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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孟青瑶一直猜不透,飞花夫人收徐芊芊的目的,后来得知飞花夫人一直在给徐芊芊和三公主用一种药。 她便咨询了毒老头。 毒老头这几日在她府上,兢兢业业的扫地,徒儿有事来求教,登时他就跟解锁了似的,摸着胡子,帮她排查了一下。 “慢性用药,一般都是分两种,一种是控制性的,还有一种,也是控制性的。” 果然是说了跟没说一样,孟青瑶无精打采的翻了个白眼。 毒老头登时不高兴了,发现自己自从来了京城,自己这乖徒是越发的不把自己当一碟子菜了。 若是在不拿出点真本事,日久天长,自己岂不是成酸菜了。 “咳咳……你着什么急,且听为师细细与你道来,这控制,也分身体控制和精神控制,身体控制好理解,就是用痛苦威胁你,精神控制就比较微妙了,中毒者,会对施毒者,唯命是从,关键无论做了什么坏事,事后都会忘的一干二净,就算记得,也只会沦为继续被逼迫的工具,据我所知,这种药,在北国皇室曾盛行一时……” “北国皇室?” 孟青瑶像是一下想明白了什么,因为飞花夫人的真实身份,便是北国皇室的公主细作。 “我明白了。” 顺着这个思路,便想明白徐芊芊的用处了,而徐芊芊的用处并不大,但若对付起自家人来,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怪不得前世,将军府与安定侯府,最后都被那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难道便是这精神控制的秘药吗? 中毒者事后还没有任何记忆,但安定侯最重要的东西,却是已经悄无声息的落入了那人的手中。 供她在南楚京城,掀起两府的腥风血雨,直接导致年底的时候,大舅舅被诬陷叛国,遭人暗杀。 紧接着两府覆灭……孟少亭却勾结着那个女人,步步高深,残杀妻女。 可怕,太可怕。 每每想起前世的那些事,孟青瑶便觉的指尖发凉,但是今生,那样的事情绝不会在发生了。 “把徐芊芊给我盯死了。” “是。” 周围暗卫,整个皇爷府的暗卫,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孟小姐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件差事,孟小姐若是不如意了,那皇爷也不会如意,皇爷不如意,那他们就不能如意。 所以为了所有人的如意,大家,冲鸭…… 夜幕很快降临。 今日七皇爷君玄澈,难得出了一趟府邸,巨大奢华的马车,慢悠悠的入了皇宫。 来到施恩殿。 此刻的文德帝还在处理公务,埋首在桌案上,当听到七皇爷求见的时候,他自己都呆愣了一下。 的确有些日子没见君玄澈了,突然来访,肯定是有事,难不成,今日挑战飞花夫人打脸他们的幕后之人,当真是他? “让他进来。” “是,陛下。” 当君玄澈步入大殿的时候,一眼便看到文德帝桌案上的一摞摞奏折,他眉头微动,似乎有些担忧的道。 “这么晚的,皇兄还在挑灯夜战,仔细着眼睛,若伤了可怎么是好。” 不就没人为这偌大的帝国,操心了吗? “难得皇弟还会关心朕?” 文德帝皮笑肉不笑的道,像是根本不信。 “臣弟,一直都是真心关心你的。” “既然是真心,那你说说,今日京中发生的事,可是你所为?”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文德帝还是知道,君玄澈是极其高傲的人。 最是不屑撒谎。 “今日京中发生了很多事,皇兄说的哪一件?” “大败飞花夫人。” 果然如文德帝猜想的一样,君玄澈竟是毫不避讳,大大方方的含笑点了点头,仿佛下一刻会说:看我做的好不好,快夸夸我的样子。 文德帝却是险些吐血,“看来与飞花夫人猜想的一样,你若不喜朕与一个江湖势力走的近,你直说便是,何苦背后搞小动作?这可不符合你的风格。” 君玄澈摇头:“哪里是背后小动作,不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的公平比斗吗?” “你……”文德帝语塞。 君玄澈此刻方才步入正题道:“不是臣弟不喜皇兄与江湖女子走的近,而是对方是个什么货色,皇兄应该还不清楚吧?” “飞花夫人如假包换。” 文德帝斩钉截铁的道。 “没错,如假包换,但她成为飞花夫人之前的身份呢,皇兄可有探究?” “这……” 文德帝再次语塞,他竟是答不上来,因为成为飞花夫人之前,至少已经已经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如何查? “那我就给皇兄看一样东西,或许你就明白了。” 因为周围没有内侍,君玄澈直接将手中的东西,以内力,送到了文德帝的面前。 文德帝将信将疑的打开。 发现上面绘制的是一张女子的画像,下面,则是画像女子的身份,北国庶出荣庆公主……十三岁早夭,实则化身细作,潜伏于南楚,伺机渗透京城皇室…… “北国的荣庆公主是细作?你给朕看这个做什么?” 若是细作,就去抓啊。 “皇兄将画像的下半部,用手遮一下,”君玄澈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