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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浓微蹙眉,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反感对方抱着自己,甚至闻着对方身上的清香味,还想再凑近一点。这种感觉不太妙,辛浓瞪了少年一眼,故作老气横秋的样子,问道:你是谁? 少年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辛浓的小鼻子,我是你的大仇人,准备把你卖掉,怕不怕? 辛浓伸出自己的小肥爪子也捏住了对方的鼻子,不怕! 少年挑眉,把辛浓的手扯下来,胆子挺大。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就把辛浓放了下去,拍拍对方的脑袋,还不快去私塾,要迟到了,迟到就会罚站还要挨竹条打手心呢。 辛浓听到这话,立刻撒腿就跑了,跑了一会,他停下来回头去看,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辛浓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闷闷的,他扭过头垂头丧气地走了。 那个人突然来又突然地离开,宛如一阵风。辛浓每天清晨都会在戏台子站一会儿,可是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了。 辛浓十六岁那年,他从一个长相漂亮的粉团子长成一个翩翩少年,龙章凤姿,气势凌人。 这方圆十里的野丫头们也长大了,开始学了点淑女作风,不打架了,开始每日戴花抹粉去辛浓面前晃悠。 辛浓整日被脂粉味包围着,心qíng更加糟糕,他挑眉看着那群大姑娘们,心下就觉得不开心,他心目中的媳妇儿怎么能是这些庸脂俗粉?白脸红唇,牙齿上沾了东西都不知道,戴的花也丝毫没有品味,全身花花绿绿的,简直是俗不可耐。 眼看那群大姑娘们又吵起来了,辛浓眼睛一亮,一弯腰,偷偷溜了。 辛浓无处可去,最后去了河边,他双手背着脑后,盯着宛如被湖水洗涤过的蓝天发起了呆。 被这么多人喜欢,却不开心,为什么?一道清越的声音突然把辛浓的思绪拉了回来。 辛浓转头,就愣住了,是十年前那个人,可是对方却丝毫没有变化。 你!辛浓麻溜从地上爬坐起来,一双杏眼瞪着对方,是你,十年前那个怪人。 对方闻言,轻轻笑了,用手拖腮,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微风chuī过,小糙都弯了腰。 居然还记得我,真是神奇。 辛浓看到对方这样子,一股闷气自心底升起来,他的心如被千万只小奶猫的爪子抓过一般,他在心里抓耳挠腮,急需做些事qíng来止痒。 最后辛浓伸出手抓住了对方的手,你倒是是妖还是鬼,或者还是神仙? 对方没挣开辛浓的手,却也没看他,我是专门害人的恶鬼,怕不怕? 辛浓眼神微动,更加凑近了对方,恶鬼,你准备怎么害我,吃了还是准备直接开膛破肚?他说完,还咬着唇笑了,温热的气息吐在对方脸上。 自称恶鬼的家伙诧异地看他一眼,便微不可见地往后退了退,见鬼都不怕,你也太奇怪了。 辛浓注意到对方的动作,心下有些可惜,但是又怕自己把对方吓走,便松开对方手,拉开了些距离,你要是害我,十年前就害了,何必等到现在?再者说,害怕有用吗? 唔,也是,告诉你我的名字好了记住啊,我叫席灯,竹席的席,灯笼的灯,有空我会再来找你玩。 辛浓一把拽住对方的衣袖,你就就这样走了?那张漂亮的脸上表qíng很复杂,唇紧紧地抿着。 席灯叹了口气,把袖子从对方手里扯出来,等你娶亲那天,我再来看你。 辛浓这一次是看着对方突然消失的,当下就气恼地拽了一把糙,往口里塞,塞到一半,冷静下来了,呸呸呸地把糙吐出来。 他眼波婉转,就带上了一股媚意,可偏偏气势凌人,媚意也变成了杀意。 那个叫席灯的家伙就像一颗种子,十年前在他心里种下,如今突然发了芽,而且直往苍天大树发展,枝叶缠缠绵绵地把他的心给包围住了,以至于他眼中再看不下任何一人,心里也放不进旁人。 辛浓如今想的就是怎么让那棵树开花结果。 他手一撑,就爬了起来,直往家里冲,待到门口处,就大吼了一句,爹,娘,我要娶亲!尽快娶! 这个消息如同惊雷,把这个镇子都炸了。 无数小青梅开始躁动,心上人要娶亲了,想必一定是见自己娇美可人,迫不及待要娶回家了,跟其他小làng蹄子半分gān系都没有。 辛浓的父母一下子愁了,这儿子要娶亲是好事,可是他们还没找媒婆帮自己儿子物色一二,镇子上的媒婆都上门了,变着法地夸着当年就为了辛浓争得头破血流的大姑娘们。 辛浓却是把那些媒婆全部轰了出去,直挺挺就跪在双亲面前,说自己在外面有了心上人,可是心上人貌丑自卑,不肯跟他在一起。自己不孝,唯有用激将法把心上人bī出来。 辛浓的父母愣住了,他们也是从小见证了自家儿子如何受欢迎,没想到还有女子会拒绝自己儿子。 辛浓他爹一拍大腿,这丫头好,媳妇儿不用娶太好看的,能治得住辛浓就好,省得他成天在外拈花惹糙。 辛浓他娘瞪了自家夫君一眼,瞧你说什么话。随后再扶起自己儿子,好儿子,你跟为娘说,那姑娘是如何拒绝你的,仔细说来,让为娘开心开心。 辛浓, 双亲同意了,亲事浩浩dàngdàng办起来了,乡亲们却迷惑了,这娶亲娶亲,可是新娘子是谁,牛家却是一句话没漏,只说让他们来喝喜酒。 成亲当天,无数大姑娘们二话不说直接往河边走,一路哭哭啼啼,边叫着,这薄qíng的牛郎。 与辛浓一起长大的大小伙子早就在河边蹲点了,只待心上人跳河,一跳就去救,救了就直接往未来岳丈家里跑。这样一来,亲事就如板上钉钉,跑不掉了。 席灯知道辛浓这么快就办亲事的时候愣住了,回神的时候,已经到了辛浓的屋子前。 辛浓的父母住在前院,辛浓十岁之后就自己搬到了后面住。 席灯看了好几年的屋子此时挂上了红绸,窗户上贴了喜字。他站在门口,心绪很乱,最后还是直接穿门而入。 一进去,席灯就怔住了,被打扮成喜房的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而g上却整整齐齐摆着一套凤冠霞帔。他皱了皱眉,刚转过身,就被一个人抱住了。 娘子,大喜之日,你总算来了,要不然我可糗大了。 席灯眼睛瞪大,你他心思转得很快,一下子就想明白,顿时哭笑不得,辛浓,有你这样的吗? 辛浓不在意地笑笑,抱住了来人之后,他的心突然定了下来,其实在六岁那年见了席灯之后,他做的梦虽然还是在唱戏,但是每一次台下都有一个穿着黑衣的少年。 那少年总是没有在听他唱戏,低着头吃东西。无论底下人如何叫好,那个少年却眼皮子都没撩过。 他每次醒来,都想自己下次一定要让那个少年眼里只有自己。 现在,他抱住了席灯,才发现自己梦见的那个少年和怀里的少年身影重合了,心里那棵树刹那间开了花结了果。 辛浓突然笑了下,就扯着席灯往g边走去,完全按照你的尺寸做的,穿上给我看。 席灯闻言,立刻觉得大事不好,当下就准备溜,却突然手腕上一凉,。 辛浓把一个镯子往席灯手腕上一戴,眼里带了几分得意,这个是我特意从千佛寺的大师求来的,而且还滴了我的心头血,你别想再从我眼前突然消失了。 席灯表qíng很错愕,千佛寺? 辛浓眼角上挑,直接把脸凑过去,就亲了一口,好乖乖,快把嫁衣穿好,然后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露出了坏笑。 第二日,辛浓的父母偷偷走到自己儿子屋子前,彼此看了一眼。 昨晚动静可不小,辛浓那小子也太浑了。这是辛浓的娘说的。 辛浓他爹也是低声笑了一下,这虎父无犬子,正常,正常。话一落就被啐了一口。 你个老不羞!话说我们可连儿媳家住哪双亲是谁都不知道,会不会太 你相信你儿子吗?能拒绝他的姑娘差不到哪去,还扯什么貌丑自卑,那小子,就觉得自己是天仙,其他人都是无盐之人。哼,你瞧他这样,像吗?我不想太多,儿媳能压制辛浓那臭小子就行,省得他尾巴都翘上天了。 屋子里,辛浓把自己父母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嗤笑一声,就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某只鬼,眼里满满都是笑意。 唔,昨晚好像是自己有点过了。算了,不管了。 辛浓低下头又亲了上去。 第70章我在年下文拆CP 冬日银装素裹,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上坠落,无边无际的白色,寒风无qíng地刮在人的脸上。 而在院子里的雪地里却跪着一个人。 那个人年纪不大,估摸只有十几岁,虽然穿着厚实,还穿了狐裘,可是雪势下得极猛,那个人连睫毛上都落了雪花。 许久之后,那人跪着的正前方那间屋子从里面打开了,暖气从里面一下子飘散了出来,训练有序的丫鬟们从屋子里鱼贯而出,拿衣服的拿衣服,拿暖手炉的拿暖手炉,端热汤的端热汤,全部在长廊以门口为界站成两条。 席灯,你可知错? 屋子传来一道低沉却慵懒的男声。 跪在院子里的人抬眼,一双上挑的凤眼里凌厉万分,他轻翘起一边唇角,声音带着些不屑,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错,打死个人算什么错?他若有本事,打死我便可。 说完,他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子却晃悠了几下,不过他很快就站直了,他把狐裘的风帽往后一掀,孟秋鱼,你有本事直接拿剑砍了我罢了,让我罚跪算得上什么,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不过是我父王养的一条狗。 席灯话落,凌空传来轻响,他的脸就被打偏了。 席灯,我教过你许多回了,没本事只靠一张嘴去逞能,一点用都没有。你说我坏话,我只罚你掌嘴。今日,我罚你跪半个时辰,不是因为你杀了人,而是因为你动手不gān净,让别人知道是你做的。 席灯把被打偏的头转回来,被打的那半张脸已经是高高肿起,他眼眸是茶色的,此时眼底凝聚着风bào,是恼怒,是恨意,以及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