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乌糟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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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此行陪嫁女子三十,个个想学还没机会。这是宫里贵人的意思,多学多做错不了。” 嬷嬷从盒子里拿出最细的那根:“咱们慢慢练,由浅入深。这里一共有五根,您练完最后一根,奴婢回去交差。” 母亲看着盒子里最粗的那根,有女子小臂那么粗。 脸色发青:“这怎么可能。” 嬷嬷拿起那根木雕,端端正正跪在地上,含进嘴里。 她的喉咙被撑开,脖子上凸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素芝看得双目睁大,一阵反胃涌上来,用帕子捂着嘴干呕。 那东西,那东西会把喉咙撑爆吧。 她全身抖个不停,哭着伏在椅子上:“母亲,母亲·······” 母亲用袖子遮着她:“什么乌糟东西,也拿来脏贵姐儿的眼!” 嬷嬷面无表情,停止了演示。 将一盒玉雕的东西捧在她眼前:“吉日将近,贵人还是节省时间,早些练习吧。” 她又急又气,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醒来再不见那嬷嬷。 这事却成了她心底里一根刺。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要她的命。 她日日害怕,不知道那位殿下,什么时候会令她做那事。 她哪里知道,敖乙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去王宫里把那嬷嬷连着授意的贵人都宰了。 “再敢碰孤的人,掂量你们全族的命。” 他看着匣子里的东西气得眼里冒火。 他上辈子是做了些破事。 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辈子,他已经决定要用尽全部对她好。 这种作贱人的事,他不可能再迫她做。 当晚素芝做了噩梦。 她梦见有人扯着她的头发,在她嘴里抽插。 她的表情稍微有点让他不满意,巴掌就会甩在脸上。 她的脸被打肿了,嘴角破了,耳朵嗡嗡的,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弄死在床上。 虽然看不清脸,但她在梦里很清楚地知道,那是东海龙宫二殿下。 他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呕吐感涌上来,他又甩了她一巴掌:“吞咽。” 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她的喉咙被迫撑开,那东西捅了进去,浓密的毛发蹭着她的脸,她流着眼泪,喉咙不停收缩,软腻地卡着他,挤压着他。 “吞咽。”他很不耐烦地抽插,她长发散着,遍T鳞伤,被他骑在胯下,露出一段白玉般修长的脖颈,一条粗壮的异物卡在纤细的脖颈间,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里在艰难地上下滑动。 这场单方面的暴行没有持续多久,她的嘴里开始往外咳血沫,大概是戳烂了她的喉咙。 他随手甩了她一巴掌,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她醒来时脸上还有泪痕。 这绝不是正妻会遭遇的事。 这是玩物,贡品。 奴隶。 而这几个词之间,其实区别不大。 想到那位殿下素日的威名,她又觉得,他可能真的会那样做。 她的直觉并非毫无道理。 上辈子敖乙拿她当奴隶时,确实是那样做的。 她规规矩矩做了一百多年肥遗族的王后。 她从没做过这种事,王室礼法多,她与夫君行欢好之事,夫君也会尊重她,教引嬷嬷只教她躺好,把腿屈起来。 房事时不可睁眼看夫君的脸。 肥遗族灭国,她一个人被敖乙掳到东海,收进房里,肆意折辱。 敖乙教了她很多取悦人的事。 他调教她,欣赏她那忍辱负重又委屈惹人的表情。 强迫她,玩弄她。 但那确实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一路走得并不快,她也没觉得累,往往天色还没暗,便停下来休息。 她蒙着红色的盖头,由喜婆婆背下轿子,送到床上。 贴身的丫鬟伺候她用膳更衣。 那位未来的夫君,从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也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闯进房里折辱她。 丫鬟还算懂事,每天洗脸的水里加了很多玫瑰花露,还用帕子包着冰块给她敷眼睛,劝她多吃点东西,别哭伤了身子。 湿度越来越大,这一天,她终于听到了海浪声。 海浪的声音很奇妙,她第一回听见,忍不住好奇,站在窗边,轻轻掀开了一个缝隙,看到白色的沙滩,蔚蓝色的海水,一次一次地拍打在海滩上。 海水延绵不绝,望不见尽头,与天相接。 那般辽阔,那般悠远。 好像满心的忧愁都散在了天地间。 人是这样的渺小。 东海的壮阔让她的心跳得很快,她忽然想见见那位未来的夫君。 有些肖想他的模样。 这于礼不合。 她收敛心神。 还好她神色向来端庄,也没被人瞧出什么异样。 她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湿哒哒的感觉,海风里都带着咸味。 又有些想家。 “小姐,您别哭了,都快到了。”虫儿是她贴身的丫鬟,很清楚她在想什么,“您放心吧,书信奴婢已经想办法递上去了,阿若公子会没事的。” 她点点头,坐在了妆台前。 她眼尾有些泛红,苍白的脸上只有这一丝颜色。 “小姐,那位二殿下,是怜惜您的,您瞧这一路的热闹,九州谁家婚礼办得这样盛大的,成了亲,二殿下肯定会给您做主的。”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出了神,她是该打扮一下了,这样见着那位二殿下,万一不合他心意,被废了打入冷宫,她远嫁过来,也没人能给她做主。 若是被废,丢的是他们全族的脸面。 “取胭脂给我。” 虫儿见着劝动了,一脸喜色:“就该这样嘛,小姐您可算想通了。” 拿了胭脂过来给她上妆,嘴里还在说着:“二殿下今日可不用安排人送冰块了,瞧您这些天哭的,奴婢都跟着心疼。” 她心里一惊:“他知道?” 虫儿咧了咧嘴:“肯定知道啊,您这一路哭得,二殿下叫人备了玫瑰水,还有冰块,给您饭菜也是安排的祛湿温补的,您瞧二殿下这心意,您还担心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快洞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