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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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自己的赞许。 “诶诶,当年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您还骂我们瞎胡闹,根本不懂爱情。” “我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你们不会成呢!哎,还不是怕你们走歪,你那时候还把黄书带到班上来看,可把我气疯了。” “哇,那次我可被我爸妈教训惨了!” “我也够呛,整整一年,周末都不让我出去玩。” “我牙都被我爸打掉一颗,还好我妈护着我。” 一说起这事,男生们纷纷叫苦。 “那段时间副班长跟我说班上风气不好,我原本还不相信,才决定大中午去突击你们。” “副班长?”许晨心头一震,手里的茶都抖落了一半,皮肤被滚烫的茶水烫得起了一片红,“谁?” “文泊啊,戴红色眼镜那个女孩子,副班长你都不记得了?这林惜惜也不称职,明明知情,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盖主任似乎颇有怨言,叹口气,“说起这个林惜惜啊,也太不像话,我当年那么关心她,她这几年连条拜年短信也没给我发过,你们过年还会来看我呢……” 许晨走出盖老师家就给严睦打电话,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想要向林惜惜道歉,却到处都找不到人,连一串电话号码都不知道该找谁要。 严睦又开始做关于林惜惜的梦,和以前不同,这次梦里没有他,只有林惜惜一个人,站在教室里哭泣。 游园龙舌兰(奶油肉桂)|脸红心跳 roushuwu.: 664205/articles/7657038 N k'7 0点 : 游园龙舌兰(奶油肉桂)|脸红心跳游园 夜深人静,严睦一个人漫步在空旷的走廊里,摇摇晃晃地追寻那飘忽的曼妙身影,不知在这里绕了多久,终于在一个转角后停住脚步。 “找到你了,班长。” 灯影摇曳,站在镜子前补妆的女人见他来了,眼波流转,抬头朝着镜子里的他妩媚一笑,声音又娇又甜。 “怎么才来,等你好久了~” 严睦靠到她背后,下身贴紧她的腰臀,将头发撩到一边,低头在白嫩的脖子上轻轻一咬,故意问她:“等我做什么?” “明知故问。”她缓缓俯下身,塌腰趴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翘起浑圆的臀部,隔着裤子紧贴他的下体,上下磨蹭。 “呵,长进了,还会勾引男人了?”他撩起她的上衣,伸进内衣里前狠狠地揉捏,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忍释,两只指头夹着翘起的乳头挑逗,“好久不见,又大了。” “严睦,你别玩我了……”林惜惜受不了那只大手的撩拨,难耐地呻吟一声,咬着下唇扭过头,一脸恳求地说:“你快进来呀……” “急什么?我们先叙叙旧嘛。”他嘴上虽这么说,手却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裤子。 然而纽扣还没解开,他就被吵醒了…… 严睦耷拉着双眼,一边刷牙一边等亢奋的下身慢慢消退。门外的鼾声依旧震天响,堪比一个小型的施工工地,他不禁怀疑李总的真身怕不是成精了的电锯,虽不惊魂却扰人春梦。 梦里的林惜惜媚态横生,勾得他魂不守舍,一不小心吞了口泡沫,惹得他一阵反胃。美梦无法再续,他只好无可奈何地用凉水浇熄欲火和怒火,同时期待着今日的真人也能如梦中那样娇媚动人。 洗漱完毕,李总还没起,他独自坐在酒店的餐厅给好哥们许晨打电话。 “严睦你大爷,这么早打什么电话?”电话一通对面就开骂,声音疲惫不堪。 “没办法,劳碌命,起得早。”严睦瞄了眼墙上的时钟,都八点了,哪里早? 他喝了口粥,说道:“晚上出来聚聚怎么样?后天我就回去了。” “好啊,吃饭还是喝酒?我请。”许晨显然还想睡个回笼觉,和他约好了时间就要挂电话。 “等一下,我再带个人去。” 他才刚出差,就认识新朋友了?许晨好奇地问:“谁啊?” “老同学,林惜惜。” …… 两点十分林惜惜就到了酒店门口,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玩了十五分钟消消乐才给严睦发消息。 “我到了。” “我也到了。” 熟悉的嗓音响起,林惜惜抬头才发现严睦已走到面前,她连忙站起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公交卡递给他,“我充了50块在里面,这几天应该够用了,跟我走吧。” 严睦接过卡,乖乖跟在她身后,内心却失望地嘀咕,怎么还是T恤牛仔裤? 不过,今天稍微比昨天有看头一些——长裤换成了短裤。 初高中六年都没见过她校服下的腿,今天终于见到了庐山真面目。常年晒不到太阳的腿部皮肤白得晃眼,虽然不够骨感,但腿形很匀称。他不喜欢瘦美人,一双筷子腿没几两肉,中看不中用,在梦里他幻想的就是这样肉感的大腿,摸起来舒服,做起来更舒服…… 五月的B市还是天气爽朗的暮春,微风拂柳,阳光和煦。因为不是旅游旺季,没有拥挤的人潮,没有嘈杂的导游喇叭声,两个人绕着昆明湖散步,倒也是件挺惬意的事。 林惜惜怕晒,打着一把小伞遮阳。严睦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与她同撑一把伞,也没办法靠太近,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始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她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断解说,讲解起来头头是道,几乎不给他插话的机会。 “殿前两边是紫薇树,皇家园林通常都会种植……那个是鹅掌楸,国家二级保护植物……” 这女人不会真把他当成春游的小学生吧? 更糟糕的是,他们之间的情绪还不如小学生高涨,气氛也越来越冷。 严睦心想,既然不知道聊什么好,那就说说植物呗,这总不会冷场了吧。可他毕竟是外行,问出的问题和小学生一样幼稚,遇见花就说“这花怎么长得那么奇葩”,看见树就问“这树能不能结果,果子能不能吃,要怎么吃”。 面对他一连串无理的提问,林惜惜也不生气,反而耐心地一一解答,宛如一个人形自走的景区自助讲解机,点一下按钮就能洋洋洒洒说一大段讲解词。林惜惜这副柔声细语的模样对他来说新鲜得很,可温柔中隐隐透露出一种疏离感,仿佛他们之中立了一堵无形的空气墙。 年轻时他还能毫无顾忌地对她说出自己的所思所想,此刻两人却像陌生人一样有所顾忌。她若能像从前一样对他发些小脾气该多好,他反倒能自在些。 “你要吃冰淇淋吗?”严睦干脆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导游词,指着不远处小卖部前的冰柜说,“我请你。”与其继续尬聊,不如请女孩子吃点甜食,这招一定不会出错。 说了一路,林惜惜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娇声道:“我要吃糯米糍!” 糯米糍?他一愣,挠挠头疑惑地问:“我难得请客,不吃点贵的吗?” “贵的没它好吃!” “好,那你在石凳那儿坐着等会儿吧。” 严睦捏着两小袋冰淇淋,付完钱回来,远远就望见林惜惜在举着手机拍照,联想到她乏味的朋友圈,估计又是在拍花草吧。 他毫不避讳地一屁股坐在林惜惜身边,将包装撕开一个口子再递过去,“待会儿要我帮你拍几张吗?” 如今的年轻女生几乎无时不刻都在拍照,晒美食晒自拍秀恩爱,林惜惜却像个异类,光看她发的照片,估计很多人会觉得这人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妈。 “不用,我哪有花好看。”林惜惜把手机插进口袋,伸手接过咬一口,软糯的冰皮包裹着香草味的冰淇淋,入口即化,好吃极了。 一个冰淇淋而已,竟然这么容易满足。严睦看着她左右摇晃的小脑袋,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忍不住将自己的那份也塞到她手里。 是她变可爱了,还是自己的口味变了? “你的大嗓门到哪儿去了?怎么一路上都轻声细语的。”明明有好感,一张口又变了味。 “嗯?”林惜惜一头雾水,“现在游客又不多,你也不是耳背,我干嘛要费力气大声说话。” “以前上课前你老是扯着嗓子大喊,安静——”严睦故意模仿了一下她拍桌维持纪律的动作和语气,“可凶了。” 那包租婆式的神情早已深深地印进了他的脑海,她大概是这辈子经历过的最“多管闲事”的班长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都快吵翻天了,不大声能听得到吗?怎么还怪我?”她面色发窘,真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黑历史啊黑历史……初中时两人身高差得不多,她还能用班长的身份压制住他,而如今面对高出她一个头的严睦,她即使有力气也喊不出口了。 “还说我呢,你以前也很弱鸡啊。”林惜惜毫不客气地反击,立刻暴露了好强的本性,“跑步都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