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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恒说:“我那有感冒要不要吃点?” 我笑着说:“好啊,你帮我拿一点。” 他将一些账务报表拿给了我,我翻了翻,他出去便给我拿感冒药了。 夜晚到达家后,沈世林果然没有再回来,保姆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没有之前那么自然了,我没有管,仍旧抱着嘉嘉玩了一会儿,便吃完晚饭洗完澡上床睡觉了。 新买的手机一直很安静,没有什么电话响起。 之后那几天我往常上班下班,沈世林如他所言这几天没有来找过我,我反而在财经新闻内随处可见他,当然还有顾莹灯,顾莹灯的基金成立后,没过多久便办了一场大型慈善晚宴,是万有全程赞助,当晚本市所有达官贵人,政商两届的人都去了,听说特别盛大,当晚所筹募的善款高达几亿,光万有捐赠都赠了一亿来支持顾莹灯。 外界全部都在盛传那晚的慈善晚宴,是如何盛大,出于富贵家庭的顾莹灯,是如何心慈仁善,夫妻两人是如何举案齐眉,好多好多的赞美之词,我也看了好多,最终抵不过在财经版面上,顾莹灯一身星光站在台上,台下嘉宾席内坐着坐姿端正的沈世林,两人在所有人的视线中,相视一笑,盈盈对视。 那一刻看完后,我无声笑了出来,我知道,站在他身边,一起承担荣与辱的人,永远不是我,而我永远只能像个偷窥狂一般,一边痛苦着,一边又像个吸毒者一般,明知道会痛,却仍旧不顾一切后果搜寻他所有与我无关的消息,这应该算是自虐吧。 我将手中的报纸好好叠好,放在一旁再也没有动了。 隔了几天,慈善晚宴的事情告落了一段时间后,正好夜晚六点,我从公司内下班,来到楼下时正要去停车场,便正好看见路灯下停了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我看了好一会儿,缓慢朝那辆走过去,正到达车门口时,身后忽然传来公司员工的呼唤,我身体立马一抖,快速从那辆车离开,朝着那唤我的员工走去。 那员工笑着和我打招呼说:“纪总,您不去取车吗?还是没开车来?需要我送您一程吗?” 我对公司内的员工笑着说:“不用,我正要去取车了,你先走吧。” 那员工听我这样说,倒也没在停留,她很快就入了停车常年,我看着员工离开后,看向路灯下那辆仍旧静静停着的车,我正要往停车场走,那辆车便朝我开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走,那辆车已经横在我面前,我停下了脚步,看向车的窗户口,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人影再晃,看不见人的脸。 我们隔着车窗对视着,许久,车窗缓缓降下来,是顾莹灯那一张脸,她笑脸如花对我笑着说:“刚才明明已经走过来,为什么又离开了。” 我说:“你看错了。” 顾莹灯坐在车内说:“我并没有看错,你以为这是世林的车对吗?” 我没说话。 顾莹灯笑容嫣然说:“我只是新买了一辆车,恰巧路过,好了,不打扰你了。” 她说完这句话,车窗便缓缓升了上去,车子便从我面前开走,我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果然不是沈世林车的牌照。 我揉了揉眉头,回身去停车场提车,便自己开了回去,到达家里时,我以为沈世林不会回来,谁知走进去后,沈世林正坐在沙发上,付博手中正拿着一份文件和他说着那天慈善晚宴上的事情。 我走了进去时,沈世林和付博同时看向我,我第一时间看了沈世林一眼,他将文件合住说:“回来了。” ☆、247.零零碎碎 我说:“对,回来了。” 我放下公文包后,回身时,付博说:“那如果没有别的什么吩咐我走了。” 付博要离开时。我看到他衣袖下面露出一小块手表,他见我看向我手,停了停问:“怎么了?” 我笑着说:“这块手表是柳宁送你的?” 付博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将衣袖往下拉了拉说:“你想多了。”便从我面前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好一会儿,笑了笑,坐在沙发上的沈世林朝我伸出手。我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他手心,他笑着问:“有什么好笑?” 我说:“你没发现付博和柳宁之间有暧昧吗?” 他握住我手,放在手心内看了一眼,说:“我一向不关注这样的事情。” 我伸出手抱住他,脸靠在他心口,望着不远处的鱼缸内,快活游荡的金鱼,我说:“嗯,最近你很忙吗?” 他说:“有一点。” 我在他胸口比闭上眼睛说:“最近我也很忙。” 他说:“卡怎么又换了。” 我笑着说:“那天和你打完电话后,手机掉在水里面,手机和卡都没用,所以没用了。” 我说完这些话,我电话响了。我从他怀中起来,立即将包提了过来,从里面翻找了一下,是一个陌生电话,我没音接听,按掉了拒接键,然后便重新趴在他怀中,沈世林问:“怎么了?不接?” 我懒懒的说:“不想让别人打扰我们。” 他轻笑了一声,没在说话,夜晚时,一张床上睡了三个人,沈世林往常一样处理文件。嘉嘉从我身上爬到他身上,是不是拽一下他头发,又时不时扯他文件,沈世林非常淡定坐在那里,任由嘉嘉闹着,我在一旁笑了一声,继续靠在沈世林身上用手机发着秘书邮件,嘉嘉不断喊着妈妈,妈妈,我都没有理他,仍由他喊了一会儿,嘉嘉忽然有点生气的打了看文件的沈世林一下。吹鼻子瞪眼睛的看向他,口齿不清说了一句:“讨厌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