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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他当ròu垫,主角能活下来吧,大概 许久没有感觉到痛感传来,睁开眼就看到两人正悬浮在离舞台一米高的地方,一根细绳从易修的手臂上延伸出去,挂在了房顶上。 洛予记得这是舞台上挂灯笼用的,长度足够,没想到被易修抓住了。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这么没用?易修挑了挑眉,明显对于刚才洛予竟然害怕到闭上眼睛的行为嗤之以鼻。 我有没有告诉你这个绳子已经三年没换了。 那又如何? 代表它会断。 果然在洛予声音落在的瞬间,上方传来一声轻微的拉裂声,然后两人就砸在了舞台上,易修还好,毕竟有洛予当ròu垫,洛予却是差点被压成内伤。 好痛啊洛予感觉自己的胳膊一定被栏杆上的木茬子刺穿了,为什么他要刚好摔在散架的栏杆上啊? 洛予的脸色白了白,尽管疼的冷汗都出来,表qíng还是没有丝毫变化。 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就说了,你没听懂。 你 你还要趟多久? 洛予松开抱着易修腰的手,手肘撑在身侧半坐起身看着易修。 洛予的突然靠近让易修神色一僵,然后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尘土。 这件事我不希望下次再发生。 那件事?如果你指的是摔下三楼的事,不好意思,你才应该承担主要责任吧! 在易修起身之后,洛予也站了起来,手臂果然被刺穿了,拔出来的时候洛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不理会自以为是的易修,自顾自的走了。 易修站在原地看到洛予回了房间,正yù转身离去,突然看到地上的一点红色,以及旁边被染成深红色的木刺,面色微变,身形一闪就朝着楼上赶去。 洛予原本是想自己包扎的,好不容易将衣服褪下肩膀,这才想起他另一只手脱臼了。 他以前对付人的时候经常把人手臂卸了,让对方丧失反抗能力,这种方法他还是第一次用到自己手上,因为他只会卸,不会接。 你说要是不管的话它会不会自己长好啊? 洛予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qíng,那现在怎么办?是找人还是做什么?找人要找谁?反正不可能是易修,不知道飞花楼的婢女可不可信?要是不行的话要不要去找夏明然? 在洛予的心里,虽然夏明然也很渣,但是他却更放心夏明然,毕竟夏明然总还是知道感恩的人,何况他既然为夏明然效命,夏明然不会直接弄死他。 这几分钟洛予想了很多,想来想去也找不到一个好的办法,直到易修突然出现在房间内。 此时洛予的衣襟褪到手肘,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易修一眼就看到了他胳膊上的血dòng,流了那般多的血这人还在这里发呆,易修不知为何就有些生气。 你来做什么?洛予抬起手拢上衣襟,却牵扯了伤口,动作僵了僵。 本座来看美人脱衣。易修一脸闲适的走到桌边坐下,甚至还好心qíng的给自己的倒了一杯茶。 是吗?只是一些话还不足以激怒洛予,洛予低头收拾好腰带就朝外面走去。 你去哪里? 无可奉告。 你是要去找夏明然吧? 洛予不说话,此举也算是默认了易修的话。易修既然将他的任务由勾引变成了成婚,难度大大加大,这可是赚取同qíng心的好时机,洛予怎么可能放过。 易修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洛予身边,抱起洛予将人扔回了g上。 第18章 勾淮藏主间谍下属 因为掌握了力度,洛予倒没有摔痛,只是这行为就让人不慡。 还没来得及起身,易修就坐在了g边,伸手便去解洛予的腰带。 你做什么?洛予伸手抓住易修的手腕,语气冰冷。 你放心,本座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说完之后,易修一只手按住洛予的手,另一手继续去解洛予的腰带。 洛予趴在g上,使不上力,qíng急之下握住袖中的匕首就在易修的手背上划了一刀。鲜血流出来,易修的神色一下就yīn沉了下来,手指快速在洛予的背上点了几下,洛予立刻就动弹不得了。 他怎么忘了武侠世界有种东西叫点xué呢 易修慢慢揭开洛予的衣襟,将其手臂上的血dòng露了出来,先是抖了些止血药粉,然后用火烧镊子消了毒,将其中的木渣挑了出来,敷上药膏包扎了。 做这一切花了半个时辰,洛予在发现对方是为了给他疗伤之后就没有动了,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打累了,趴着趴着竟有些倦了。 红衣松松垮垮的搭在手臂上,露出圆润的右肩和一截光滑的玉背,纤细的脊椎骨从优美的脖颈延伸进衣中,如此姿势配上那似睡非睡,半开半合的凤眼,有种不可名状的xing感。 易修抬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色,顿时觉得口gān舌燥起来,他早知道洛予是个美人,却不知道这么惑人。 反正本座都帮你把伤口包扎了,不如再帮你把衣服换了? 洛予睁开眼,冷冷的看了易修的一眼,毫不掩饰威胁之意,你敢做我就敢捅死你。 易修意味深长的扫视了洛予的身体一眼。 你现在这个样子要如何阻止本座呢? 洛予不说话,他用行动告诉了易修,点xué什么的真的不靠谱。穿好衣服之后,洛予走到易修身边,面露迟疑。 你还有什么事? 会正骨吗? 易修扫了一眼洛予无力垂着的手臂,嗤笑一声,竟然有人自己把手卸了还接不回去。 你当本座是江湖郎中吗? 实际上易修会亲自给洛予包扎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了,现在洛予还使唤他使唤上瘾了是不是?洛予其实也觉得这个方式不可行,本来只是试试,易修提到了郎中,倒是给他指明了一条明路。 原本的洛予在第五空间所有生活事务都会有人安排好,也不会受伤,导致他现在跟个社jiāo障碍患者一样,古代世界更是他的短板。 正当洛予想叫来婢女给他找郎中时,易修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本座也不是不能屈尊降贵帮你,只是有条件。 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本来就是我的下属,你为我做什么不是应该的吗? 你早知道我不是的。 闻言,易修心中一凛,面上却看不出分毫。 洛护法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做个jiāo易如何?洛予垂着头摆弄腰带上挂着的一串玉饰,易修看不见他的神色。 什么jiāo易? 我要做魔教的护法。 你现在不就是吗? 真正意义上的护法,而不是被你软禁在飞花楼的花魁予画。 洛予抬起头看着易修,虽然说这野心勃勃的话,但是那双眼睛却依旧无悲无喜,无yù无念,和那天在屋中看见的一模一样,易修突然就笑了。 那本座又可以得到什么? 派人去找一个叫做柏云歌的少年,然后将他带回魔教,不要被夏明然看见。 隐世家族啊,好大的吸引力。 哦?为何? 我只能说这么多。再说就有透露剧qíng之嫌了。 易修沉默了一会儿,心中细细思量洛予的话,他的确知道洛予是夏明然的人,按洛予的意思是夏明然在找这个叫柏云歌的人,夏明然此举的意义是什么?柏云歌到底是什么人? 本座为何要相信你? 你从没相信过我,你认为你要如何相信我?洛予将问题又丢给了易修,虽然说得高深莫测,其实他就是懒得解释。 易修走到洛予身边,抬起洛予的手,手腕一用力,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过后,洛予感觉那使不上力气的手突然就恢复了知觉。 这是大护法的令牌。魔教大护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洛予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其实和自己那块差别也不大,不过地位却是千差万别,易修这是要下大价钱了?也不怕亏的血本无归吗? 怎么样? 很好 好倒是好,不过却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洛予相信他用这令牌做点jī毛蒜皮的事,易修那里很快就会收到消息。不过若是用好了,洛予可以获得的收益是很大的,至少他的任务完成起来就会容易很多。 既然易修和夏明然都想利用他,他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渣人者人恒渣之。 磨蹭了这么久,天色渐晚,屋檐的灯笼都亮了,都说了青楼是穿越者最钟爱之地,洛予身为花魁好歹去楼下看看。 你去哪儿?今天易修已经使用了好几次这种盘问户口的语气。 坐台 易修虽然不知道坐台是什么意思,但他听出了洛予话中的嘲意。 洛予也不解释,施施然的走了,他负责完成主角的任务可没有要求要照顾主角的身心健康。 易修看着洛予的背影,脸色好一阵yīn晴不定,终是什么都没说。目光瞥到桌上染血的纱布,脑中浮现先前一幕。 三楼那个高度其实不算什么,轻功好些的便能毫发无损的落下去,可是那时的洛予 从之前的打斗中易修就发现了洛予的武功提高了不少,那种搏击术简单粗bào,与他以前偏于华丽的招式有很大的差别。易修不得不承认,对战中的洛予凌厉的模样霸气极了,完全将那过于艳丽的容貌带来的yīn柔压住了。 如此不仅没有降低他的魅力,反而提升到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难以珍惜,这是人类不可消除的劣根xing。 尤其是洛予说出要做jiāo易的时候,易修对洛予的观感完全变了,如果说易修对以前的洛予不屑一顾,那么现在的洛予已经有了让他直视的资格。 易修将令牌jiāo于他虽然是存了试探的心思,但是未尝不是一种诚意,哪怕是棋子都有脱手的时候,谁握的住才是真的听谁的。 真不知道夏明然是低估了洛予还是高估了他自己,竟敢将洛予放在魔教三年不管不问,再白的人也改染黑了,何况洛予本来就不白,他的作态分明比魔教人还像魔教人。 当然洛予的身上也不是毫无破绽的,其中一点就足够让易修疑惑许久。那就是洛予能将那种搏击术使用的炉火纯青,为什么却对自身的招式并不熟练,掉下楼的时候甚至连轻功都忘了使用,竟然笨的直接闭眼等死。 易修实在是无法把前一秒还那般嚣张的人和那个蠢样子联系起来,洛予身上到底还有多少面?那一面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摩挲着手中的药瓶,腰上似乎还残留着对方手臂的触感,那贴上来的温热躯体竟然给了易修从未有过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