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不听话得调教
晚风正急,江长安走出冰寒地域正见到五行童子匆匆赶来,就连土道童子都站在其中。 “小公爷!”看到江长安的身影,金道童子激动地冲了上去行礼。 “金道大哥?你们不应是……” “回禀小公爷,我等的确是回了毒王谷,但途中遇到了土道,一问之下这才明白过来公子身后的土道乃是假的,我们兄弟几个害怕小公爷出了什么事情,特意通知了毒王谷的弟子之后,就特地急急忙忙地敢来接应小公爷。” 金道童子跪倒在地道:“令小公爷身陷囹圄,属下失职,小公爷责罚。” 土道童子同样憨厚地跪倒在地:“主要责任在土道身上,和大哥无关,求小公爷责罚土道一人就足够了。” 江长安还没来及说话,另外三人也相继跪倒在地道:“五行童子本是一心一体,小公爷若罚还请共罚。” 江长安苦笑道:“你们先起来,我根本就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只要你们几个没有事情就好。” 突然,距离江长安最近的金道惊喝道:“小公爷当心!” 却见身后突然夜幕中一道白光破空临近,在黑夜中划出几道灵活的跳跃弧线,呦呦鹿鸣的声音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不好!”江长安急忙身形后撤,然后对方像是早看透了他的打算,先一步揪住他的领口闪电一般的速度飞出宫外! “小公爷!”金道惊喝一声,手中金钩长索翻卷出一条金色长龙席卷而去,却是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有追赶上。 五行童子反应过来驾驭起五道异彩流光冲天而起,可凌驾浮云之上眺望天际,早已看不见那道白光的踪迹。 金道童子寒声问道:“你们可看清了那白光的去处?” 土道说道:“是殿中遇到的慈心洞天的慈心圣女,那人坐下骑的是瑞风奇兽,寻常之力根本难以追上。” “追不上也要追!”金道童子隐含怒意道:“每人一个方向分头去找,一旦有了小公爷的消息老方法联络。” “是!” 五道流光分头散去。 天空一弯明月高悬,京州城东宽达数千米的黄庭湖潮水朝西方急速流着。 黄庭湖的湖水并非没有来处,由贯穿盛古神州的腾龙长江奔流涌入,河水越过皇宫,夏己恭王府茶水阁中分极阴阳的一条小溪便是这黄庭湖的一条细小分支。 同时也是京州整个护城河。 今夜,风冻,霜寒。 黄庭湖中虽藏暗涌,水流的很疾,水面却没有什么大的波澜起伏,岸边浅水处却铺了一层细细的冰层。 平静得甚至于可以看到弯月在江面上的倒影,寂静长夜之中今天热闹非凡,黄庭湖边柳堤上站满了人,月光下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过万人,望着湖水中心位置议论纷纷。 望着冰面上的两个人和一头鹿。 “嘿,兄弟,这干什么呢?” “谁知道啊,这不是晚上整个婆娘睡得好好的,就听到屋外叽叽喳喳闹嚷嚷地说着有仙人,就来瞅瞅……” “仙人?仙人打架?”那人顿时兴致勃勃。 “要我说这就是人家小两口闹矛盾呢,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别说,这些修行人士吵架的地方都是不同寻常。” 岸上的议论声句句入耳,慈心圣女一张脸都要变成酱紫色,只有把火都发在了江长安的身上。 “无耻小贼,快快交出太乙神皇钟,免了浪费时间。” “凭什么?”江长安的浑身缠满了红绳,不能肆意乱动,但这不代表他会老实下来,口中轻轻说道,“一路上你口口声声说我太乙神皇钟里有慈心洞天之物,但你又没有办法能够证明。” 慈心圣女声音清冷道:“我有办法能够让你开口。” “是吗?”江长安全然没有一副受制于人的样子,反而不急不慌地微笑道,“慈心洞天无上超然的慈心圣女,你犯了一个错误,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慈心圣女为之一愣。 江长安轻笑道:“那就是你太自信了,你错就错在不应该在这黄庭湖上大摇大摆地逼问我。” 慈心圣女看了一眼岸上,不知从哪里来的人拥挤在湖边看起了热闹,并且还有越拥越多的趋势。 “明日落日之前,我必能让你开口。”慈心圣女语气中充满自信。 “为什么是明日落日之前?”江长安思绪一转,问道:“你要入皇宫?” 慈心圣女测起脸颊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我知道你想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江长安笑道,“谁都知道,明日是大年节前夕的最后一天,明晚景皇会于宫中大宴群臣,你除了要入宫外还有什么比寻你们门派金棺还要重要的?没有想到慈心洞天也会追名逐利,呵呵。” 慈心圣女淡漠道:“我慈心洞天不在乎这些凡夫俗子的眼光,世人如何看我,我自是我。” “真的不在乎?”江长安笑道,“别装了,你连岸上这些人的话都无法当做耳旁随风,更提什么天下世人?” 慈心圣女手指轻轻颤动,绑在江长安身上的红绳又紧了几分,勒得喘不过气来:“再胡说,我就用这金刚丝将你大卸八块!” 江长安剧烈咳嗽了几声,笑意更甚:“你若没有听进心里,怎会对这岸上的人流露杀气?” 慈心圣女神色一凛,不承认亦不否认,道:“我说过,道心不会因他人言语而受到影响。” 这时,岸边上一个老者大声说道:“小伙子,是不是和老婆闹别扭了?” “你……”慈心圣女闻之一怒,指尖就要拨动金刚丝。江长安急忙说道:“哎哎,你不是不会受到他人影响吗?交给我,交给我处理。岸上这么多人看着你也不好下手是不是?相信我,我让他们都散去。” 慈心圣女冷哼一声,指尖放下,暗自念动凝心诀平息心中波动,冷冷说道:“暂且相信你一回。” 感觉到身上紧紧捆绑住的金刚丝松了几分,江长安双手在嘴边捂个喇叭对着老喊道:“老伯,我没事,你们散吧别看了!” 老汉道:“小伙子,我跟你说,这女人啊就不能惯着,越是惯着越是蹬鼻子上脸。” “那老伯有什么方法啊?小辈讨教几招。”江长安道。 老汉气冲冲地说道:“哪里有什么招数,不听话就得打!这个打不能够只是平常的打,还要加上……房中秘术,你得软硬兼施,得把人家伺候地舒服,她才会服服帖帖地听你的话,此道名曰——调教。” 说道“伺候”二字时,老汉一副“我懂”的眼神,说罢又给了江长安一个意味深长的“你懂”的眼神。 “很懂啊老伯,多谢啊……”江长安想笑又不能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慈心圣女整张脸甚至连脖子都变成了黑色,江长安的无耻厚颜也变成了紫色,只是两人一个是被气的,一个是被憋得。 “对,得打,得打!” “说得好!” 这话一说出口立马受到多数男人的在场支持,高声呼喊着让江长安动手的有,说要上去帮忙的也有,甚至有的人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擀面木杖当即就要给江长安扔去。 “大哥大哥,铁锹?铁锹就不用了,还有那锄头您自己留着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