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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在深山老林里,车是不方便往里开了,只能腿着走进去,孟琪和张日山都不在意;说句大话,他们用双脚走过的路,都比坐车走的远。 两人一路上手牵着手,时不时给对方一个充满爱意的微笑,将秀恩爱进行彻底。 等他们赶到目的地时,眼前的一幕让坎肩大开眼界,坍塌的矿山、房屋,还有像是经过大火焚烧的成排树木;最重要的是那些死状怪异,三三两两,全都头朝下跪趴在坍塌的矿洞里的同行。 他平时很少跟吴邪一起下墓,见得都是一些小场面,难得今天有机会跟着张会长见识一下大场面,坎肩下定决心一会儿一定要好好表现。 你怎么看?rdquo;张日山跟孟琪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先问一问她的想法,看看两个人是不是心有灵犀。 孟琪嘴角微微上扬:想考我?rdquo; 一路过来,从石头炸裂的痕迹,还有树木烧毁的痕迹来看,来人应该是想要开山,炸出什么东西来。rdquo; 孟琪朝张日山神秘一笑,在他耳边悄声说:而且,我还在这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我敢保证,这味道,我前不久刚闻到过。rdquo; 张日山眼中闪过了然的神情,和孟琪对视一眼,相继而笑,看来这次他们又想到一块去了。 这次给张日山传消息请他务必跑一趟的人是红家人,红家在缅甸边境的管事老铁,听说张日山已经到了后,急忙撂下手头上的事,匆忙赶来。 张会长您可算是来了。rdquo;老铁看到张日山来了,终于放下心,也有心情跟他恭维两句客气话:这位就是夫人了吧?跟传闻中一样好看,跟您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啊!rdquo; 孟琪见这位红家的负责人这么有眼光,顿时拔高了对他的好感度,不再埋怨对方毁了她和张日山的悠闲假日。 老铁,怎么回事?rdquo; 老铁收了收表情,指着不远处的山坳里,苦恼道:自从上个月,九门的解老板来了之后,我们这就发生了一件怪事。我们这的村民都是以开采树化玉为生,昨天开采的时候,突然发现一道奇怪的铜门,他们想砸开铜门没想到引发了地震,塌陷出了无数个大坑!rdquo; 这些空洞不像是地震造成的。rdquo;坎肩跳下去亲自查勘了一遍,回来跟张日山禀告。 还有那些头朝下死在坑里的人,全是生前被埋在土里,活活憋死的。rdquo; 下地,我们进去看看。rdquo;张日山并没有考虑多久便做出了决定。 会长!rdquo; 身后一个手下站出来,有些顾虑,提醒道:这里可是陈家的地盘,咱们如果下去了,估计要背上一个撕毁协议的罪名啊!rdquo; 那去打声招呼好了,走。rdquo;张日山眼中闪过一道讥诮,再次牵住孟琪,和她五指相扣;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陈家驻地走去,不像是打招呼,倒像是去茬架。 陈家驻地,张日山等人到的时候,被手下尊称一声马爷rdquo;的长相凶悍的男人,还在和手下弟兄喝酒吃肉,耍把式。 哎呦,这不是张会长嘛,这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山窝窝里来了?rdquo;这位马爷看似在跟张日山讲话,但他的眼神总在一旁的孟琪身上流连忘返。 张日山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他龌龊恶心的眼神,看向对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使这间小木屋里的温度顿时下降到冰点,看来招呼也不用打了。 张日山往左边移动了一小步,正好挡住将死之人看向孟琪的视线。张日山脸带笑意,只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轻声跟孟琪说:来之前你带的用来打鸟的珠子给我两颗。rdquo; 孟琪诧异的瞧了张日山一眼,见他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笑模样,眉梢高挑,也不问他要来做什么,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两颗给他。 张日山低头一看是孟琪在路上,拿在手里把\\玩的琉璃珠子,又将珠子放回她兜里,冲她摇摇头,说:打只死鸟,用它们太浪费了。rdquo; 孟琪秒懂,她不是没有发现那人看她的眼神,本想离开的时候再解决,现在张日山想帮她出气,孟琪自然不会拦着。 不仅不拦着,还会帮忙递凶器! 只见孟琪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几枚泥丸搓成的弹珠,张日山从中数了三颗,满意的接了过去。 众人根本没来及看清张日山做了什么动作,只感觉他衣袖一甩,对面趾高气昂的lsquo;马爷rsquo;便从椅子上跌落下去。陈家手下胆颤心惊的将lsquo;马爷rsquo;翻了个身,这才清楚的看到lsquo;马爷rsquo;的双眼还有眉心,都有一颗乌溜溜的泥丸嵌在里面,死状恐怖。 lsquo;马爷rsquo;临死前,脸上还保持着得意的表情,想来是没想到张日山竟然一言不合就动手。 张日山懒得再看那恶心的家伙第二眼,牵着孟琪的手就转身走出木屋,两边站的陈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更别说拦他们。 走出陈家驻地,心里无比开心的孟琪问:他这算是同意我们下地了?rdquo; 张日山煞有其事的肯定道:嗯,同意了,顺便帮我们去探探路。rdquo; 晦气。rdquo;孟琪眉头一皱,板正脸色,看着张日山满眼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