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2今日不宜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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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学思见状,将手里头的账本丢在了四喜的面前:“你好好的看看这本账本,这上头记着的,可是顾筱婉去你那里买了两斤白玉棉,上头的记录可是你的字迹!” 那四喜莫名其妙地被抓来,账本也被这些人给抢走了,如今见着那账本上头写着的东西,眼眸登时睁大了! 他……他竟然真的招待过顾筱婉! 看这日子,是半年多前了,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呢! 他虽然不聪明,但是见过谁这件事情,应该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可是…… 那账本上头的字如狗爬一般,分明……分明就是他的字迹啊! 四喜看着账本,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他没说话,闵学思却当他承认了:“怎么样?是你的字迹不是?” 四喜抬头看了看闵学思,又再次看了一眼账本,点头:“是……是草民的字!” “顾筱婉,你在兰清布坊买过白玉棉的事情,你还要怎么解释?”闵学思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顾筱逸在外头终于弄明白了,她高声嚷道:“怎么可能?我们去了兰清布坊,兰清布坊压根就没有白玉棉!没有,没有!” “是何人在外头喧哗,还不快拉下去!”闵学思厉声说道。 顾筱婉忙说道:“大人,那是我妹妹,还望大人念在她年幼,放过她这一回!” “不,姐姐,这事情我清楚,我清楚!”顾筱逸想要冲破那些衙役的阻拦,就要冲进来! “来人,当场扰乱公堂,还不将这人拉下去!” 顾筱婉心惊,忙朝后头看去,生怕那些衙役会伤害到顾筱逸。 “谁敢!”一个高声喝道,谭玉书将顾筱逸护在了身后:“你们谁敢动她!” 顾筱婉见谭玉书护住了妹妹,这高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那些衙役见是护国郡主,谁有谁敢动,就听见谭玉书说道:“闵大人,这件事情顾姑娘知情,顾姑娘要进去说几句话!” 闵学思看着护国郡主,摆摆手:“让她进来吧!” 谭玉书一直拉着顾筱逸,来到了公堂之上。 二人见到顾筱婉,搂在了一起,抱头痛哭:“姐姐,你还好吧,你还好吧!呜呜,姐姐,我们都担心死了!呜呜……” 公堂之上,又被哭声所笼罩了。 闵学思却是毫无办法,郡主要哭,他总不能拍着惊堂木让郡主别哭了! “闵大人,这是公堂,还要不要审案子了!”汪寅蹙眉说道。 顾筱婉害死了他儿子的命,他巴不得不要审案子,直接判这个人死刑,可是皇上说了,案子要衙门理出来,再亲口向他汇报,这个顾筱婉,死也要让她死的明白点! 闵学思见谭玉书哭的差不多了,忙细声说道:“护国郡主,您要不坐在一旁看着吧,下官要开始审案子了!” 谭玉书抹了眼泪跪在那里,闵学思见了,忙不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公堂上头:“郡主,您这是……您这不是折煞下官吗?您快起来,快起来!” 谭玉书却避开他的搀扶,冷笑道:“你不让我姐姐起来,我也就在这里跪着!” 我的乖乖啊,闵学思只觉得今日是真的不宜升堂,这不是让自己心里头添堵吗! 闵学思皱了皱眉头,看到这堂堂的护国郡主跪在自己的面前,他无奈,只能摆手说道:“那就起来吧!” 谭玉书这才站了起来,将顾筱婉也拉了起来,再看看顾筱婉身上都没有伤口,这才放心。 闵学思见他们都站了起来,说道:“郡主,下官这审的是人命官司,还希望郡主能够不扰乱公堂威严,容下官审下去!” “那是自然!”谭玉书往后头一站,顺势坐在了衙役端上来的椅子上,摆摆手说道:“闵大人,您可以开始了!” 闵大人恭敬地朝谭玉书拱了拱手,开始说道:“那下官开始了!” “四喜,你现在可还记得半年前,顾筱婉在你这里买了白玉棉之事!”闵雪思拍了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那四喜何时见过着样的架势,心中惊恐,忙不迭地说道:“大人,没有啊,我没见过她啊!” “你确定你没见过?那你这登记薄上头的字,不是你写的,难不成是鬼写的不成?”汪寅厉声喝道:“莫不是你卖了白玉棉给她,做两个娃娃的数量不够,所以她才用飞絮替代的,是不是?” “不是,买白玉棉的时候,是我去了兰清布坊!”顾筱逸指着四喜说道:“当时他并不在,是他们店里头的另外一个伙计招待的我们!” “哦,姑娘说的可是六双?”四喜这才反应过来:“那人是我们铺子旁的邻居,有段日子我跟我家掌故的外出进货,就是他帮我看的店啊!” 沈见深夫妇二人也都来了,站在衙门外头旁听,身旁跟着沈文隽的贴身小厮长生,听到这个名字,当场就嚷道。 “大人,我能作证,有一日我去兰清布坊,六双曾经跟小的说过,有位姑娘曾到他那里去买过白玉棉,但是因着白玉棉没有了,所以就没卖给那姑娘!当时,小的就猜测那位姑娘是顾姑娘!” “你缘何猜测是顾姑娘?”看到有人知道原委,闵学思让衙役放了长生进来:“你认识这位顾姑娘?” “小的并不是认识安平郡主,也只是在我店中对这位顾小姑娘有耳闻!”长生说道:“那日我去兰清布坊,六双还跟我说,有位姑娘来买金丝绣线和白玉棉,可是兰清布坊没有了,说是要去锦绣布庄拿,又怕那位小姑娘是贼儿,便推脱说没有,当时我正好在外头,就见那马车从兰清布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