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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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这家伙这么高的吗? 紧跟其后的是气喘吁吁跑上阁楼的警察们,他们用一副看怪物的目光看着五条悟。 为首的那个警察在靠近五条悟的时候甚至咽了一口口水。 他们刚刚可是看着原本不耐烦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五条悟在听见刚刚的怒吼声直接从一楼的大厅跳上了二楼。 就算对方长了一米九的大个,身体弹跳能力很好,但是一楼客厅距离二楼那么高,直接跳上去这合理吗?就这栋别墅的层高,刚刚那一跳绝对超过世界记录了吧?而且这位先生还没有借助任何撑杆工具,直接跳的。 一般楼层层高2.12.4米,房间门一般为1.8米左右,而这栋别墅为了照顾家里两个185 ,190 的监护人,更是专门定制,房间门各个都有两米高,每层楼高更是有着约三米高。会客用的大厅更是一二楼打通,留下约1200m。 于是,当五条悟看见这群警察追上来的那一刻,以为对方要说自己居然放着楼梯不走直接走捷径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却是敬畏地看了自己一眼。 那个,五条先生,你介意去参加奥运会吗?我觉得你在跳高方面很有天赋。 跳高?他那么忙哪有空玩这个,绝对会被举报的吧? 于是五条悟摆了摆手。 不去,我对跳高没兴趣。 五条悟没有去看警察脸色,而是走进了仁王雅治的房间,看着仁王雅治握着一个手机站着没动。 他从仁王雅治的手中将手机抽出来,没抽动。 五条悟啧了一声,蹲下身子朝着电话那端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的声音戈然而止。 切原赤也的表情十分复杂,鉴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担心仁王雅治身上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仁王雅治在被抽手机的时候,还处于短暂失聪的状态,握紧手上的手机,扭过头发现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了。 他将手机递了过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神情忧郁。 太亏了,他都还没有给切原赤也找麻烦,结果自己受了重伤。 就切原妈妈这一嘴的杀伤力,难怪备注上写着魔鬼老妈。 这声音的确是比魔鬼还吓人。 在听到电话那端并不是自己儿子的声音,无需扬声都能吼出扩音器效果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 五条悟有些犹豫地将手机贴在自己的耳朵上。 仁王雅治的下场让他对电话那端的不知名女性产生了一点抗拒,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又不是仁王雅治,于是他十分自然地开口。 喂,你谁啊? 电话那端被他这幅理所当然仿佛这就是自己手机的样子给整蒙了。 没过多久,一道温温柔柔和方才大嗓门判若两人的声音从电话那端响起。 那个,我是切原赤也的妈妈,这应该是我们赤也的手机吧?请问你是? 切原赤也?那是谁?五条悟露出茫然的表情,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捂住耳朵的仁王雅治,小雅治,她说的切原赤也是谁啊? 切原赤也张了张嘴,想要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奈何五条悟的身高让他连碰到对方手肘都有些困难。 啊啊啊啊啊!这家伙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因为涉及到了自己,所以被迫接了个电话就赶了过来的伏黑惠一脚踹在了五条悟的腿上。 一脚踢空。 在周围众警察一副惊疑不定的表情下,伏黑惠勉强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了一下。 我就拿个手机,不用这么看着我。 不,你这完全是想要和你监护人打起来的样子啊? 五条悟低着头瞅着他:小惠惠,你踢我做什么?难道是想要和我表达一下关爱吗? 表达个屁。 伏黑惠满脸不耐烦地用手指了指一个劲跳高想要从五条悟手上抢手机的切原赤也。 我说,这应该就是切原赤也了吧?还有,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抢手机。 五条悟这才看见一个劲在自己身边跳的切原赤也,他的神情有一丢丢的委屈。 明明是小雅治给我的,为什么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五条悟觉得这个家越来越不好待了。 家里就没一个小孩在意他的!太让人心痛了! 五条悟哼了一声:反正现在手机在我的手上,你们有本事就从我手上抢下来。 说完,五条悟十分得意地将手机举高高。 耳鸣阵过去,已经能听见声音的仁王雅治回过神来就看见五条悟一副手机我的你们都别想抢的糟心样子。 他扯了扯嘴皮子,罕见地有些头疼。 这家伙又开始作妖了。 仁王雅治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翻到夏油杰的电话号码,拨通。 电话那端响了几声后接通了,受方才接电话产生的心理阴影,仁王雅治这次没有等电话那头说话。 杰,五条悟又犯病了,你让他把我学弟的手机放下来。 祓除完诅咒准备回家的夏油杰接到了来自仁王雅治的电话,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一接通就听见仁王雅治在跟自己告状。 夏油杰沉默了几秒钟,温声地让仁王雅治将手机开一下扬声。 仁王雅治很是听话地开了扬声。 于是在和切原赤也玩着你来抢啊抢得到就还给你的游戏的五条悟敏锐地听到了自家男朋友的声音。 悟,不要吵闹,把手机还给人家。 五条悟撇了撇嘴,十分不情不愿地把手机递给了切原赤也,然后窜到了仁王雅治的身边,试图抢仁王雅治手上的手机。 把杰给我! 在五条悟窜过来抢手机的那一刻,仁王雅治眼疾手快把电话给挂断了。 现在没了。 五条猫猫满脸震惊。 你就不能把手机给我吗? 仁王雅治微笑:不能。 你好恶毒! 谢谢夸奖。 伏黑惠无视了那边两个吵架的家伙,走到了切原赤也的面前,询问道:你有事吗? 切原赤也的神情有些恍惚,在听见伏黑惠的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晃了晃小脑袋。 应、应该没有。 被无视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切原妈妈听到切原赤也的声音,开口问到:赤也,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为什么会听见有人在抢手机的声音?赤也这个小兔崽子到底跑哪里去了?该不会真的在什么学长家里吧? 听到切原妈妈的身影,切原赤也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伏黑惠见状露出疑惑的表情。 放在不是还说没有事情吗?怎么又一副吓得不行的样子了? 切原赤也神情恍惚道:我学长好像是跟他的哥哥吵起来了。 伏黑惠顿时用复杂的目光看了切原赤也一眼,没说那两个家伙根本半点关系都没有。 算了,兄长就兄长吧,反正五条悟也不是仁王雅治的监护人。 切原妈妈顿时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欸?怎么会吵起来呢?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意识到自家妈妈似乎已经完全不生气了,切原赤也快速地应付着:没、没什么,他们已经不吵了,对了,我今天就住在学长家,明天会回来的,就这样,拜拜! 还没有等切原妈妈说话,切原赤也快速地挂断了电话。 在意识到自己居然紧张到直接把妈妈的电话挂断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还好那个白毛说可以留我在这里住一晚,不用回家面对妈妈的黑脸真是太好了。 至于明天的事情,那就明天再说吧。 切原赤也十分的心大。 伏黑惠则是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切原赤也。 这家伙说要住在这里?真是让人害怕,希望一晚上过后不会产生什么心理阴影吧。尤其是在仁王雅治在五条悟面前挂断了夏油杰的电话后。想要安安稳稳住一晚简直白日做梦。 看着这一群打打闹闹的家伙,一众来问话的警官们也感觉到自己的毫无存在感。 为了避免这群人就这么把自己放置了,为首的咳嗽了一声。 只见五条悟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你们怎么还不走啊?不是给了你们看了正规的收养手续吗? 一众警官们面色尴尬。 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不受人待见,最让人尴尬的是,他们这次还真的是搞错了。 于是一群警察就这么离开了。 仁王雅治将五条悟推开,看见没什么事情几乎从不来这边的伏黑惠,挑了挑眉。 稀客啊,小惠惠,要留宿吗?今晚悟下厨。 五条悟不满地在一边叫嚷: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今天下厨? 仁王雅治撇了他一眼,十分淡定地说道:你不下厨我们今天就出去吃,你看家。 五条悟满脸震惊。 看家?家有什么可看的?这家伙是不是在故意整他?就是他不下厨不给吃饭呗? 伏黑惠权当没看见两人在吵架。 不了,我等会就回去。 和这两个待一块吃饭,他是嫌命长吗? 然而在伏黑惠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自己的衣袖被拉住了。 伏黑惠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扭头看了看扯着自己衣袖的仁王雅治。 放手,我要走了。 仁王雅治权当没有看见他眼底的拒绝,笑的特别开心。 别这样嘛,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吃一顿饭又不碍什么事情。要不然在这里住一晚,你看天都暗了,你这么小的小孩子走在外面很危险的。 伏黑惠震惊地看着仁王雅治,暗骂对方的无耻。 切原赤也看着这两个人扯来扯去的,也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晚上小孩走夜路很不安全的,要不然叫你家长来接你吧。 伏黑惠撇了他一眼。 那家伙早就去世了。 切原赤也一脸懵逼:啊?那、那、对不起? 不用,我早就习惯了。 切原赤也下意识看向了仁王雅治。 被迫承受过一次切原妈妈的河东狮吼的仁王雅治是此时切原赤也最为信任的人了。 毕竟都共患难了,英雄间的惺惺相惜嘛,希望这个家伙能够看见自己这么相信对方的份上,早日能和他打一场。 然而仁王雅治却是轻轻推了推他,低声道:快,上去抱着他的腿,让他别走,留下吃饭。 啊?切原赤也懵逼。 仁王雅治对着他挤眉弄眼道:只要你这么干,他绝对会留下来的。 伏黑惠看着这两个在计谋着如何留下自己,扭头就打算走。 谁要和这家伙再掰扯下去啊。 谁料,在他朝着门口跨出第一步就没有迈动。 伏黑惠震惊地往下看,没料到刚刚还在和仁王雅治密谋的切原赤也这会正扒拉着他的裤脚,硬是不放开。伏黑惠整个脸不由自主涨红了。 放开我,那家伙说什么你都听的吗? 切原赤也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可是晚上走夜路的确很危险啊。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五条悟就蹲在切原赤也的旁边,十分兴奋地起哄道:快!抱着他大腿,撒泼打滚!他不会对你怎样的! 伏黑惠深吸一口气,只想暴打五条悟和仁王雅治。 正如五条悟所说的那样,看着睁着一双懵懂的双眼的切原赤也,他还真下不了手。 又不是五条悟和仁王雅治,皮糙肉厚的。 换做这个小孩,要是他力气稍微大一点,把人搞哭了该怎么办? 伏黑惠觉得自己此刻受到了人生之中的大难题。 快放开我。 我不!有着五条悟和仁王雅治的鼓励一开始还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不太好的切原赤也越发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了起来。 他又没有做错,这样黑的天,一个小孩走夜路多危险啊。 留一晚又不要紧。 伏黑惠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看向了仁王雅治。 你给这家伙灌了什么迷魂汤? 为什么会这么听话?简直不合理!像仁王雅治这样热衷于恶作剧的家伙,居然会有人傻乎乎到听他话吗? 就不怕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想了想给了个回答。 可能是因为我收留了他,让他避免了回家一顿打? 被说准了心思地切原赤也扭过头,小声地狡辩道:本大爷才不会怕挨打呢,我妈妈,我妈妈才不会打我。 一开始还信誓旦旦的话,越说到后面越心虚。 仁王雅治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居然真的被自己说对了。 还真会挨打啊?我本以为这是那群人忽悠我的呢。每逢考试后,仁王雅治都会听见班上一众学生哀嚎自己考试没有考好回家就会挨打。 从没有因为成绩挨过打的仁王雅治对此很是震惊。 为什么要傻乎乎站在原地等着挨打?不会跑吗? 一回来就听见挨打的话题的夏油杰满脸疑惑。 挨打?谁挨打了?悟,你干什么要打雅治?夏油杰满脸不赞同,小雅治这么乖巧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动手。 在一边吃瓜的五条悟震惊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从天而降的黑锅是从夏油杰口中说出来的。 什么叫做我打他?我什么时候打了? 天大的冤枉!他这次还没有动手呢。再说了,他要揍那个小鬼难道不会等训练的时候下手再重一点吗? 震惊的不仅仅是五条悟,切原赤也也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乖巧吗?切原赤也挠了挠头,总感觉我听错了什么。乖巧的人应该不会骗他跑五十圈,说好要比赛结果鸽了吧? 这家伙分明是个骗子才对。 想到这里,切原赤也立马记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他松开伏黑惠的大腿,冲到了仁王雅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