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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以清淡为主,桌上总也少不了一大罐炖了几个时辰的浓汤,贾尤振总是先强靳了了喝下两大碗以后,才自己拿汤泡了半碗饭扒掉。 每天中午居然还给她半个时辰的小憩空当,玉竹安排仆役在偏屋给靳了了收拾了一间小屋子,每天午饭后,就让她到小屋里躺躺。 有时候她午睡过头,也没有人去惊动她,玉竹还会关心的问她要不要再多躺一会。 靳了了每天都在走神思索问题,她对苟且之事并无什么详细的概念,但是因为那本禁书里的腥膻描写和云尚非教她的一些东西,她模模糊糊的在心里也能勾勒出个大概。 可能,就是她那晚跟云尚非做的事了,只是可惜啊,谁也不知道这个事。 她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给贾尤振捶背的时候,甚至在一次如厕后提裤子提到一半的时候都会走神,等她醒过神来,小小的后臀已经被冻的冰凉一片。 好在贾尤振就算看见她走神,也不会怎么责怪她,对比之前的凶神恶煞,要是靳了了留心观察一下,一定会以为她那个夫君换了一个人呢。 李氏也没再找她麻烦,每天只在早上请安的时候见她一次,虽然对她一直是怒目而视,倒也相安无事。 已经是冬天了,贾尤振的屋子里早早的就燃起了炭火盆,床上换了厚褥子,衣裳也换成了夹衣,相应的也减少了很多户外走动。 大多数的时候,他都在屋里写字画画,靳了了就充当了小书童。兴致好的时候,他还手把手的教她习字。 可她总是写着写着心神就散了开去,毛笔在纸上印出一大团黑色,他就会皱了眉头,把纸笔一扔,回软炕上躺着看志怪小说。 靳了了这天又弄花了两大张纸,贾尤振终于忍不住发了火:“叫你写个字罢了,至于整天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么?你赶紧的给我回去睡觉!明儿再这样昏昏沉沉的,爷就叫你每天睡在屋檐底下!” 当晚靳了了迷迷糊糊的被小莲扶回房里,关上房门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她舒舒服服的缩进暖和的被窝里,有些困意上涌。 却听门轻轻的“吱呀”一声,一个熟悉的身影潇洒的走进屋子里,冲她妩媚的一笑:“小羊儿,近来可好?” 靳了了揉了揉眼睛,也笑了:“好着呢。” 云尚非在她床前的凳子上坐下,看了看她这屋里。 一小阵子没来,这屋里居然添置了不少东西,被子很厚实,而且是全新的,墙角的炉子上煨着一个小铜壶,应该装的是茶水。 里屋和外屋各有一个火盆,烧的通红的炭火里似乎是放了几个红枣,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弥漫在屋里。 他还注意到床边挂着的靳了了的衣裳都是新制的,厚实暖和,也都是好料子。 “你那夫君,转性了?” “嗯?你说少爷?少爷怎么了吗?”靳了了一脸不明白。 云尚非哈哈一笑,不再追问,伸手搭上她的脉搏,仔细研究了一下她的脉象说:“你这身子骨还真是结实,这没过太久,你就复原成这样了,真是叫人有些吃惊。” “我从小就很少生病呢,再说,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吃了多少好吃的。” “是吗?那就算我不在,你也过的很好了呢。” “唔。”她轻轻应了,却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云尚非想讨她欢心,于是换上一副轻浮的样子故意说:“这许久没见,小羊儿想我了没有?” 靳了了完全不解风情,更不会怪他轻薄于她,她实话实说的答道:“不想呢。” 云尚非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 靳了了继续说:“你来的正好呢,我正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何事?” 于是靳了了就把自己在禁书上看到的故事和打算告诉了他,他听后沉吟良久,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说:“我看你这法子不错。只是,你若真是因为不守妇道被撵回了家,你爹娘,会不会打断你的腿,也一样撵你出门呢?” 靳了了斩钉截铁的说:“我娘最疼我了,她要是知道我这里受罪,肯定早就冲进来,把我带回家了。” “那就好,我看你这法子很好。再说了,万一你爹娘不要你了,你还有我嘛。我一定买个大宅子给你,让你吃好喝好玩好,得空了还带你出去游山玩水。” “我才不要什么大宅子,也不要什么游山玩水,我就想回家去,跟我爹娘和弟弟们在一起。” 云尚非笑笑:“随便你,到时候说不定你会改变主意呢。那你准备何时表演给贾家的人看呢?”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正巧你来了,不如我们今晚就闹出点动静来,那样的话,我明儿不就能回家了么?”靳了了一张小脸兴奋的有些发红。 云尚非却是一怔,笑容也开始不自然起来:“你要我陪你演这出戏?” “当然啦,你那么好的人,帮了我那么多次,我不找你,还能找谁呢?再说,我们不是早就做过什么苟且之事了么?你再重来一次不就成了?”靳了了断不懂得察言观色,没注意到云尚非的笑容越来越勉强。 “我教你男女之事当然没问题,教你怎么取悦夫君也当然没问题,可我不能做你那个光明正大的奸夫啊。” “为何?”她一脸不解。 “我还有要事在身,今晚来就是特别跟你说一声,我可能要出很久的远门,要好一阵子不能跟你见面了呢。我若是今晚留下来帮你的忙倒是没什么问题,可事情一闹开,我怕我后天也脱不开身。到时候,要紧的事被耽误了,真怕会闹出人命来呢。”他眼神一暗,似乎真的在操心着什么要紧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