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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盛嘉言最近频繁用玩具贿赂徐子行的原因,盛嘉言彻底笼络了徐子行的心,父子俩的关系进展可谓是一日千里,有时候他们表现出来的默契与亲密就连徐珺遥都忍不住嫉妒。 不过想想徐子行至今没有叫盛嘉言一句“爸爸”,徐珺遥又觉得盛嘉言有些可怜。 徐子行不想叫盛嘉言这声“爸爸”,徐珺遥也不可能强迫他叫,顺其自然吧。 虽然徐子行没有叫过盛嘉言一声“爸爸”,盛嘉言在徐珺遥身边也只有一个“前男友”的名分,但盛嘉言还是踊跃肩负起了父亲的责任,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盛嘉言和徐珺遥从房间里出来,盛嘉言上了二楼,徐珺遥在楼下客厅看着电视,等盛嘉言出来。 不过看了十分钟,她又有些不太坐得住了,她把电视的声音放小了,频频看向二楼,徐子行的房间门关着,她在一楼听不到一点声音。 徐珺遥犹豫了会,她关了电视,蹑手蹑脚地走上二楼,她鬼鬼祟祟地把耳朵贴在门上,似乎听到了一些声响,又好像是错觉。 “咔哒”一声,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徐珺遥一时不察,身体重心偏移,踉跄了下,盛嘉言条件反射地扶住徐珺遥,不过一下子用力过猛,直接把徐珺遥带进了他的怀中。 徐珺遥下意识扶住了什么东西,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她的右手摸到了一具温热、饱满、有弹性的身体,她的右手正放在盛嘉言的胸膛上,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夏天的衣裳单薄,徐珺遥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口处传来清晰有力的心跳节律,并且越来越快。 这具身体肌肉的手感,好像和八年前不太一样,八年前的盛嘉言还是个毛头小子,身体介于少年的单薄与成年男人的宽厚,薄薄的一层肌肉虽然漂亮,但远没有现在的手感好。 徐珺遥忍不住往下按了按。 盛嘉言低头看着徐珺遥的手,他的嘴角忍不住得意地扬起。 这是他每天坚持锻炼、控制饮食保持的性感胸肌。 “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徐子行单纯且充满疑惑的声音在他们身旁响起。 徐珺遥跟火烧似的收回手,她往后退了两步,迎着徐子行天真的目光,脸颊微微发烫,说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羞涩。 盛嘉言清了清嗓子,发挥出此生最好的表情管理能力才勉强压制住嘴边发自内心的笑意,一本正经道:“你妈妈刚才没站稳,差点摔跤了,我在扶她。” “嗯,是这样的,”徐珺遥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让碎发盖住自己有些发热的耳朵,“外面下雨,湿气飘进来,地板有点滑,你下楼梯的时候要注意点,别摔跤了。” “啊,那妈妈你小心点哦!”徐子行完全没有怀疑,山里湿气大,下雨的时候屋里地板返潮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徐珺遥点了点头,转身下楼,盛嘉言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耳尖,嘴角又忍不住翘起,心情大好。 两人一前一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徐子行洗完澡,拿着他的小水杯到客厅接了一杯水,又哒哒哒地跑上楼了。 客厅里只剩下徐珺遥和盛嘉言。 经过刚才的事,徐珺遥有些尴尬地不敢和盛嘉言正面对视,沉默且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徐珺遥动了动手指,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那种温热又弹性的触感,徐珺遥脸颊上的热度又往上攀升了些。 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凉开水,冰凉的温度总算将她脸上的热度降下来了些。 徐珺遥也没忘记今晚的“正事”,她看着窗外,用一种尽量平静,但细听还能发现几分不自然的语气道:“你问徐子行了吗?他为什么要撕作业本?” 如果这不是徐子行第一次撕作业本,还把撕作业本的事栽赃到一条狗身上,徐珺遥也不会如此重视,甚至派了盛嘉言去和徐子行“谈心”。 盛嘉言点了点头,但看到徐珺遥如今扭头看窗外,没有看见他点头的动作,他道:“说了。” 徐珺遥唰地一下转过头,看着盛嘉言,“什么原因?” 盛嘉言低头找到茶几上的垃圾桶,垃圾桶徐珺遥吃完晚饭出门时才倒掉,所以里面只有作业本的残骸,他伸出手翻了翻,翻出底下占满褐色液体的纸张。 “徐子成带着狗来家里玩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可乐倒到作业本上了,他怕你说徐子成,所以就诱导狗把作业撕了。” 徐珺遥轻微的洁癖,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去翻垃圾桶的,也就不会看到被盖在下面的浸泡着可乐渍的作业纸张,而且作业本上还有狗爪印和狗的口水印,如果不是徐珺遥对徐子行足够了解,加上知道白白是一条不拆家的狗,她看到这作业本的残骸,第一时间也不会怀疑。 徐珺遥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她笑着摇了摇头,“还以为他叛逆期提前到了,原来是我想多了。” “你只是太在意他了。”盛嘉言安慰道,只是语气听起来有些酸溜溜的。 虽然徐子行只有七岁,虽然徐子行也是他儿子,但看到徐珺遥这么在意徐子行,盛嘉言还是忍不住吃醋,还有些嫉妒。 徐珺遥看了眼盛嘉言,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盛嘉言酸溜溜的语气。 盛嘉言察觉到徐珺遥的视线,他摆正坐姿,挺了挺胸膛,道:“我每天都有锻炼身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