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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回去给诊金,问道领着风沧澜上马车。 大夫将看着门外的目光挪到手中的银锭上,“刚才是谁给那姑娘诊治包扎的?” 旁边一个药童站出来回复,“不知道,刚才听说要了一个单间。” “单间?”大夫挥手,“带我去看看。” 药童领着大夫进入风沧澜给宫商包扎的单间,“就是这里。” 大夫扫视一圈,看着盆里的血水又看向桌上的药碗。 他走过去端着药碗闻了闻,有些浑浊的眸子猛然发亮,声音都因为激动而颤抖,“这……这是谁开的药!” “是我们医馆的哪个大夫!?” 大夫挂着皱纹的脸上满是震惊、惊喜,一副捡到宝的模样。 “这……”药童正欲说话,大夫推开他来到卧榻旁,将写满了字的宣纸捡起来,快速浏览一遍后激动的药方都拿不住。 “快快快!” “把咱们医馆所有大夫召集起来,到底是谁写出这般绝妙的方子!反其道而行之!” “妙啊!实在是妙!” “这两味药一起用有毒,但是加上另一位药让两药以毒攻毒,最后药效成倍增加,真是妙!” 大夫摸着胡须一副如获至宝的模样,眼睛从始至终没离开药方,以至于都没发现前方走来的人硬生生撞了上去。 一手快速扶住其手腕,惟帽下传来温润清浅的声音,“洪大夫看什么,看的这般入神。” 洪大夫这才将目光从药方上挪开,看到跟前之人面色微变,环视四周,“又来复诊了?” “跟我上楼吧。” 带着惟帽的男子慢步跟上,进入厢房将门关上幽幽转身。 洪大夫神色恭敬,“东家。” “嗯。”男子走向木桌跟洪大夫擦肩而过,“今日医馆可还正常。” “回东家,一切正常。” 男子微点头,目光透过惟帽落在洪大夫小心翼翼拿着的纸张上。 洪大夫瞬间明了,将药方送过去,“今日偶然发现医馆竟然还有此等人才,籍籍无名实在是埋没了。” “能得洪大夫如此夸奖想必医术造诣非凡。”男子接过药方,客套一句才垂眸查看。 看到药方的一瞬,男子惟帽下的瞳孔放大,捏着药方的手不自然缩紧。 “看来我真的老了,小一辈真是越发厉害了,我都写不出这种极具矛盾又格外合理的药方。” “这药方是……”男子抬头询问,将药方收起来。 洪大夫顿愣半瞬,没想到男子会对药方感兴趣,“今日发现的,还不知道出自谁之手。” “正要找,结果就遇上了东家。” 男子目光聚焦药方,将其叠起来收入袖口,“不必找了。” “这药方,你权当做从未见过,更不知晓。” 洪大夫不舍这珍宝药方,本能性的反驳要追问,就感觉一股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到嘴边的话最终咽了回去,“好。” “你先出去。” “是。”洪大夫三步一回头,出门时目光落在男子袖口暗自摇头。 多好的药方,若能流传世间不知能造福多少百姓。 洪大夫离开,屋内只剩下男子一个人。 他将放进袖口的药方再次拿出来,小心翼翼摊开,目光一寸寸的往后挪,节骨分明的手指轻抚药方。 惟帽下的双眸满是兴喜之色,“果然是你!” 第15章 这么记仇,小心没姑娘喜欢 “两年了。整整两年,你终于又出现了。” 再三确认,男子将药方整齐叠好,放进袖口。 消失两年,竟然来皇城了。 这般粗心大意,手写药方竟然乱扔。若是被别人捡到识出来,可有的她烦的。 风沧澜完全不知,随意落下的一个药方引出了这件事。 现在还回王府的马车上。 一路走来,都在议论痴傻的风沧澜不傻了,还生的清丽绝尘。 比将军府的表小姐林仪雪更美。 听到这些言论风沧澜不予理会,反而是旁边的宫商一脸不屑,“林仪雪算个什么东西,也能跟小姐相提并论。” “占了小姐的位置这么多年,小姐回来了还不回自家,这是占上瘾了吧。” “生这气做什么。”风沧澜掀开眼帘轻笑,宫商一副吃亏的模样,“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林仪雪这朵白莲花最会装。不对,她是一朵食人花。” “风氏娘家不过七品小官,哪能比得上将军府的繁荣华丽。她那婊性肯定不愿意回去。” “待了几年就真把自己当将军府小姐了。小姐忘记林仪雪以前怎么欺负我们了吗?” “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在将军面前装的一副好柔弱。”宫商一脸愤愤不平。 风沧澜脸上淡笑随风而散,秋水眸底一片深谙,“自然不会忘记。” 她侧眸看着宫商瞪着眼睛的模样失笑安慰,“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嘛,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林仪雪跟风氏害你如此,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登时,风沧澜爆发出一股骇人杀气。 马儿都察觉到这股杀意而变的焦躁不安,驾车的两人牢牢拽住缰绳,快速调整。 “吁——” 马车停在王府门口,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分,夕阳的彩霞照亮了半边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