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4 回大清
书迷正在阅读:废宅的真香罗曼史、一世纵容、画楼有意、唐医生,为你打call爱不停、自古锦鲤多挂比[娱乐圈]、一遇北辰,一世安然、农女辣翻天:相公,打野去!、总裁:你失宠了、殊途同归(NP)、能读档后我无敌了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死呢?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死的,不会死的!”舒天赐喃喃自语道。 阿未已经顾不得安慰舒天赐了,他拱手说道:“公子,属下要先回大清,我家主子肯定也得知这个消息了,属下必须要回去!” 说完,也不等舒天赐回复,阿未转身就走了! 舒天赐还沉浸在自己的迷茫中,他一直都在想,筱婉怎么会死呢?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死的! 她一定不会死的! 舒天赐踉跄着站起了身,外头的齐公公见到阿未那满脸狰狞地样子带着人走了,那般的失态,他还从未见过,正好奇地时候,就听到里头传来狠厉地声音。 “齐松!” 齐公公忙跑了进来,就看到自家主子眼眶子里头像是充了血一样,里头密布着血丝,看起来很是渗人! “公子……” “回去,现在就回去!”舒天赐厉声说道,他的心已经死了,死的彻底! 他如今只有一个念头,灭了南陵,替筱婉报仇。 萧远尧,她是被你害死的,我要你给她陪葬。 两拨人马先后出城,一路往大清的方向疾驰而去。 萧远尧此刻握着一壶酒,在宫殿里头买醉,一旁的风驰和云翔看到自家主子那失落的样子,心中也跟着长叹了一口气。 “王,人死不能复生,您千万要节哀!”云翔劝道。 不消说是王了,就是他,也都从未想过,那位姑娘,竟然真的死了! 萧远尧将酒灌进肚子里头,他的声音里头布满了无尽的悲哀:“都怪我不该自私地带她来的,都怪我,都怪我,我若是不带她来,她在大清,当她的安平公主,当她的摄政王妃,她这一辈子,都会好好的,都会好好的,都怪我,都是我害了她!” 云翔看到悲痛欲绝的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 是啊,都是他们太自私了,妄图想要带着她来,能把那精湛的冶铁锻造技术送给南陵,想要她陪在王的身边,让王开心。 可谁知道…… 她却死了! 王这一生,怕是要一辈子都活在痛苦和内疚里头吧,毕竟是那样一个活生生的姑娘,还曾经对她动过心! 却这么因为自己而死了! 风驰想要说什么,云翔拉了拉他,摇摇头。此刻王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让他独自一个人待一会儿吧!” 风驰见状,只能跟着云翔出去了! 而身后,还传来萧远尧近乎是悲恸的哭声:“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舒天赐的人马很快就赶到了距离京城五十里之外的一处小村庄,齐公公说道:“皇上,前头有不少大军,应该是明王爷的人马,我们不能擅自过去,只能再次驻扎,若是贸然过去的话,被舒昊的人发现,那就坏了!” 是啊,进不得,退不得,舒天赐心中还有大仇没有报,他怎么就忍得下! 看着远远的大清,如今,真是有家归不得,舒天赐几乎是要发疯了,可也知道,他不能贸然上前,他不能死,那害死顾筱婉的人,他还要让他死在自己的手上! “子夜他们呢?” “从京城传来了消息,说是虎符被舒昊给拿到了,两万驻扎在京中周围的精锐部队,如今听命于舒昊,这两万人,再加上,这么多年,他屯兵居奇、暗度成仓,共有六万,总共就有八万人,已经到了大清的皇城脚下,与摄政王的人马,已经打上了!” “援兵呢?”舒天赐皱眉问道。 “应该还在来的路上,所有的大军这几年一直都在边疆维护秩序,京中也就只留了这两万的虎符军,还有宫中,太后娘娘那里有几千将士,摄政王那里还有两万将士,如今应该一直都在抗衡了!” “京城能守多久?” 齐公公摇摇头:“奴才不知!” 两万人,对上八万人,许是三四日,又许是一日。 此刻城门之上,那个历来让敌军闻风丧胆的鬼面将军再次站在了城门之上,将士们看到这个战无不胜的常胜将军,心中燃起了斗志! 看到城门下上来的将士,手中的利刃毫不迟疑地朝前砍去,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战火,可是没人退缩。 城在,他们在! 秦曳之取出他腰间的佩剑,看到城下那么多人,他带着银色的面具,只能看到那一双嗜血的眸子!他狠狠地盯着爬上来的那些人,心中的最后一根弦几乎崩断。 他再也忍不住了,举起手中的剑,将所有的一切苦痛和悲伤化作力气,大喊道:“给我杀!杀!杀!” 有了他带头,亲自在城门之上杀敌,所有的将士都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奋勇杀敌,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人,舒昊没想到秦子夜竟然会自己亲自上场,看到他那嗜血的模样,有些吃惊。 直到他手中的箭矢指向了自己时,舒昊有些害怕。 这个摄政王,再也不是宫殿之上与他唇枪舌战的摄政王,而是又恢复了战场上那个鬼面将军! 是啊,他怎么就忘记了! 这人不仅是摄政王,他还是鬼面将军! 自小就跟在秦放的身边,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从他第一次上场杀敌开始,他所打过的无数的大大小小的仗,从未输过! 从未! 舒昊有些心惊,看到秦子夜那狰狞的模样时,害怕不已,他看到那箭矢一直都指着自己,他再也忍不住了,夹起马,带着人立马落荒而逃。 箭矢射出去,被刘茂竹挡了回去,箭矢插在离舒昊只有半步之遥的泥土里,因着力道实在是太大,箭尾在空中晃荡了好几下才收住。 没了仗打,没了那狰狞的一幕,战后的那股剧痛又重新席卷全身,身边的将士在欢呼,而他什么都听不见,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