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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特别不公平,司徒周身为局外人,她确实比黄思研要清楚,黄思研之前保持的刻意与疏离,其实都逃不过她的双眼,她知道黄思研爱李清鸥,可是她不适合李清鸥。 黄思研不愿意去想这些事,听到张红保想调任她,也只是伺机待发,等待指令,她现在就是想尽快结束这一切,然后老老实实地去考个证,换份工作,有些人天生强大,比如李清鸥,她明明有更简单的人生模式要选择,可是她不要。 黄思研意识到,自己根本帮不到她,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李清鸥,如果让她再选择一次,她肯定不会进司徒周的公司,也许那样的话,她对李清鸥的工作一无所知,她还是可以继续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糊涂状态,也许,李清鸥还是可以保持她高高在上的主角光环。 但,人生没有也许。 李清鸥的生日马上到了,五一放这几天的假,她都没出来和黄思研见过面,黄思研在她生日前一天约她出来见面,地点选在李清鸥公司楼下的餐厅里,黄思研担心戴春天在家里不安全,背着包也把它带过去了,餐厅里没说不能带狗,李清鸥的目光在戴春天身上瞟了好几次,笑眯眯地问道:“思思开始养狗了?” “不是我的狗。”黄思研本能地解释说:“我帮朋友养几天。” 朋友?戴立夏是她的朋友吗?话一出口,黄思研也有点迟疑,李清鸥没有留意到她的反常,对着戴春天眨了眨眼,甜言蜜语地哄它说:“小东西长这么可爱,乖,叫声阿姨。” 黄思研被她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转移话题说:“你想吃什么?点菜吧。” 李清鸥点了两样青菜和一份蒸蛋,问清楚戴春天吃肉后,又给戴春天点了一份火腿,黄思研看她这么喜欢狗,也有点惊讶:“你很喜欢狗吗?” “是啊。”李清鸥已经抱着戴春天在怀里逗了,与它说话的语气缱绻,如情人般的亲昵:“你好可爱哦,你叫什么名字?嗯?你好呀,我是李清鸥,你喜欢我吗?” “它叫戴春天。”李清鸥的注意力都被戴春天给抢走了,黄思研识时务跳出来找存在感:“那个,清清,我有礼物想送给你。” 时隔很多天了,这还是她再一次地喊她作“清清”,李清鸥抬头看着她,眼睛里快速涌上了一层水雾,亮光环绕,蕴藏暧昧的光影变幻:“思思是想清楚了,要把你自己送给我了?” 黄思研:“...” 李医生你这种表情说这种话,真的让人忍不住想动手打你。 礼物是黄思研买好的钻石耳环,李清鸥当面拆开包装,拿到手里把玩了一会,接着抬起头,一串咯咯轻笑,娇嗔道:“思思只送礼物,不帮人家戴起来吗?” 黄思研一听没错,乖乖起身,想过去帮她戴好,被李清鸥傲娇地躲了一下:“我身后是靠背,这里不方便,我们去洗手间吧。” 她说完拔腿就往洗手间去了,菜还没上桌,黄思研担心会闹出什么误会,便和旁边的服务员解释了两句,顺便让他照看一下戴春天,那服务员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戴春天,再目送着黄思研走远。 洗手间没人,只有李清鸥一人在,她手里拿着一张纸巾在擦嘴巴上涂好的口红,黄思研走到她身边,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擦掉它?” “因为...”二人相对而立,李清鸥立身站直,挑眉一笑,手臂突地抓了过来,甚至谈不上什么温柔,黄思研的肩膀瞬间被她按住,神经都变得不对劲了,变故也是刹那间的事情,事情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李清鸥向下迎去,直袭黄思研的嘴唇,二人突然拥抱在一起,温度增高,没有丝毫的距离,有股奇怪的感觉在黄思研的脑海腾起,周身似乎都生出抑制不住的梦幻,李清鸥来势汹汹,没有了许久之前的温柔,她像是渴望已久的饥饿者,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压力。 黄思研被她的举止搞懵了,各种复杂的心情同时冲上心头,又担心会有人会随时来洗手间上厕所,李清鸥却十分无所畏惧,动作往下,已经掐住了她的皮肤,黄思研想起来二人在婺源的画面,黑漆漆的屋里,李清鸥的手也是如此... “哎呦,哎呦,我的老腰!” 还没回忆完,黄思研“哎呦”一下,下意识推开李清鸥,手指在腰上一模,感觉似乎被掐流血了,她气呼呼地看了眼李清鸥的手指,这些天没注意看过,发现李清鸥的手指甲涂满了红色的指甲油,她的指甲也是长得不行,黄思研咬咬牙,刚想要质问李清鸥,却瞧见那女人已经转身在不慌不忙地补口红了。 黄思研痛骂了一句:“你掐我干吗?你吃饱撑了,你干嘛乱掐人!” 李清鸥顺着她的话语看过去,黄思研语气凶,她的话里却只有冰冷:“我以为我可以克制的住,但思思,我发现对你不能太纵容了。” “什么玩意?”黄思研没听懂她是什么意思,但看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莫名其妙地问道:“我做什么了吗?我送礼物给你,还有错了?” 李清鸥冷冷一笑:“戴春天?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有姓戴的朋友?戴立夏的狗让你养,黄思研,你告诉我,你跟我才好几天,就有爬墙的心思了?” 黄思研觉得她这一套逻辑乱七八糟,情不自禁地反驳说:“我们不是分手了吗?而且,我什么时候爬墙了?李清鸥,你说话要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