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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还有一会儿结束,但是姜兴借肚子疼提前一会儿开溜了,回去的时候刚好瞅见了这小子偷偷摸摸的往领队住处来,身后似乎还跟着一女子,好奇心起,就悄悄的跟了过来。 这一过来就看到司广建贼头贼脑的扒在门缝上看,稀奇也跟着凑近看了看。 这一看,姜兴也着实震惊了下。 我了个去,领队,领队,原来这么主动霸道的啊? 两人面面相觑,蹲在门口,司广建小声嘀咕:“没想到领队还有,这么,这么欲的一面。” 平常领队看着冷冷清清的,连个笑脸都没有,刻板无趣,乍得一见这幕,对司广建和姜兴来说实在是有点冲击。 姜兴摆手道:“理解理解,领队也是男人嘛。” 也是七情六欲的人,心爱的女子突然出现在面前,怎能把持住。 司广建到底年纪小,也没经过男女之事,猛地一见着阵仗,小心脏砰砰跳了半天都没平复。 司广建一直是个脸皮厚的,可是难的红了脸,得亏他晒得黑,看着不是很明显。 他余光瞥了瞥一脸淡定的姜兴,青春期那点好奇心突然泛滥。 他凑过去,捅了捅姜兴的胳膊,贼兮兮的问了一句:“姜兴,这亲人啥感觉吖?” 姜兴本来在寻思着要不先回去,让司广建一人蹲这儿尴尬的守着呢,冷不丁的听司广建冒了这么一句出来,顿时没忍住咳了一声,被口水呛到的,同样压低声音道:“我,我又没亲过人,我怎么知道?” 司广建蹙眉,“你不是说你以前有个小青梅,拉过小手,亲过人家吗?” 咳咳…… 姜兴掩着唇,脸色涨红,嗡嗡道:“我,我那是吹的。” 再说就是亲,也就,也就贴一下而已,十四五的年纪,谁懂还能这么亲? 他比司广建年长一些,每天训练又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段子总会来几个,兴起时他就一时吹嘘了下,将那轻轻一贴放大了说。 司广建嫌弃的看了看姜兴,“感情你是吹的啊。” 姜兴不服,“又,又不是我一个人是吹的,队里好些说有经验的,估计都是吹的。” 男人的自尊很奇怪,有时非要在这方面较量一番。 一较量就有攀比,一攀比就开始了吹牛,反正也无从考究。 单纯的司广建瞪大了眼睛,“啊,都是吹的啊。” 亏他还都信了,果然,他最单纯。 姜兴摸了摸鼻子,有些悻悻。 今夜月亮挺圆,像一个大脸盘,照的院内一片朦胧,暧昧不清。 青春期的司广建一直抬头瞧着月亮,双手捂着耳朵,努力分散注意力。 都是习武之人,耳力非常,这寂静的夜里,真是一点点不和谐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偶有虫鸣蛙叫,才能遮住一会儿那勾缠的声音。 姜兴也好不到哪儿去,涨红着脸,和司广建一样捂着耳朵,蹲在门口仰头无聊的数星星。 姜兴本来要走,司广建非不让,要听墙角也得拉个队友,不然明天领队清醒了处罚,还有个人作伴。 其实不走的原因,最主要还是怕再有队员找过来,撞破了。 师娘到底还未嫁给师傅,这般被人看到半夜来到师傅住处,恐惹人闲话,牵连了师娘的名声。 他和姜兴都算是领队的心腹,两人嘴巴也严,所以只得在这干巴巴的坐着。 卫无吻了一会儿,感觉她又是那个乖乖巧巧的样子,不由放缓了力道,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双儿缺氧的大脑这才得以运转,大口大口的呼了几口气,像是跑了几十里一般。 内心暗啐,她能不乖吗?敢不乖吗,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这个口勿里面了。 他太凶,丝毫不让她躲避,一直追着她,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你还不能推他,因为你一推他会更加凶。 双儿真是有点怕了。 怕了这样的卫无。 卫无眸子里炽热异常,不是平常的冷冷清清,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长长的睫毛低垂,才勉强遮住了些眼底的温度。 但依旧能感觉视线烫人。 似染了几分情念。 他伸手,用拇指碾过她的唇,因为刚刚的没控制,双儿的唇现在被磕的红艳艳的。 脸儿也红艳艳的,圆圆的杏眼里有一层水汽,雾蒙蒙的,就这么看着他。 在月色下,卫无冷硬的轮廓柔和了几分,这般低头看着她的模样,柔和缱绻,倒有点像在山洞时的样子。 眉眼里总是带着化不开的温柔。 他声音很轻,似呢喃,似请求,“不要提他好不好?” 他不要在自己的梦里,还有田刚这个人的存在。 双儿大脑刚刚恢复几分清明,听他语气里一丝微弱的祈求,心中酸涩,伸手攥住了他的手,道:“好。” “不要走好不好?” “好。” “一直待在我的梦里好不好?” “好。” 他将人揽到怀中,指尖穿过她柔顺的发,语气像一只受伤的野兽,需要人安抚。 双儿心软的一塌糊涂,只知道点头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全然忘了刚刚某人狂风暴雨时自己微微的不满。 卫无爱她,她看的清楚明白,怎舍得再让他伤一丝一毫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