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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的是摄政王府,打风沧澜的脸就是打摄政王府的脸。 在场的都是朝堂里混迹多年的老狐狸,家眷们也是宅斗里面的冠军,哪里不知道林琳说这话的意思。 十有八九是对风沧澜的贺礼做了手脚,然后让对方当众打开让她难堪。 一时诸人垂首尽量降低存在感,又以余光打量,不愿错过这精彩纷呈的戏。 “林姑娘是如何得知?” “莫非是揭开过本王妃这贺礼锦盒?”风沧澜不应反问。 一番话把林琳逼近角落退无可退,这种事就算做了也绝对不能承认,但这就等于没事找事。 林琳脸色一白,没想到风沧澜贺礼都毁了还能不动如山、面不改色。 “王妃说笑了,贺礼在王妃侍女手中,林琳怎么会打开过。” “那是如何得意,这锦盒里是罕见的礼物?” “莫不是故意想让本王妃在诸人面前丢失颜面?”风沧澜犀利逼问。 林琳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后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眼底出现一抹慌色,赶紧向不远处的萧王投去求救的目光。 萧王收到目光冷声开口,“林姑娘也只是好奇罢了。” “摄政王妃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啧。 她懒得跟蠢货论长短。 风沧澜眼风都没给萧王一个,转而看向平侯,“既然大家都如此好奇,那就请平侯当众拆礼物吧。” 众臣内心,我们并没有好奇,别把我牵扯进去。 这场寿宴可谓是水深火热,素来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的平侯也没推攘。 风沧澜侧头给徽羽一个眼神,徽羽搂着锦盒的手缩紧,有些慌乱,“小姐。” “没事,送过去吧。” 风沧澜都已经发话,徽羽便只能捧着锦盒过去。 平侯伸手揭开锦盒,众人不约而同看过来,皆是伸长了脖子。 大家心里都猜到肯定是不好的,但不知道是何物,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锦盒解开,里面躺着被撕成粉碎的字画。 平侯当即脸色大变,林琳脸上出现一抹得逞的阴笑。 “啊……堂堂摄政王妃,竟然送一个毁坏的礼物,是什么用意啊。” “今日还是平侯的生辰,实在是晦气。” 林琳丝毫没感受到四周的目光,仗着萧王宠爱恃宠生娇。 不仅不把风沧澜放在眼里,就连宗正昱也不放在眼里。 在她看来,宗正昱不过是一个残疾王爷,朝堂都入不了,就是一废物自然比不上萧王。 全场安静如鸡,都在看失态下一步将如何发展。 “啊!”风沧澜突然出声,拍了拍额头,“瞧瞧我这记性。” “不是这边开,是底下开。”说着她起身过去将锦盒翻转过来。 众人这才发现,这锦盒是两面开的。 风沧澜将盖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扬手一甩…… 第152章 又是尸香的味道! 一幅画完全摊开,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原本心情忐忑的林琳,看到画作时一声冷笑,“还以为是什么呢,结果是一副人像画。” “摄政王府已经到如此地步了嘛?” “不不!”这是一个不同的声音响起,“这不是人像图,这分明是征战图。” 顿时,周围一阵争论。 有说是人像图,也有一部分人说是征战图。 半眯着凤眸的宗正昱掀开一点眼帘,露出一半瞳仁。 锐利的视线聚焦风沧澜手中的画,瞳孔深黑如散不开的浓墨。 “这……”平侯看清画像激动不已,“锐利深沉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好,多谢王妃,这是我收到最喜欢的贺礼。” 平侯拿着画卷的手都在发抖,四周争论越来越激烈。 唯有林琳满脸不屑,“不过是一幅画而已,至于如此?” “蠢货。”旁边的闺阁小姐码低骂一声。 但凡懂书画的,都知道这幅画的神奇之处。 正边看是平侯身着盔甲站在风景秀丽的地方,但背面看,却是平侯身披战甲身在战场的画面。 只是一幅画,就能带入其中,仿佛身在战场,亲眼看见了万马奔腾的画面。 而且这画风太过独特,懂画之人一看便知道是谁,“这是第一画师湘公子的真迹。” 懂画之人说出真相,周围顿时炸开,将整个寿宴推向高潮。 “当真是湘公子的风格!” “那位一手画尽天下的天才画师,湘公子!” “多谢王妃。”平侯小心翼翼将画收起来,激动还未褪去,“我非常喜欢这幅画。” “喜欢就好。” 风沧澜重回位置,宗正昱修长的手指富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原来王妃这有湘公子真迹。” “难怪在皇宫时,能识出来赝品。” 他慢慢起身,躬身靠近风沧澜,“只是这画明显是定制,本王竟不知王妃还有这等能耐。” “能请动天才画师湘公子。” “真是叫本王好生惊喜。” 风沧澜面不改色饮下跟前茶水,“王妃说下笑了,澜儿一届农家长大的女子,哪里能请动湘公子。” “不过是拖画书清帮忙罢了。” 提到画书清,宗正昱薄唇挂着的笑容僵住,脸上笑容散去化为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