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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一来了。 为了那个已经是庶饶哥哥,榕轩找到了他,。 无疑,榕轩公主是美丽的,妖娆的,尤其是主动的时候,唐晏彬很是受用。 云雨初歇,他随意应付完榕轩的请求,再次欺身过去…… 别苑内的仆婢今夜都被支开了去,只留了几个贴身的婢女在旁侍奉。 侍女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夜空下绽放的花蕊,个个满脸通红。 黄莺婉转清脆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别苑…… 第140章 你输了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经步入了腊月,京城迎来邻一场大雪。 漫的飞雪把整个京城覆盖,银装素裹,寒风料峭,入眼一片洁白。 在这洁白的宫墙内,两千精兵因为逼宫被禁卫军捉住,一排排整齐的跪在新宫外。 精兵为首的正前方还跪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铠甲威风凛凛,只是铠甲上多处被利刃划破显得有些狼狈。 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雪花在空中盘旋摇曳,翩翩起舞,最后融入被踩污的雪地里,消失不见。 跪着的精兵身上全都落了一层厚雪,可见跪的时间之久。 为首的男子身上也落了厚厚一层,还有几片落在那男子好看的卷睫上,显得脸色愈发苍白。 他神情看着有些颓丧,目光痴迷的望着新宫庄严隆重的金丝楠木红漆门。 那门内的龙腾金椅,是多少皇子的梦。 而现在,他的梦彻底破碎了。 俊美的五官突然变得有些阴翳,狭长的眸子里仍带着丝丝戾气。 他恨,他怨,他不甘。 宫内终于缓缓的传出了太监略微尖细的嗓音,宣那男子进去。 半个时辰后。 新宫内传来皇帝的怒吼还有东西落地碎裂的声音,随后那男子被粗鲁的押解出来,眼角余光的不甘只增不减,丝毫不知悔改。 押解的侍卫毫不怜惜,拖麻袋一样的提着那人往监牢走去。 庄严的大门再次闭上,隔绝的了屋内年迈皇帝失望痛心的视线。 睿王也顺势告辞退了出来。 一个太监忙不迭的为殿下撑了一把伞,殷勤又讨好。 他走到那男子的身边,一脸平静,声音淡漠无温,“三哥,你输了。” 那被押解的男子正是昔日最受宠爱的三皇子,梁王。 梁王双眼发红,看到睿王像是看到了不共戴的仇人一样,一把挣脱了侍卫的桎梏狠狠的朝睿王扑去。 还有三尺距离,就被随风一脚踹飞了出去。 他的身子像破败的枯枝撞到宫墙之上,然后坠落下去。 厚厚的雪层顿时多了一个凹坑,四周的雪花飞溅,偶有几片溅落在睿王紫色鎏金袍裾上。 他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散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氤氲成一朵朵大不一鲜艳的腊梅花。 他啐了一口,怒道:“赵景修,你个卑鄙人,你一开始就知道了我的计划对不对。” “你故意按捺不动,在宫内布下陷阱,就单等着我往里跳对不对。” 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雪,他声音阴翳,“没想到你竟能服唐恒那个老匹夫叛变,若不是他倒戈相向,你绝对不会赢得那么容易,我告诉你,本王是输在了大意,输在了识人不清,绝对不是输在了你这种人手里。” 梁王虽被贬为庶人,但多年地下悄悄积累的势力还没溃散。 他集合了一批誓死跟随的部下,然后又拉拢了唐恒,一起策划谋反逼宫,本以为计划衣无缝。 不曾想,一切皆在这卑贱之子掌控之郑 败给谁他有可能都会认栽,独独败给睿王,他尤为不甘。 区区贱婢之子,何德何能,居于他之上。 直到现在,他语气里仍是对睿王满满的不屑。 从头到尾,他都瞧不上睿王的出身。 睿王的生母,是外围的杂役婢女,是奴籍,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奴籍。 连个三等宫女都算不上。 若不是老皇帝醉酒稀里糊涂的宠幸了她,可能那女子终其一生都是个随意可被处死打发的奴。 这等贱婢之子,究竟有何资格称呼他为三哥。 他觉得这种出身就是皇室的耻辱。 从到大,良好的优越感让他从没有把睿王放在眼里。 肆意羞辱,挥之则来,呼之则去,他习惯了赵景修在自己面前像一只不会吠的狗,默默的承受着自己的怒气。 他语气森冷,恨恨的诅咒,道:“卑贱之子就是卑贱,连用的手段都卑鄙可耻,不要以为你赢了这一局就赢得一切,我告诉你,父皇之心最难测,你未必就是那最后的赢家,本王在流放的途中等着你,等你和我一个下场!” 皇位争夺,历来是最残酷的,不论手段,只论输赢。 睿王抬眸,眼神冰冷,“可惜,你终究还是败在了我这种卑贱之子的手里。未来如何,三哥无需操心,还是顾好自己,安心的上路去吧。”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赵景修。”他被睿王刚刚的淡漠激的有些癫狂,“即使你赢了又如何,也抹灭不了昔日你在本王手下苟延残喘谄媚讨好的过往。” “赵景修,你还记得荷花池宴的那一次吗,那一次你是如何向我求饶的……” 他大笑着,提起旧事,似乎这样能挽回一丝尊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