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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诗挺不高兴,她虽然没看到,但觉得潘晓就是故意推的。她虽然不满潘毅的解释,但还是伸手接过了房卡,毕竟他们身上都是奶油,也去不了别的地方。 颜萧见她收了房卡,没再多言,牵起她的手,拄着拐往出走。 出了温室,林洛诗看颜萧没往电梯走,而是走了旁边的楼梯,好奇地问,“咱们不坐电梯吗?” “房间就在楼下,坐电梯费劲。” 林洛诗噘噘嘴,他怎么知道房间在哪呀? “你来过?”她有点好奇。 颜萧扭过头,“嗯,以前来住过。” 他妈妈刚去世那会儿,他为了报复颜宪,整日想着法子挥霍,光总统套房就住了一个多月,最后觉得房间太大,住的瘆人,就挪到了小套间。 可林洛诗不觉得他是一个人住的,吃醋了,噘起小嘴道:“你还挺风流嘛。” 颜萧嗅到了酸味,停下脚笑着说:“我可不风流,我只对你下流。” 他这话听起来很别扭,林洛诗推了他一下,“你好讨厌。” 颜萧嘿嘿笑了两声,见丸子脸红的样,还挺开心的,他拉起她的手,“媳妇儿,我这是忠诚,你怎么能说我讨厌呢。” 林洛诗觉得他很不正经,表情严肃地说:“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那怎么行,调戏媳妇儿是他的乐趣,绝不能屈服,他把林洛诗拉进怀里,“这叫夫妻情趣,知道不?” 林洛诗脸更红了,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楼梯间。 颜萧赶紧拄着拐跟上去,见她一股脑地往前跑。他低头笑了笑,傻媳妇,跑过了。 他拄着拐靠在门边,远远看着她跑到了头,等她转过身来时,他指了指身旁的门,“是这间。” 待林洛诗垂头丧气地走回来,他勾住她的脖子凑过去,脑袋一热,低下头舔了口她脸上的奶油,美滋滋地说:“还是你更好吃。” “讨厌。”林洛诗咬着嘴唇推他。 他没动,死皮赖脸地赖在她身上,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耳垂,使坏地吹了口气。 小风吹的林洛诗耳朵酥麻,她缩起脖子,僵住了。 颜萧看着她发红的耳根,凑到她耳边,声音魅惑道:“要不咱们进屋,我帮你舔干净?” 舔你个大头鬼。 林洛诗被他惹怒了,推开他的胳膊,拉开房门走了进去,还没等他这个残障人士往进走,她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呃…… 颜萧傻眼了,操,被老婆关门外怎么整。 他趴在门上听声音,这门隔音效果太好了,屁动静没有。他疯狂地连按了十几遍门铃,还是没动静。 没办法了,他拿出手机给媳妇打电话,耳机里传来“嘟—嘟—嘟”,可就是没人接。 他压了电话,发了条,[乖媳妇,让老公进去呗。] 等了会儿,手机没有任何动静,他想了想,开启了卖惨模式,[腿疼,刚刚摔了跤,你都没扶我,我好可怜。(委屈的表情)] 这回信息回来了,但是就俩字,[活该。] 颜萧不满地嘟起嘴,头顶着木门磕了几下,心里叫苦不迭。 “媳妇儿,我错了,跪键盘还不行么。”他也不管是在酒店,敲着门大声喊。 喊一遍没动静,就喊第二遍,最后没把林洛诗叫来,倒是把酒店客房经理给招来了。 经理文质彬彬带着小眼睛,笑眯眯地走过来,“先生,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颜萧倒是不客气,往后退了一步,“把门给我打开。” 语气像个大爷,贼屌。 经理笑着说:“请您出示身份证,经过核实确定您订了房间,才能帮您开门。” 身份证?这房间又不是老子订的。 颜萧在心里骂了一嘴,鼻孔朝天道:“我媳妇把自己锁里头了,你赶紧打开,我怕她着急。” 经理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先生,我们的门就是从里面锁的,很容易就能打开。” “我媳妇儿笨,不会开,赶紧的,别废话了。”他不耐烦道。 经理擦了把额角的汗,偷偷打量颜萧,这可是总统套房,如果没记错的话,前几天就已经被华毅传媒的老总订了,这毛头小子满身奶油,说话也傲慢无礼,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住得起总统套房的人。 为了保险起见,他偷偷按了报警器,然后跟颜萧说:“备用房卡在办公室,要不您跟我去取?” 颜萧心急地想进去看媳妇,立马同意了,拄着拐跟经理上了电梯。 他怎么也没想到,电梯门打开后,等着他的是两个彪形体壮的保安。 他愣了一下,还没等挪地方,就被架出去了,“你们干嘛?”他急了,甩着胳膊挣扎,拐杖也掉到了地上。 经理在后面捡起拐杖,吩咐保安,“带到警卫室,刚刚有房客投诉他行径可疑。” 举报他的人可不是丸子,而是住在同层的房客。 萧大佬作为残障人士,暂时失去了战斗力,直接被架进了警卫室,要照平常,即使逃脱不了,他也得把对方揍的鼻青脸肿同归于尽。 这会儿,他可怜兮兮地坐在塑料小板凳上,被保安盘问着。 他懒得回答那些无聊的问题,来了句,“在我的律师没来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