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这叫情趣
拍卖会继续进行,云扶月和最左侧的包厢发生的事只被众人讨论了一会儿,就被接下来的拍卖品吸走了注意力。 无人知晓的包厢正中,一道苍老的面孔狠狠地一拍桌子,气的面色涨红,胡鬓乱飞。 “岂有此理,道长要的东西岂容别人带走,去跟后面接洽,查出那包厢里人的身份,等拍卖结束……呵呵。” 月黑风高,杀人取货,这样的勾当再平常不过。敢在他们的地盘上抢食,还得看命够不够硬了。 包厢内的另一人点点头,随即开门走了出去。 老人看了眼云扶月所在的包厢,眼底阴蛰遍布。 不管里面是哪家权贵,拿了师父的东西,都只有死路一条。 这里发生的事无人知晓,可若是云扶月在此,定会大吃一惊。 跟她竞价的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在镇北侯府对她和小宝百般欺辱的云家大伯云正罡。 拍卖会继续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云扶月却没了观看的心思,懒洋洋的椅在夜凌渊身上,嘟囔道:“你能不能把我的钱抢回来。” 夜凌渊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买了东西不想给钱?” “不是不想给……”云扶月满脸肉痛,抬起头,“那可是二十万两黄金,黄金!赤裸裸的黄金!” 她的小金库总共也才两万两黄金,还是那时候在耀阳治好了太后的毒,太后赏给她的。从云正罡那敲诈来的四箱,都被她好好的放在镇北侯府呢。 “我这一会儿付钱,还得从你那儿调呢。”云扶月越想越心疼,揪住男人的衣角,“你说,要不咱们直接抢?” 夜凌渊摁住她作乱的小手,目光幽深:“明抢也行,只要你不怕暴露踪迹,成为众矢之的。” 那就是不能明抢了。 云扶月泄了气,开始无限怀念起林鸿志来。 这家伙财大气粗的,一挥手就是黄金雨,那点钱对他林家来说不算什么。 夜凌渊一眼看穿她心里所想,戳了戳她的脸:“你手里不是有林鸿志的信物?” 云扶月不满地撅起嘴,深深地叹了口气:“林家九代单传的儿子到我这就丢了,我还好意思舔着脸从林家的钱庄取钱?” 顿了顿,云扶月的视线扫向左侧的包厢:“那里面的人和厉神棍有点关系,说不定能知道点消息。” 她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拍卖会结束要不要干不光明的勾当,冷不丁听见那主持人笑着说了一句什么肌肉硕大,线条优美。 云扶月眨眨眼,从夜凌渊身上起来,透过小窗看去。 正看到主持人将新一件拍卖品的黑布扯下。 场上一片哗然。 云扶月却是愣住。 “那人……”云扶月的视线落在笼子里小麦色皮肤的男人身上,吞了吞口水,“那不是陈安年吗?这肌肉,没看出来啊。” 她话还没说完,眼前突然一黑,头顶就响起夜凌渊有点不爽的声音:“不许看。” 什么就不许看了? 云扶月推开夜凌渊,瞪了他一眼:“只准你看,不准我看?再说了,那人你不是认得吗,就是在恒河秘境里与步非址交手的高手。” 说着,她去推夜凌渊:“我记得他很厉害来着,怎么会被抓到这儿来。” 小手推到男人的胸膛,夜凌渊却纹丝不动,整个人挡在窗口,完全遮住了云扶月的视线。 “总之你不许看。”夜凌渊执拗的重复了一遍,话里话外都是淡漠,“他是死是活,与你无关。” 什么就与她无关了?这人吃飞醋还能吃到一个路人身上去? 云扶月被他逗笑了,也不去看陈安年了,顺势贴在夜凌渊胸口,用鼻子去拱他的衣襟,哼哼道。 “不看他也行,给我看看你的。” 双手一紧,夜凌渊提着云扶月回到座位上,沉声开口:“别闹。” 云扶月笑完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夜凌渊,用牙扯开他胸口的衣服,往里钻:“不行,我就要看。” 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她的温度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云扶月还在毫无章法的乱拱。 夜凌渊的眸子一点点变黑,翻身将云扶月压在身下,勾了勾唇:“行啊,本王满足你这个色女。” 话落,他单手制住云扶月,另一手扯开锦袍与里衣,语气暧昧:“今天不看个够,夫人可不许走。” 云扶月整个人怔住,直勾勾的看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 她下意识的想闭眼,又顿住。 不对啊,她为什么要闭眼,这不是欣赏美男的好机会么? 云扶月眨巴眨巴眼睛,对上夜凌渊勾人心魂的暧昧目光,傻咧咧一笑:“大王,小的还要看下面。” “十万两黄金一次。” 外面突然安静下来,主持人娇嫩的声音响起:“十万两黄金两次……” 云扶月的话被打断,这才反应过来还在拍卖场。 这陈安年虽说与她们仅有一面之缘,但也帮着一起对抗过火烈鸟,要是就这么看着他被哪个老头子买回去做男宠,也太不仗义了点。 云扶月抢在主持人喊第三次之前开了口:“十五万两黄金……” 刻意压低的嗓音刚出,就被夜凌渊用唇堵住,他有些赌气的咬着云扶月的唇,显然对她加价很不满。 而场上,随着云扶月开口,一时间竟没人再加价。 陈安年被关在笼子里,整个人懒洋洋的坐着,一直淡漠的脸终于因为最后的竞拍者而起了一丝意外。 听声音深处的音色,倒是有些熟悉……会是谁呢? 陈安年用眼神制止了要继续加价的人,垂眸,面色如常。 既然没人加价,他自然被云扶月拍下。 只是此时的包厢内,云扶月暂且还没空管别人。 “唔——”云扶月推开夜凌渊,喘着粗气,擦了擦嘴角,“你是狗吗,为什么咬人?” 她脸颊微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连带着耳根子都红了。 夜凌渊眸色加深,单手勾起云扶月的下巴,在她唇上舔了舔,压低声音:“本王记得之前夫人这么咬我的时候说过,这是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