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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衣起身时,那视线便能和沈裴齐平。 见她这般推脱,沈裴也只是由着她,偏生看到她这幅模样,又觉得好笑。 沈非衣摸到床边时,沈裴便拽住了她的手,直接将她拉到了跟前,轻声问道:“温温在怕什么?” 顿了顿,他又不紧不慢的开口:“是怕哥哥,还是怕哥哥对你做些什么?” 沈裴能猜出她的想法沈非衣也不觉得奇怪,她这般行为分明就是在刻意在同沈裴保持距离。 她不知道能否与沈裴讲道理,可沈裴这般问了,她也迎上沈裴的眸子,语气也有了些嘲意,“既然哥哥知道,为何还要这么做?” 说罢,她抿了抿唇,眸色坚毅了一些,“我不曾赶哥哥出去,也没有叫人进来。听哥哥要留下,我就为哥哥去拿被褥。” “哥哥让我听话,我便听话,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沈裴还以为沈非衣并未将他的话当真,毕竟他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闻言,沈裴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便低笑了一声,他拽着沈非衣的手腕,将其扯到自己的衣领前。 “温温若是真的听话,便替哥哥将衣裳解开。” 沈非衣猛地将手抽回,语气平静道,“我说的听话并不包含这些。” 见势沈裴也不再去拽沈非衣,只是开口道:“那这便不算听话。” “那什么算?”沈非衣声调微微拔高,“难道非要为你解衣,同你做那逾矩之事才算听话吗?” 听沈非衣说完后,沈裴也不应答,而是反问了一句,“温温想吗?” 说着,沈裴便要抬手伸向沈非衣的颊,却被沈非衣轻轻偏头躲掉了,尚还未触碰到小姑娘脸的手便是一顿,极快的恢复如常,拂在沈非衣的颊边。 指腹贴着沈非衣的脸细细摩挲着,语气也极为轻柔,“哥哥知道温温从来都不会撒谎。” “我没有撒谎!”沈非衣语气加重。 沈裴视线只是落在沈非衣的脸上,倒像是小姑娘脸上有什么更吸引他的东西。 闻言也不过是抬眸看了沈非衣一眼,而后轻笑道,“温温不将哥哥赶走,是因为自己害怕;不喊浮玉过来,是怕哥哥被发现,不是吗?” “温温,你为何不遵从你的心呢?” 待沈裴说完后,沈非衣倒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笑话一般,“遵从心?” 她笑了一声,“哥哥,我们是亲兄妹,所作的这些事本就不合规矩,逾越法度,你让我如何遵从心?” “我如今失/身与你,你让我如何嫁人?若是别人知道了将会如何看我?祖母知道了会如何?母亲知道了又会如何?表妹呢?浮玉湛白呢?” 沈非衣一股脑的质问了出来,“你既然要让我遵从心你为何还要告诉我这些?我若是不知道,我还会与你置气、与你争吵,乃至于一个月都不见你吗?” 说着,沈非衣便深吸了一口气,眼眶跟着红了起来,“我和哥哥不一样,哥哥是男人,是太子,日后也会是皇帝,后宫妃子数不胜数。” 她顿了顿,撩开了袖子褪到了手臂上,那原本点的守宫砂的玉肌如雪一般白皙。 “可我呢?我连守宫砂都没有了,甚至更不能嫁人。” 沈非衣说着,眼角便滑出了泪,“我真的不明白,我也很害怕,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日后会有妻女儿子,可我什么都不会有!我也不想和你保持这层关系,我怕待事情败落的那一天我会承受不了辱骂和异样的眼光!” 眼泪一颗颗的往下落,湿润了小姑娘的脸颊和沈裴的手心。 那泪水还带着温度,只是分不清是他手心的温度,还是沈非衣脸颊的温度。 “我现在只希望,你还是我哥哥,我依旧是温温,仅此而已,好吗?” 沈裴一边听着小姑娘说哇,一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道:“温温,镜子碎了就变不回原样了。发生过的事情,又怎能回到过去呢?” 顿了顿,他又开口,“哥哥说得对么?” 说罢,他凑近沈非衣,与她视线齐平,“我不想当这个太子,也没心思去当皇帝。可若我不回京,不当太子,温温就会被人抢走。” “哥哥初见祝繁时,便起了杀他的心思。他怎么配得上我的温温呢。” 男人薄唇覆在沈非衣的眼睛,舌尖将那睫羽上的湿润舔净而后缓缓撤离,“温温自小便依赖哥哥,与哥哥同吃同睡。哥哥一直以为,温温会永远陪着哥哥,可为什么温温长大后却变了?” 他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是在同沈非衣说,可语气念的极轻,更多的像是在哄沈非衣。 “哥哥说过,温温害怕便可以来找哥哥,想哥哥便来见哥哥。” 说到这,沈裴便垂眸笑了,“温温若是怕不能嫁人,便嫁给哥哥。” 男人的手已经搁置在了小姑娘脑后,用手轻轻拖住,而吻住了沈非衣的唇,轻轻啃咬着。 他吻的极为轻柔,带着引导和安慰,像是在细细品尝。 亵衣已经被推搡到了双腿两边,白色的绸缎下,是赛雪的玉肌。 小姑娘的腿因为坐在床侧便半跪着,如今面对着沈裴,便支着蜷了起来。 沈裴原本撑在沈非双腿一侧的手动了动,而后被亵衣遮挡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