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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 “你要是早就知道,当年怎么不说出来?” 还是有人不信,或者是不愿意相信。 慕北岸更是冷笑抵赖,“玉衡城好手段啊,连宇文家的人,都能请来给你们做伪证,誓要诬陷死我,给你徒弟出气啊。” 他又在偷换概念了。 毕竟除了攀咬玉衡城他已经没多少说辞了。 唯有慕玉立一脸呆滞,“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咋跟我拿的剧本不太一样啊。 宇文常在摇头,叹道:“当年不说,只因为说出来怕没人信,完全没有证据,更怕连累了慕家夫妇的孩子,如今我更是方外之人了,所以我只告诉了慕流云,也算……弥补一些我当时的愧疚之情吧。” “宇文先生无需愧疚,当时情况,你没出手也情有可原,你能告诉我真想,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当年若非顾忌着寒江还年幼,被他们压在手里,我必然与他不死不休。” 慕流云咬牙道。 当年的慕流云,本事还没学精,年岁也不大,背负着血海深仇,应该是想蛰伏下来,等着慕寒江长大,在寻机报仇的。 前往南楚飞花宫,遇到那个神秘人,反而是意外。 一番言论已经说完了。 有人信了。 有人不信。 有人将信将疑。 同时慕玉立也已经飞快的,想出了自己的立场,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支持慕北岸,还等着他受不住传位呢。 “休要胡说了,这些都是污蔑,我堂堂慕家的家主,岂容你们两片嘴一动弹就泼的一身脏水吗?” “脏水,我看是不进棺材不掉眼泪吧,就算你们有些人,依旧昧着良心相信这伪君子,但事实依旧是事实,在场诸人都是长了眼睛的,自会分辨真相。” 慕流云冷声道。 若是平日,这样义正言辞的话,多半会被人所抨击,可今日不同。 此刻慕家大厅内的慕家人,基本已经分成了三种人,一种,是慕北岸的死忠心腹,却也包括慕玉立这种墙头草。 第二种人,就是以慕玉泽为首的忠心之人,无论天风如何乱,这些人的心里都是以慕玉泽马首是瞻的。 第三种人,则就是逐利之人了,若慕北岸身上有利可图,他们就支持慕北岸,可如今,似乎慕流云身上更有利益可图,那是齐家的功法啊。 一时间,大厅内蠢蠢欲动。 慕流云也不在等了,眼看时机也差不多了,直接抬眸问慕玉泽:“玉泽,听说你如今在慕家,也算德高望重的首席长老了,我今日说了这么多,你也看了那么多,你觉的,我们谁说的是真,谁说的又是假的呢?” 一瞬间。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慕玉泽。 对啊,如果说今日的较量这一场天平的话,那慕玉泽就是那个重要的筹码,看他更偏向谁了。 蠢货。 慕北岸看着慕流云,心中一阵畅快般的高兴,慕玉泽无论如何,一定还是会相信你他这个家主的。 不为别的,他若倒台,慕家那面会乱,慕玉泽不会任由慕家内乱的,比起这不知哪冒出来的慕流云,以慕玉泽的脾性,肯定是会保他这个最稳妥的,哪怕他信了慕流云的话。 然而。 就在慕北岸信心满满的时候。 慕玉泽身边跑来一个传话的小厮,在慕玉泽的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话,他听完,露出微微的怔楞。 挥退那传话小厮之后,慕玉泽的表情变得颇为古怪,也颇为严肃。 仿佛是又掌握了新的重要线索,看着的人莫名的发慌,就连孟青瑶也露出疑惑的神色。 难道有变,如果真的有变,慕寒江叔侄筹划的一切,可就要功亏一篑了,一时之间,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也正当气氛微微紧张的时刻。 慕玉泽终于说话了,他依旧语调平缓的道:“我相信慕流云说的。” “听到了吗?玉泽只会信我这个家主,我慕家上下一心,任何宵小都污蔑不得。” 那边慕北岸已经得意的冷笑了起来,仿若胜券在握,嗯,只是,为什么周围看向他的目光,都变的怪怪的。 慕玉立更是傻了,这又是哪一出。 大厅内继续鸦雀无声,没有想象中的喝彩与支持,只有,死一般的安静。 要不是情况不准许,孟青瑶差点没笑出来,这慕北岸到底是得有多脸大啊,才会如此信心百倍。 以致脑子都魔障了,竟还给听出了幻听,这慕玉泽也算口齿清晰吧。 他居然给听错了! 慕玉泽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皱眉回头看了慕北岸一眼,冷声道:“你听错了,我刚才说,我相信慕流云的话。” “你,你说什么?” 慕北岸这才从自己的幻想里,彻底醒了过来,满面的不敢相信,“慕玉泽你疯了,你居然不信我?” 慕玉泽冷笑,“我就是疯了,才会相信你这个连同族都要残害的人,我慕玉泽是一心为慕家,甚至可以闭目塞听的为你,但我也是有底线的,我的底线就是,绝不能同族相残。” “可他们是污蔑……” “我已经有证据了。” 慕玉泽直接开口道。 “长老?” “族叔……” “玉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