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你是我特别的男人
萧书景凤眸深邃又明亮的看着震惊望着自己的白娇娇。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难以言喻的眼神。 “娇娇……”他嗓音轻柔。 白娇娇听着萧书景低沉磁性的声音,她猝然回过神。 “萧书景……” “我在。”萧书景声音低沉回应白娇娇。 “你是不是……”白娇娇的心狂乱的跳动着,她大脑里面乱糟糟的。 “我?”萧书景眸光温柔的凝视着白娇娇,又低柔问:“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是不是……”云寒?她的丈夫?但是白娇娇到嘴边的话,被她硬生生给咽下去。 不可能的。 她忙摇了摇头。 萧书景不会是云寒,他不是的。 她喜欢他喜欢到疯了吗?什么都要往他是云寒去想吗? 因为他要是云寒的话,那他就是她的丈夫,那她就可以和他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更何况,她就因为酒店男侍者的一句话正好对应萧书景也去国外治疗伤情,就认定他是云寒,也太可笑了。 毕竟这些全部都是她自己的揣测,亦如她喜欢他,最后他只把她当做云太太看待一样,他们始终有区别。 男侍者所说的可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裁,运营一家五星级酒店至少千万起价,就她眼前的萧书景有这么高的身价? 他没有如此高的身价,若是他有这么多钱就不会做云寒的保镖了。 所以她才是真正疯掉的一个人。 他只是云寒的保镖负责保护她。 她见过云寒,他戴着面具坐在轮椅上,声音非常的难听让她签下契约婚姻。 而整个历城人尽皆知云氏集团总裁云寒当年一场车祸,容颜尽毁,身体残疾,更因为车祸的原因导致无法尽人道。 所有的一切这才是真正对应她第一次见到云寒,他坐在轮椅上因为毁容而戴上面具怕吓坏她。 他因车祸残疾而只能坐在轮椅上,他无法尽人道而不能与她发生夫妻才有的床上关系,一切的一切让她在刚刚的一瞬间猛然惊醒。 这便是她没有问出那句话的原因,只因萧书景不是云寒,他不是的。 她一双眸子带着复杂和难以言喻的苦涩望着眼前的萧书景。 他的墨眉,他狭长漆黑深邃的凤眸,他高挺的鼻梁,削薄的略显苍白的唇,还有他俊容苍白的脸色。 她呆呆的看着他,望着颀长身躯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势的他,看着棱角分明英俊非凡的俊容,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他一双修长的大长腿上。 他没有被毁容,他能走,他……能不能是男人有反应她不知道,但他所有的一切完全和人们所传的,还有她那天见的真正云寒完全不同。 她真的疯了,自从遇到萧书景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止演戏的时候是个戏疯,现实中她也是个疯子。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萧书景眸光深幽望着不断变化神情的白娇娇问。 “没。”白娇娇犹如惊醒的梦中人,她忙对萧书景摇头说:“你……你确定你后背伤口愈合了吗?” 萧书景一看白娇娇的神色,他就知道她隐瞒了一些事情。 他想问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她,只能轻启薄唇声音低柔回应:“确定。” “那……”白娇娇本来想说就算伤口愈合萧书景也该回别墅休息,但她这一开口顿了一下就说:“介意把衣服脱了我看看吗?” 萧书景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嗓音低沉对白娇娇说:“不可以。” 白娇娇:“……” 不可以? “我要看。”她眼中带着坚决看着萧书景。 她脸颊的滚烫已经消失,虽然她看着萧书景眼里的柔意她的心就小鹿乱撞,可他后背的伤多重她很清楚。 就算他说伤口愈合,她不看又怎么知道愈合到什么程度,毕竟他俊容还是和以前一样苍白。 萧书景看着白娇娇眼里的坚定,还有她语气中的不容拒绝。 他薄唇微动了稍许,他轻声的说:“后背的伤疤很丑。” 白娇娇听完萧书景这话,她呼吸一窒,脑海中映入那天宋义进用剪刀剪开他后背衣服,他血肉模糊的伤口让她头皮发麻,至今想到都骨子里发寒充满惊恐。 萧书景在看见白娇娇唰的一下子脸色苍白如纸的时候,他搂着她身体的手微微收紧。 下刻,他眼中带着疼惜薄唇轻启的安抚着她:“受伤都会留伤疤,等伤彻底好我立刻去做祛疤手术。” 话罢,本来搂着她身体的手腾出左手,骨节分明修长白净的手上已经没有以前白娇娇撕抓的那道道伤痕。 “我这次去国外治疗伤口的时候已经祛疤。”他凤眸凝满宠溺望着白娇娇,只因她的一句她喜欢他的手。 白娇娇转眸看着眼前属于萧书景修长好看的手,她一下子心里五味杂陈。 她记得自己对萧书景说过喜欢他这双手,不要让手留下伤痕的瑕疵。 他做到了,让她从新看到他这好看的手。 “萧书景……”她望着他的手,心里的各种情绪让她好生的难受,她抬眸看着他,“你到底想让我怎样?” 萧书景:“……” 他因为白娇娇的话眼神闪了闪,她这话什么意思? 白娇娇想看萧书景的后背,可他一句让她忽然害怕看他的伤口,但最多的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他离开去国外的时候,虽然她时常无意间想到萧书景,但她很自由也不用看到感到无所适从。 始终到现在她都摆不正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与他距离稍微近一点,或许他是无意,但他一个眼神或者一个举动一句话都能够撩的她脸红心跳。 这种感觉她从未在任何男人身上有过,她忘记谁曾经对她说过,若有那么一位男人能够让她感觉到和别的男人不同,并且在和他相处的时候感到安心和踏实,只要那位男人单身,那就千万不要错过。 “你真的很特别。”她眼神漆黑如墨的看着萧书景,“特别到我想出个题考考你。” 萧书景凤眸深幽凝视着白娇娇,“你说。” “先松开我。”白娇娇对萧书景说着。 萧书景松开了抱着白娇娇身体的双手。 白娇娇手脚并用的慢慢下了床,她轻轻地咬了一下下唇看着萧书景说:“不过我出的题,你不能说出答案,永远都不可以,只要你心里知道答案就够了。” 萧书景眼眸微闪,他本就为白娇娇加速跳动的心忽然跳的更加厉害,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感在他心间弥漫。 他不喜欢紧张感,他喜欢一切事务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种运筹帷幄的自信。 但对于她,他永远都是例外。 “你说。” 白娇娇转过身,她的右手轻轻地抬起放在自己心口处,一边声音沙哑开口一边言道:“从前有两个人,一个叫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