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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现在就像是在踩高跷,稍不注意就摔下来。 而且墓地里还弥漫着毒气,吸入这种毒气,五脏六腑都跟有虫子啃噬一般,总之那叫一个痛苦。 宁舒让自己没有呼吸,弄了很久,总算是站在了亮光面前。 一把金色的钥匙正镶嵌在墙壁上,虽然这钥匙很不起眼,但是宁舒却感觉这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要伸出手取下钥匙,中途却停住了手,取下了钥匙,墓地里的陷阱肯定会齐齐暴动吧。 不过宁舒还是拿了钥匙,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墓地,后面是一片火树银花,各种陷阱齐齐发动了。 有炙热的光束打中了宁舒的背,烧灼了衣服,宁舒没有停留,飞快往洞口跑去,后面的席卷而来的火光。 外面的光线刺目,宁舒对着守在门口的山岳大声喊道:“快跑。” 轰隆隆的声音让这个山脉都震动起来。 山岳听到宁舒,捞起宁舒,立刻跑远了,他跑得很快,巨大的身体踩着地面,让地面跟着山脉一起震动。 山洞洞口已经被堵住了,震颤了很长时间终于停歇了。 帐篷里的李温出来了,看向震颤的方向拧了拧眉头,他身后有若隐若现的黑洞出现,仿佛挣扎的野兽,要从牢笼之中挣扎而出。 李温回头,按在若隐若现的黑洞上,仿佛手指沁入了水中,荡漾出了一层一层的涟漪。 躁动的黑洞安静了下去。 他微微垂着头,合着眼帘。 山岳停住了脚步,看着尘土飞扬的山洞,拍了拍心口,“你吓死我了,我差点就以为你不出来了,我一直都在外面叫你。” “你后面怎么了?”山岳问道。 宁舒扭头往自己的后背看,不过看不到,应该是被激光打中了,灼烧的,炽热的,火辣辣的。 宁舒顿时哎呦哎哟地叫唤,真疼,而且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物质,正在阻止着伤口愈合,加重伤势。 宁舒想了想,趁着那种物质还没有彻底腐蚀伤口,对山岳说道:“你帮我把伤口刮一下。” 就当是刮腐肉。 山岳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我可做不了。” 这个幼崽还没有他巴掌大,这么精细的活他做不了。 宁舒捏紧了手中的金钥匙,“那我回去,让我回去处理。” “那,那你……小心点。”山岳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像风一样不见了。 宁舒回到小木屋,对蚯蚓说道:“帮我个忙,给我处理一下伤口。” 蚯蚓放下手中的纸笔,“怎么回事?” 宁舒躺了下来,“帮我把伤口刮一下,有毒素正在蔓延。”刮骨疗伤了解一下。 想想都好疼啊。 “你等等。”蚯蚓到厨房里,拿了菜刀,消毒了一下,就进来了。 宁舒看着刀刃闪闪发亮的菜刀,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能不能换一个刀具。”她挣扎着。 “你的伤口有毒,慢慢刮是不行了,菜刀刀刃大,一下就能搞定,你忍着点。”蚯蚓说道,拿着刀要开始了。 宁舒往嘴里塞了一块布,免得自己待会叫得很难听。 刀刃抵在后背上,然后开始了撕心裂肺地刮骨,要将伤口一块皮给刮了。 蚯蚓一次一次地刮,反复刮,鲜血淋淋的,宁舒痛得满头大汗,眼睛里满是血丝。 太尼玛疼了,对了,应该打麻药的,阿席吧。 直到新鲜的血液流出来了,蚯蚓才停手,用干净的布将伤口缠绕起来,蚯蚓问道:“你怎么弄的?” 他一边说一边处理血迹和腐肉,宁舒说道:“出了一点事情。” 她看着手中的钥匙,这个钥匙金光闪闪的,上面没有血迹,看起来是黄金,却又不是环境。(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lt;gt; 这把钥匙是要打开什么呀? 光是一把钥匙,没有锁,也是无济于事,宁舒将钥匙收了起来,准备养伤,流了那么多血。 到现在后背都是麻木的疼,这股疼会一直伴随伤口痊愈。 宁舒找了一个盒子,将钥匙放在盒子中,放在柜子里。 伤口疼,不能躺平了睡觉,只能侧着睡觉。 睡觉能修复身体,宁舒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 蚯蚓熬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敲响了宁舒的门,“我熬药了,你要不喝一点。” 宁舒打开门,一股扑鼻而来的苦涩,光是闻一闻就非常苦,喝到嘴里那肯定更苦。 “这是生肌的,你喝点。”蚯蚓把碗递给宁舒。 宁舒凑近一闻,干呕了一下,“这也太苦了。” “良药苦口,喝了吧。” 宁舒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了,舌头都是麻木的,而且还越来越麻木,麻得都大舌头了,如果不是紧紧闭着嘴巴,只怕口水都顺着嘴角留下来了。 “我加了一些镇痛的东西,有点麻。” 宁舒:…… 这是多麻啊,感觉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 宁舒往床上一趟,没跟蚯蚓说话,一张嘴口水就哗啦啦的。 因为镇痛的效果,宁舒陷入了沉睡之中,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意识也没有进入绝世武功之中。 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出了一个若隐若现的黑洞,黑洞时刻微微显现,一会又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