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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京城,是要搏一个锦绣前程的,才不会低就。 第六十章 彻底疑心 “孟青瑶身份又有多高……” “她有个做振远大将军的外祖父。” 孟玉珠咬牙。 她若明智一些,就该放弃这个念头。 “只是今日小姐又得罪了孟青瑶,怕是她明日不会与你干休。” 孟玉珠咬牙切齿的冷冷一笑:“得罪便得罪了,她还能奈我何,那贱人,我迟早是要杀了她的。” 今夜,似乎注定不少人,彻夜难眠的。 孟青瑶因下午睡了一觉,夜里犹如夜猫子一般,围着被子在床上整整熬了一宿。 而君玄澈那边也好不到哪里。 他本就不入睡,此刻深夜无人,他难得执笔,画出一幅水墨丹青,画中一个打伞的女子,仓皇失措的夺路而逃。 绵绵细雨,天地却空无一物。 唯有她纤细曼妙的背影。 “好画。” 云裳前来填茶的时候,不禁赞了一句,只是画的模糊,未能看明白里面的意思。 问:“这个姑娘为何跑的如此急促?” 若是平日,君玄澈才懒得说,但此刻正心猿意马,方道:“她自然是做了一件坏事。” 云裳摇头好笑:“什么坏事,能让一个姑娘跑的这么仓皇,莫不是偷了人家的银钱?怕人家追上来?” 不想君玄澈却点头:“姑姑好眼力啊,她正是偷了人家最值钱的物件呢。” 这偷心的小贼。 云裳则好奇,皇爷怎么会无聊画这样的画,而且,竟还仔仔细细的表在了画轴上,看样子是要仔细收藏呢。 呵,看不懂。 …… 转眼天明。 将军府。 蓝忠昨日大喜,直接被同僚喝了个酩酊大醉,站着进去的,硬是给横着抬出来的。 就连蓝玉成也是颇为无奈。 好在喝下醒酒汤,一夜好眠,早上也算起来了,只是洗漱吃饭后,就对上了院子里,笔直而立的蓝玉成。 “玉成,我莫不是还没睡醒?” 蓝忠喃喃,似乎想转回去在睡一下起来。 蓝玉成失笑:“父亲,您已经睡醒了,你莫要与我开玩笑了,你我父子可以说话了吧。” 蓝忠哑然失笑,实在是太高兴了,如个小孩子一般。 “进来。” 关起门来,二人神色才逐渐郑重。 蓝玉成开门见山的道:“父亲觉的昨日的事情如何?” 蓝忠在没了之前的逗趣,严肃道:“孝王府欺人太甚。” “孝王府欺人太甚只是其一,那毕竟是旁人,我说的是孟少亭,父亲可记得我之前与你说的话。” 关于兵部的空缺。 蓝忠刚一态度上表示,属意薛冰,不久后,薛冰竟是有了牢狱之灾,那冤枉薛冰之人还当庭指证孟少亭。 “怕是诬告……” “马兴没有死,”蓝玉成再次幽幽一语。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君玄澈所吸引,都以为马兴撞死了,唯有蓝玉成心细如发,始终关注了这一点。 事后将马兴特别安排,今日,马兴已经恢复了神志。 “去看看。” 蓝忠虽然不愿怀疑孟少亭,但他更不愿意自欺欺人。 二人很快到了将军府一处偏僻的院子,外面有人把手,推开门,就见马兴头上缠着白布,正在吃饭。 一见蓝忠来了,登时吓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将军……” 经过了一次死,马兴算是真的后悔害怕了。 “马兴,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本将军,我便饶你不死,放你自由。” 蓝忠冷冷一语。 “是。” 马兴当即将孟少亭的亲信,如何给他银子,如何教他阴谋陷害的事情,完完整整的都说了。 “等一下,你是说,并非孟少亭亲自给你的银钱,交代的阴谋,而是旁人?” 马兴点头:“是啊,不过孙伟与孟少亭交好,是同乡,他们本就是一伙的,孙伟的话不就是孟少亭的意思吗?” “找孙伟来。” 蓝玉成当机立断。 可以他们整整等了一个时辰,四方军营那边才传来消息,孙宁早上在营中竟是不小心坠马死了。 “这么巧?” 蓝玉成缓缓握紧的拳掌。 “将军,那我……”马兴小心翼翼的问。 “这里有十两银子,拿着银子,滚,以后都不要说自己是当兵的,”蓝忠冷冷一语。 马兴拿起银子,又拿了桌上的馒头就跑了。 此事虽没有直指孟少亭,但这一系列的死亡,嫌疑却是全部都指向了孟少亭。 那个蓝忠一直看好,也一直信任的女婿。 “或许,他当真是个伪装高手呢?父亲,来日方长。” 蓝玉成这么说了一句,而他,素来是个最有耐心的垂钓高手。 …… 同时也随着将军府寿宴的过去。 京中舆论到是热闹了不少,一则是,多年来神秘无比的七皇爷君玄澈,竟是公然露面了,还为老将军献上寿礼,据说其样貌,风华绝代,天下无双。 无数画师,争相描绘七皇爷的风采,一时之间,各色的皇爷画像,满天传飞,名声大噪,空前一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