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用夹子撑开阴道,将野男人的精液一点点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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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瑾之一进房间,就打开了灯。骤然暴露在过分明亮的灯火下,让安笙不适地闭了下眼睛,只一瞬间,就被猛的推倒在身后的一张小床上。 这里并不是安笙以前以为的陈旧储藏室,恰恰相反,墙壁和地面都是一尘不染的白色,在白炽灯下十分刺眼。 房间不大,一列列铁架子整齐的排列在墙边,上面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不知用途的器械和工具。 陌生的环境,带来潜在的危险感,女孩愣了一下,刚想挣扎,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牢牢地捆在了身下的小床上。 不,与其说这是一张小床,不如说,是一张简易的手术台,更为合适。 她的双腿被绑带禁锢成一个张开的姿势,因为台面不长曲着腿。她似乎无法忍受在男人面前大张双腿的姿势,尝试并紧双腿,遮挡乍泄的春光,却被男人握住了膝盖,强硬的掰开,又分别扯出两根带子,将膝弯固定到两侧床沿。 女孩挣动了几下无果,祈求的看着男人:“哥哥……你、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男人不为所动,走了几步,从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箱子,在台边打开,先是取了无菌手套戴上,又垂眸拨弄起里面的东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工具。 “做什么?明明是笙笙~不经哥哥允许,就把哥哥的玩具弄的这么脏,还要劳烦我亲自清理……” 他一边抱怨似的,神色却冷然无波,一边拿起一个透明塑料材质的鸭嘴夹,长长的夹子紧紧闭合在一起,他手指摆弄,隔着内裤,让喙尖轻轻拨弄着敏感的小花瓣。 被绑住的安笙轻轻抖了一下,起先还咬着嘴唇,但伴随着男人的手指越动越快,冰冷坚硬的器械来来回回的蹂躏着娇嫩的穴口,她终于控制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与此同时,花穴抽搐,含了一下午的精液,随着丰沛的淫水,一股脑涌了出来,将粉色的小内裤打湿了一大片。 男人“啧啧”两声,一把将女孩的内裤扯下,端详着穴肉与布料之间,勾连的暧昧银丝,摇摇头: “真是个淫荡的妹妹,瞧瞧你,明明含了这么多精液回家,居然还这么饥渴吗?只是稍微碰一下,小内裤就湿透了……” 男人将内裤一路退到脚腕,暂时性解开了腿部的舒服,将它脱下来。然后取出打火机,嘭的一声将手中的布料点燃。 “脏了,就不能要了。”他将燃烧的布料随手丢在瓷砖上,转而抚上女孩被疼爱的娇艳的脸蛋儿,“不过,笙笙只有一个,不到万不得已,哥哥还是不会把笙笙销毁的。” 女孩被他视线盯得毛骨悚然,男人的抚摸越发轻柔:“笙笙这么懂事,一定不会逼哥哥到那一天的,对不对?” 女孩看着男人手里不明用途的工具,害怕的颤抖起来:“哥哥,我……我会听话,求、求你不要用这些东西,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女孩的哀求和眼泪,非但没让男人停下,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他扶着额低低一笑:“笙笙总是这样,明明犯了错,还每次都想着勾引哥哥,来蒙混过关,真是个小淘气……” “啊!” 女孩突然尖声一叫,她撑着痛到颤抖的身体,勉强低下头,就见男人已经把手中长长的器物,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中。 “那是什么?不……不要,我好害怕,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嗯啊……” 男人却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夹子,撩拨着蜜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磨圆的尖喙沿着穴壁,画出一个圆。 “别怕,只是阴道清洗的正常步骤而已。哥哥是医生,笙笙只要躺着好好体会就好……嗯,记得好好体会~毕竟哥哥可不希望,笙笙再以这副姿态,出现在哥哥面前……” 男人旋转着手腕,将夹子在紧紧吸咬的嫩肉包裹下,直直的一插到底。 接着手指轻扣末端,缓缓地把夹子推开。 眼前几乎闭合成一条缝隙的穴口,被透明的钳子硬生生撑开,男人取过探照手电往穴里照去,入目的狼藉景象,让他大手猛的用力,夹子一瞬间大大张开,将穴口撑的绷紧。 “啊!好痛!不、不要撑了,小穴,小穴要裂开了啊……” 安笙觉得这对待,放在正常人身上,叫成这样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虽然她一部分的痛已经转化为快感,仍然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一点痛感。 阴道毫无防备的,被冰冷的器具猛然撑开,让安笙再次联想到破处的那夜。 男人自顾自的将手劲缩小,将夹子控制在一个既能看得清内部,又不至于弄伤她的程度,然后缓缓地卡住锯齿,将夹子稳定在这个张开角度。 男人一边欣赏着敏感颤抖的穴肉,一边在心里感叹,自己妹妹的这具身体,真的是从骨子里就贱。这么多年,他还没见过一个刚刚被扩阴,就流成一个喷壶的女人。 呵,也难怪了,会不甘寂寞地在外面偷腥。 他在女孩更加惊惧的目光下,又取出一柄橡胶制的,小勺模样的工具,同样仔细用酒精棉消毒之后,便朝着女孩洞开的小穴伸去。 “不!你要做什么!啊嗯……” 男人直接把橡胶匙,就着被撑开的缝隙插了进去,沿着哆嗦的嫩肉,从里向外,一寸寸的刮起来。 虽然材质比鸭嘴夹软了许多,但因为是直接摩擦着媚肉,刺激还是太过了。 安笙只感觉到,穴里似乎钻进来一条蛇,沿着肉壁勾舔游动,酥麻的快感一阵阵荡起,她颤抖着腰本能的向后躲,却被系带牢牢禁锢。只能哗哗的一边流着水,一边浪荡的呻吟出来。 男人将他眼里污秽不已的精液,沿着肉壁一点点刮干净,橡胶匙偶尔恶趣味的陷进媚肉的沟槽里,故意磨蹭,然后去满意的欣赏安笙突然拔高的淫叫。 “这位病人,请你不要发骚,水太多的话,会影响到医生的清理工作。” 他一本正经地讽刺着,等到把穴道都清理一遍才轻舒口气,放下道具。 鬼知道他隐忍到什么程度,才能心平气和的把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亲自弄出来,要不是怕器具太硬,她又嫩,他稍微暴力些就可能会弄伤她…… 呼~不过被扩阴撕开的疼痛,应该也够她长个记性了。 安笙:舒服,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