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万人迷第1部在线阅读 -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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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秋鱼,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被他唤作孟秋鱼的男子却轻笑出声,若是要杀人,可不要随便挂嘴边。

    席灯脸又被打偏了,打的是同一边,本来就肿起的脸此时渗出了淡淡的血印子。

    你们还不把世子扶进来。

    这是席灯的十四岁。

    这一年他还是永安王府的世子爷,而他的父王永安王爷则是被自己的皇兄囚禁在皇宫。永安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而当今圣上是先帝的第二子,如今年事已高,可是自己的儿子傻的傻,死的死,唯一即以厚望的太子在年前自告奋勇带兵去跟番邦人打战,结果被人乱箭she死在战场了。

    当今圣上得到战场传来的快报,直接倒了下去,而后清醒的片刻则是下旨让永安王侍疾。借侍疾之由,囚禁为实,如果当今圣上若有不测,永安王则是最有希望登上皇位的。

    当今圣上一边囚禁着永安王,一边开始思考自己的儿孙有哪一个可以担起重担。

    这次委托心愿的pào灰是一本争夺皇位的书里的pào灰受,委托心愿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席灯面前,啃着手里的苹果,口词不清地说:我的心愿很简单啦,就是把皇位传给我儿子。

    不,这个心愿并不简单。

    原书里,原身扮演的是一个yīn险恶毒从里到外都坏透的变态pào灰,他的父王被老皇帝囚禁在深宫三年之后,按耐不住的他直接举旗叛乱了,带着自己父王手下的兵一路杀进了皇宫,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王居然在一年前已经被那老皇帝给杀了。

    原身踩着鲜血登上皇位之后,没有想到主角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都被人救出去了。主角攻是先太子妃生下的孩子,从小在老皇帝身边带着,原身杀进来的那日,他穿了太监服,混迹在太监中,最后被自己母妃的娘家人给救了回去。

    原身登上皇位之后,喜怒无常,荒yín无度,主角攻便下定决心要把皇位给夺回来,而他开始计划如何夺回皇位,第一个盯上的就是原身父王手下的心腹,也就是主角受,主角受身为一名武将,却也看不惯原身的作风,可是碍于原身是自己旧主的孩子,也只能尽心尽力辅导。

    主角攻处心积虑去接近主角受,装无辜弱质的少年,一步步去敲开主角受的心门。

    至于主角攻为什么选了这样一个cao蛋的感qíng路线,因为这是一本大叔年下受文。

    主角受本来也不准备接收主角攻的心意,只跟他兄弟相称,直到原身某一日给主角受下了药,qiáng行要了主角受,这才让主角受大受打击,心灰意冷,而主角攻这时候又是嘘寒问暖,主角受一下子心门就打开了,开始光明正大跟主角攻滚起g单。

    滚久了,也有感qíng了,即使主角受后面知道了主角攻的身份,也只是跟主角攻小打小闹闹了十章之后和好了。

    而原身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一员大将已经半路叛变,继续在皇位上醉生梦死,直到主角攻的剑横在他的脖间,他才发现自己寒了天下人的心,所有人都喊着除昏君。

    原身在皇位上坐了三年,连个孩子都没生下,就被斩首示众了。

    极其变态而短暂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后面,不好意思,后面讲得是大叔主角受和他家年下心机攻的故事,跟原身没半个关系了。

    委托心愿的少年笑得很无辜,反正是帮pào灰完成心愿,我们这只能算的上无节cao的同人文罢了,所以抢走主角一点东西有什么大不了,对吧。他们在正文里那绝对是完全的主角,都到了同人文里,起码让我们这些pào灰开心一下啦。

    可是席灯没有想到,自己穿来的时候太早,所以要活生生经历一个正太是如何被养成小变态的。

    原本原身也只是属于纨绔子弟中的一员,但是他遇见了一个大变态孟秋鱼,孟秋鱼是他父王特意请来教导他的。可大变态当然不会养成根正苗红的好少年,只会养成一个小变态。

    而席灯现在就正处于被调教成小变态的过程中。

    屋子里火龙烧得很旺,似乎只着一件单衣即可,孟秋鱼也是这样做的,如泼墨的青丝未束起,而是任由披散在脑后。孟秋鱼拥有一张很英俊的脸,高鼻深目,五官深刻,不过他却偏偏身上带着股不明不白的慵懒气息,这让孟秋鱼的行为举止都带上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而孟秋鱼正侧躺在榻上,眼里微微带上笑意,欣赏自己亲手调教的未养成小变态入浴。

    这是孟秋鱼很早之前就定下的规矩。

    席灯每次都是咬牙切齿闭着眼被一群丫鬟伺候着入浴的。

    有四个丫鬟穿着单衣下了水为席灯按摩四肢,活血化瘀。丫鬟们的表qíng很刻板,即使自己的衣裳被水浸湿,走露光,她们也不会脸红一下。

    一个丫鬟跪在席灯身后,为席灯按摩头皮和清洗头发。

    还有一个丫鬟则是侧跪着,小心谨慎地为席灯清理脸上的伤。

    而她们都有一条最重要的规矩,就是不能挡住孟秋鱼欣赏席灯入浴的视线。

    席灯全程闭着眼睛,只当自己是木偶。

    可是孟秋鱼冷哼一声,不满意了,赤着脚从榻上下来,走到浴池旁边,一脚就踩到了席灯的肩膀上,席灯,睁眼。

    席灯唰得睁开眼,怒视着孟秋鱼,你又想做什么?

    席灯原先也很嫌弃孟秋鱼拿脚踩他肩膀的事,可是后面被孟秋鱼用脚踩着脸,脸贴了冰冷的雪地贴了许久之后,再也不敢直接把孟秋鱼的脚给打下去了。

    孟秋鱼轻轻一笑,可是眼里却露出一丝怒意,他把脚伸了回来,此时丫鬟们都散开了,噤如寒蝉。

    席灯,你真把自己当小姑娘了,露出这幅受rǔ的样子,做什么?他蹲了下去,衣摆垂入了浴池里,他的声线很低沉,却带着股慵懒的意味,而这会让一些不了解孟秋鱼的人以为他无害,可是席灯吃了无数亏,听到孟秋鱼的声音都会自动拉高警惕。

    席灯往后退,可是已经被孟秋鱼掐住了肩膀,孟秋鱼的手指直接掐了进去,猩红的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席灯咬唇把痛呼压回去,可是眼睛却控制不住般红了。

    孟秋鱼自是发现了,他冷眼看着席灯,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十分温柔,好孩子,又委屈了,想跟你父王告状?可是你父王把你的命都送给我了。他的手更加用力,声音低了下去,仿佛是在qíng人面前低声细语,不要哭了,你要是把眼泪流下来,那我就把你控制不好的眼珠子给挖出来。想救你父王,就忍住,等qiáng大之后,一刀砍了我,岂不痛快?

    他把手松开,放到浴池里洗了洗,好了,现在给我笑一个。

    席灯眼里还带着泪意,听到孟秋鱼的话,却只能无可奈何,轻勾唇角,露出一个极为清丽的笑容。

    孟秋鱼看了席灯一会,直到席灯的那个笑容快维持不住,他才轻哼一声站了起来,往回走,把世子的伤口全部处理好,若是留下疤,你们就用血去外面的雪地画红梅吧。

    第71章我在年下文拆CP

    生儿子,我要怎么生儿子?席灯坐在g上,表qíng有点崩溃。

    作者君笑了下,摸了摸席灯的头,要不要给你开个金手指?

    什么?

    让本文变成生子文。

    席灯猛得睁开眼,摸了下额头上的汗,就长吐了一口气,从g上坐了起来。

    这细微的动作就被在外间守夜的丫鬟听到了。

    世子?

    席灯唔了一声,便把g幔一把撩开,微微扬声:倒杯水给我。

    那个丫鬟立刻低着头进来,倒了杯水给席灯,水是温的。

    席灯接过茶杯的时候,眼神却往那个丫鬟的胸口处打转了下,然后脸一下子红了,他迅速收回了眼神,低头喝水试图掩盖自己方前登徒子的行为。

    不过,席灯没想到这样一个小举动都被孟秋鱼那个大变态知道了。

    自从永安王爷被囚禁,自己被托孤般给了孟秋鱼管教。

    永安王府除了永安王这个主子,就只剩下永安世子这个小世子。

    在外界人看来,永安世子是个常年身体不好的病痨鬼,一脸病容,小时候又被山贼绑架过,受了惊吓。永安王妃就是在那次绑架中意外坠入了山崖,永安王爷救回自己的儿子之后,再也没有纳妃了,虽然有宠幸几个小妾,但是都没让她们生下孩子。

    孟秋鱼在绑架事qíng之后就出现在王府了,当年也是他从山贼中救回了奄奄一息的原身。永安王爷很信任孟秋鱼,哪怕孟秋鱼当着永安王爷面前罚原身,王爷也只是在事后哄一哄自己的儿子。

    被压制了那么多年的原身,举旗造反的前夕亲自给孟秋鱼下了毒,联合永安王爷手下的大将围攻了孟秋鱼,孟秋鱼最后是被乱剑砍死的。

    其实孟秋鱼真的是个人才,所以席灯并没有准备杀了孟秋鱼,但是,亲自接受孟秋鱼那些变态的行为,还是很崩溃。

    席灯只能尽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小变态。

    第二日清晨,席灯按照惯例去孟秋鱼的房间报道。今年的雪似乎准备下个不停,席灯抱着暖炉,走着朱红色的长廊中,寒冷让他的脸颊微微泛着不正常的红。

    席灯到的时候,孟秋鱼还没起g,而丫鬟们已经在屋子外面候着了。席灯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就让身后的丫鬟帮他取了狐裘,把暖炉jiāo给丫鬟,才从一个丫鬟手里端过铜盆,自行推开了孟秋鱼的房门。

    一推开,里面浓郁的香气直往席灯的鼻间扑来,而他像是习惯了般,直往内间走去。

    孟秋鱼的g幔还是放着的,那些丫鬟们跟着席灯进来了,脚下无声地把东西放下之后,就鱼贯而出。

    而席灯则是端着铜盆站到g侧边,轻声唤:秋鱼师傅,该起了。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席灯往g幔里看了一眼,可是青色的g幔层层叠叠,根本看不清里面。

    席灯又唤了一声,g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他当下就咬住了唇,把铜盆放到梨花架子上,才回来伸手慢慢撩开了g幔。

    孟秋鱼侧着身,席灯并看不清他的表qíng。

    他垂下眼,便在g边坐下,脱下靴子,从g尾爬上去。

    席灯跪爬着到了g的里边,然后就开始轻轻给孟秋鱼捶腿。

    这也是孟秋鱼定下的一个变态规矩。

    果然孟秋鱼根本没有在沉睡,席灯才开始捶,他的脚就动了动,而后直接灵活地挑开席灯的衣带。席灯暗自咬牙,却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下,丢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