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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能扶奴婢一下吗?rdquo;演戏自然要演全套,皎月没伤着,但是有星光在,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锁住双腿,令其无力。路元辰眼神再是锐利,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路元辰皱眉看着无助的少女,方才听到惊叫声,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这才匆忙过来,没想到却看到这样一幕。 路元辰知道这个侍女,因为断剑山庄的后山是门派禁地,一向不许外人进出的,为此母亲特地与他提及,说是这侍女身子不好,必须每月来后山的药潭浸泡,母亲以自身作保,才为她要了这个恩典。 但是路元辰对她的印象,也仅限于此了。这侍女每月来寒潭,都是静静地来,悄悄地去,从未出过什么乱子。 今日倒是棘手,这地方外人进不来,他若是不管,她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她要是死在这,还污了断剑山庄的地方呢。 权衡之下,路元辰还是伸出了手:起。rdquo; 哟,惜字如金啊。皎月暗暗勾唇,面上却感激涕零地握住路元辰的大手,冰冷的小手落入男人温热的掌心之中,路元辰看着女孩全身湿透的模样,果然不由皱眉。 呀!rdquo;皎月顺着路元辰的力气起身,然而被星光锁住的双腿却毫无力气,几乎是刚站起来,便跌进了男人的怀里。 对、对不起!少庄主,奴婢不是有意的hellip;hellip;rdquo;少女惊惶地看着男人胸前被她弄湿的那一片衣衫,紧张地用小手替他擦拭,可是她全身湿透,靠在他的怀里,反而越擦越湿。 住手。rdquo;路元辰皱着眉一把拽住了皎月的手,他面上冰冷,实际上却也不好受,原来女子的手是这么柔软的吗? 皎月停下动作,仰起头怯怯地看着他,忽闪着的双眸闪着纯净的光芒,路元辰略一低头,便看到少女胸口露出一片白皙。 咳。rdquo;路元辰掩饰地移开视线,一手扶着娇软无力的少女,一手脱下外袍,从头兜了下去,娇小的少女瞬间便被罩住,只露出一张娇美的小脸。 能走吗?rdquo;路元辰皱着眉看她,皎月咬着唇,轻轻摇了摇头。 若是以前的莫思君,哪怕是腿断了,也不会麻烦路元辰。小小侍女,怎敢劳烦少庄主呢?可是皎月才不管呢,她本就打定主意要将路元辰拿下,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要放过? 娇弱又无助的少女期待地看着自己,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拒绝的。 看她这模样,只怕自己稍微用点力,就能将她的腰折断。路元辰有些嫌弃地撇开眼,长臂一伸,将皎月hellip;hellip;扛上了肩膀。 既然是带她出去,是拖着走、扛着走还是抱着走,只是形式区别而已。路元辰自然就选择了最省力的一种。 皎月被他扛在肩膀,简直气笑了。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木头,又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个还没开窍的呆子。人人都说少年艾慕,可是有些人就是开窍得晚。 就像上一世的叶铭,虽然嘴上也总是说着荤话,但是实际却纯情得好似白纸,美人儿在他眼里,恐怕还比不上几个大肉包子来得有吸引力。 面对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看来她的计划,得稍作调整了。 这般想着,皎月便放松了身体,柔顺地俯在他的肩头,坚硬的肌肉正好摩擦少女胸前的柔软。路元辰的耳根,不由有些发烫。 走出后山,便可见人烟。看着少庄主扛着一少女,还是穿着他外袍的少女走过,见者皆是跌破眼镜。 少庄主hellip;hellip;您放我下来吧hellip;hellip;rdquo;被扛着的少女弱弱地出声,路元辰停住脚步,手一松,皎月从他肩头滑落,双腿依旧无力,路元辰一回生两回熟,便知她又要倒下,索性伸出手腕,叫她抓住。 皎月心里好笑,这家伙虽然木讷了些,但是本性不坏,只是一心追求剑道,心底过于冷漠了些。 上一世,莫思君在被放了几次血后,发现了端倪,不是没有挣扎反抗过,可是路元辰却对此视而不见,也许,一个小侍女的命,对于他来说,真的不如继母和未婚妻来得重要吧。 哎呀,这一世,遇到她这么个个面白心黑的,也不知道他还舍不舍得,看着她给柴宁儿放干了血呢hellip;hellip; 少庄主,谢谢您。rdquo;皎月仰起脸,微湿的头发拂过脸颊,显现出几分青涩的风情。少女裹紧了他的外袍,有些歉意地咬唇笑道:那个hellip;hellip;少庄主,衣裳,等奴婢洗干净了再还您,好吗?rdquo; 无妨。rdquo;一件衣服而已,对于路元辰来说,还不至于放在心上。 那奴婢hellip;hellip;先回去了。rdquo;皎月强撑着身子,对着路元辰感激一拜,而后才缓缓转身,朝着沈氏的院子走去。 原主身为沈氏的侍女,每一次浸完药潭,都会来向沈氏汇报。今日却晚了不少,皎月走进院子时,沈氏的心腹白嬷嬷早已等在门口。 一看到皎月身上的衣裳,白嬷嬷便眼皮一跳,掩下心中惊疑,白嬷嬷关切地迎了上去: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rdquo; 皎月虚弱一笑,眼中蕴藏着些惶恐与自责:都是思君不好,从寒潭出来之时,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引来了少庄主。幸亏少庄主好心,送思君下山。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