不吃坐上陈师傅准备的早餐,就等着后面刚开始忙碌的身影准备的。陈师傅的指导下,祁北也很快就做特意让俞添吃的。 如此贴心的一个人谁能不喜欢呢?俞添动了心,忍不住想靠近却又因为一个叫程湛的人打算远离,他可不想做什么替身。他全然没想过自己早已落入了陷阱,难以自拔。温柔的陷阱是他会错意还是只对他,他想问可自尊心却不准他开口。 共进早餐的时候祁北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被什么东西监视了一样,他观察了会儿,肉眼捕抓到了细微的红光,斟酌片刻无视了红光,勾起嘴角十分贴心的差点把食物喂到俞添嘴边。 手机在这热闹的气氛响起,俞添接通了后沉默半响,“等会训练取消,俞辞远和于烜会来。老贺说放开的玩,今天休息。” 众人都还在错愕中欢呼,只有祁北心里打了个算盘,眸对上了微YU/ X\\i光一笑,刻意拉扯了俞添的衣领,将草莓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其他人见怪不怪,陈师傅一把年纪了只能闭上眼睛:罪过罪过,小少爷还真的节制,传出去有损名誉啊。 “亲爱的,你说老贺是不是不安好心?”祁北闻言盯着那草莓,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继续说:“不管什么心,来者是客对吧?亲爱的,要不要我再喊几个朋友热闹热闹?保证可以开个Party,费用我出。” 朋友?又是程湛?俞添冷冷的瞪了祁北一眼,“败家子。” 祁北愣了愣,反应过来意思笑得可欢了,他右手搭在俞添的肩说:“亲爱的,别心疼我的钱啊。我呢好歹也是个富二代,自从高考结束后我就很富裕了,一个月零花钱少点也有个五万左右吧,所以看看别省了。要不我带你回家,可能你还会有零花钱哦?” 在场的众人:“......” 陈师傅念起了大悲咒,为祁家小公子祈福。 “闭嘴。”俞添咬牙切齿说,下一刻一顿反问:“他也见过你父母?”,问完他才觉得自己有多幼稚,他有什么资格问呢? 精明的祁北又怎能不知道俞添想表达什么呢,他按了按俞添的肩颈,收拾碗筷后才缓缓道:“见过啊。我们仨可是发小,若是没见过哥哥你信吗?你挂电话没有?家物事不可外传,听见没?”,那三字他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电话早就挂断,俞添这几日反复无常的心情提不上劲,白袜提得很高盖住了脚踝,蹙眉微微一挑,眉眼依旧冷冰冰。他知道肯定见过,但他就是想从祁北嘴里说出来才甘心,一说出来的甘心转换成了妒忌。 祁北把碗筷放到后面后,贴近俞添耳边轻声道:“嘘,甜甜哥哥有摄像头哦,请保持卖腐哦。”,他指着某处让俞添瞧,“亲爱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而已哦。晚上能有奖励吗?可以多增加一次吗?你也知道为了你我可是没尽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