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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南山褪去底裤,面沉似水地沉在浴缸,浴盐换了橙花香,清香撩人,倒是有种山静日长,年年此夜的明朗。 他看着林予贤有点委屈地脱掉衣服,凛然道:“林很闲,是时候把大家的底线都亮出来了。” 不然实在有点憋屈。 林予贤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韩恪把眼睛和手套摘下,不解风情地说:“亚当是上帝创造出来打怪兽的,怎么能睡上帝的人,一起洗澡也不可以。” 林予贤使出看家本领,花猫一样蹭在韩恪的胸肌,耳朵红了半截,也只烫了一半,另一半的冰凉让韩恪觉得实在有点不够真实。 可应该是真的,林很闲激动的时候眉峰中间会出现一道不明显的红色凹痕,现在正好就有。 他幻想他的时候来不及勾勒那条没有实质用途的凹痕。 林予贤边蹭边撒娇道:“不行,最后一次。”他兴致盎然地吮吸韩恪的手指,让韩恪心里的抵抗涓滴都不剩。 妈的。 竟然又得逞了。 韩恪于是如他所愿地戴上铁手套和眼镜,顺便换上了最近较少出现的极致狠绝,用齿牙狠狠碾磨他的长指,直到林予贤终于憋不住疼,呻/吟出破天荒的一声“呜呜”。 仿佛激起了韩恪千尺冰封下的岩浆,他眸色出现浅浅的朱红,凶巴巴地把林予贤当条鱼翻过身,两个指尖在他的腰窝不停打圈旋转。 “你自找的,别怪我不客气。” 他在晃神间被林予贤后背的红痕拉回现实,怜惜地亲吻每一处印记,兽性还没来得及大发,食草动物的温良和顺横挑了回来。 “这些地方疼吗,宝……宝贝。” “宝贝你个大眼驴,别停啊,到底行不行。”林予贤闷痛里哼出一串挑衅。 泡音都出现了。 郑南山只好杀人放火般遂了他的心愿,“上帝之手”的苦寒带着颂扬死神的曲调,把两人的灵魂带到了庞大的乐园,消融在长短不一的音律。 他的模样在断裂和冲突里渐渐变得完整统一,磁场也在起伏中和谐得像一首古典乐曲。 不像刚才鼓点能杀死人的重金属。 林予贤却露出“你我萍水相逢要玩就玩更大的”的挑衅目光,似乎忘了前几天到底是怎么骂他的,好像只有直回去才能弥补那点创伤。 他径自走到韩恪装自己宝贝的小盒子,取出一条有脚臭味的领带,抬起下巴说:“继续啊。” 韩恪怅然看着他,额角的汗甚至不能用“密密麻麻”来形容,气喘不迭道:“要不,你先给我煲个汤。” 林予贤裹上浴巾,迅速拿出牙刷捅着脸肉,说:“呀,要睡觉了,煲汤你找你……” 他垂下眼帘,胸口被冷不丁的回忆堵了个结结实实。 韩恪从浴缸迅速起身,用尽全身力量包裹住林予贤,两人的身体都有点冷,抱了一会儿后,都抖成了筛子。 韩恪清了清嗓子,把卧室的空调关掉,翻起一本陈年旧账,“都给你说了,那是一场阴谋,我……真的不行。” 林予贤白了他一眼。 韩恪拎小鸡一样把林予贤甩在床上,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林很闲,你是不是在装可怜,想让我心软是吗。” 林予贤蜷缩成一团,头抵在他的胸膛,想化身子弹头戳破他那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心。 “韩恪,你到底是哪来的王八蛋,以前就是你把我掰弯的,第二天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林很闲,我有病,跟病人计较那么多什么。”韩恪被挠得有点痒,心里的酸楚即刻被悬于心头的花月情根充满,不停追逐林予贤退缩的嘴唇,狂暴而饥渴地攫住。 “如果不原谅,我跟你这些年,就一笔勾销怎么样。”韩恪说。 林予贤付之一笑,“销啊,快,我巴不得。” 韩恪慌了阵脚,正在盘算怎么赢下一城,林予贤笑了个没心没肺,却颇为走肾地说:“你找副手铐,我试试那个人行不行。哎不对,让我试试小武行不行。” 终于撞在了枪口上。 韩恪得意地说:“小武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 林予贤愣住了。 他看着窗外氤氲的黑雾,挣脱开韩恪大螃蟹一样钳制的手臂,决定管他外面多么乱,今晚一定要临时离家出走一次。 他起身去衣帽间拖出毕业那只白色拉杆箱,气糊涂一样抱着一堆韩恪的衣服往里面塞,指尖都气到抽搐了! 韩恪双手抱臂,堵在他面前,想用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林予贤好像瞎了,不知疲倦地把箱子塞满韩恪的白色衬衣。 从高中起,韩恪的衣橱,基本上就只有“白色衬衣”,除了毕业旅行被强制套上的花衬衣,让他跟万恶的资本主义弹在一根弦上。 “不是离家出走吗,装我衣服干什么?” 林予贤停下了颤抖的手。 韩恪蹲在地上,焦灼地看着他,笑道:“林很闲,要不要把底线都摆出来。” 林予贤终于抬起头,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后说:“小武,给我杀掉。” “可以。”韩恪说,“那我把郑南山也杀了吧。” 林予贤:“……” 他犹豫了片刻,决定长篇大论一番:“适当的调剂是可以的,不打招呼就来绝对不行。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