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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栀之心满意足吃了药,喝了枇杷膏,内心觉得小喜是个做事可靠的人,于是向她咨询:小喜,我有一个朋友,她惹一个人生气了,那个人不理她了,该怎么和好? 小喜不假思索道:道歉呀。 叶栀之:道过歉了。 小喜:那就服个软,撒个娇。 撒娇不适合我朋友,叶栀之差点说漏嘴,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小喜苦恼摇摇头:没有了。 叶栀之叹了口气,让小喜离开,躺在床上想着小喜的方法,半天睡不着。 真的就只有撒娇这个办法吗? 撒娇 她可是堂堂叶家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像三岁小孩一样对别人撒娇? 叶栀之再次否定了这个念头,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台收音机,打算听听睡前广播,顺便催眠。 广播里正在讲一些冷笑话,她没怎么听进去,刚喝下去的感冒药倒是先发挥作用了,让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的房间还算隔音,但收音机的声音也不算小,细碎地穿过房门,传到房间外。 深夜十一点,江逆路过叶栀之房间门口,听到房内还有动静,站在门外问了一句:怎么还不睡觉? 却没人回应他。 江逆微微皱眉,抬手,屈指在门上轻敲两下:大小姐? 屋内依旧没人回应,异常的沉默让人不安。 江逆眉心皱得更深,快速打开房门走进屋内。 屋内只开着一盏灯光微弱的壁灯,床上的女人闭着眼,呼吸缓慢而平稳,显然一副安然睡着的模样。 江逆松了口气,皱起的眉心舒展开来,走过去,垂眸瞧着她。 她抱着被单一角,侧着脸,枕在手背上,压着的半边脸被挤得有些变性,显得肉肉嘟嘟的。壁灯的暖光印在她脸上,精致的五官柔和了许多。 江逆的眼神软了下来,略微俯身,轻轻拨开垂在她脸上的几根发丝,低不可闻地轻笑:果然还是睡着的时候更可爱。 她手边的收音机仍在播放那些可有可无的冷笑话,江逆将收音机关掉,房间内瞬间变得无比安静,依稀可听见床上人因为感冒而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就在他关掉收音机准备离开的时候,床上熟睡的女人忽然咳嗽了两声,睁开了眼睛。 昏暗灯光下,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眼,有一瞬间,让人产生一种她能看见的错觉。 第21章 传绯闻 事实上,叶栀之并不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人,她睡得不太安稳,即使是睡着也不可避免地喉咙发痒,断断续续地咳嗽了几声,便清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发现收音机没有声音了,她有些疑惑,摸到收音机,发现收音机被关了,以为是她在睡着的时候无意识关掉的,也没多怀疑。 她将被子盖严实,准备继续睡。 江逆正松了口气,计划等她重新睡着后,他再悄悄离开。 这时,叶栀之又接连咳嗽了好几声,睡意消散了大半。 她索性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发呆。 江逆: 叶栀之并不知道自己的清醒给另一个人造成了困扰,她专注地发着呆,思索了许久,最后妥协地叹了口气:要不然,我先自己试试吧。 江逆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要尝试什么。 只见叶栀之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做足准备的时间,仿佛要做什么比登天还难的大事。 随后,她睁开眼,脸上露出一种别扭又做作的装可怜表情,声音也如那表情一样矫揉做作:江逆,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算计你。 在她发出声音的瞬间,江逆立刻屈指,紧紧抵住唇,唯恐稍微松懈一分,笑声就会溢出去。 叶栀之被自己的做作肉麻得干呕了两声,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不行,绝对不行,叶栀之恶寒地抱着胳膊,心情崩溃,这不是在撒娇,这是在要命。 一旁的江逆极认同地点头,忍笑忍得肩膀不受控制地在抖。 叶栀之崩溃了一会儿,抱着双腿,脸埋在双膝间,没再说话。 沉默了许久,她闷闷出声:我真的不是想打听你的隐私,十年前我去你家找你,你家的邻居说来了救护车和警车,我真的很担心你 大黄说你肯定是坐在警车上的那一个,可是我知道,你不会去打架的,你答应了我的。可是、可是我更害怕你是坐上救护车的那一个。 叶栀之忽然抬起脸,沉闷的声音变得清亮,哭腔也愈加明显。 江逆脸上笑容不再,心口有些堵,像是差半寸就插进心脏的那道刀疤,又在疼。 他静静望着床上自言自语的女人,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叶栀之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湿润,眼泪却流得更凶:看到你再次出现,我真的很开心,我当时真的以为你死了,后来每年清明节,我都会想起你。 江逆: 叶栀之低着头,摩挲自己手腕上的疤,声音很轻:你那个时候一定很辛苦吧?受了那么多伤,该有多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