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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家世代为官,文臻深怕会出错,将文家的官途断在了自己手中,所以就连入宫这种事,他也不得不谨慎对待之。 不过,文善儿也是他放在手心疼爱长大的,最近他不是与文承敏一同出京办事,就是忙着公务,都没有机会去见文善儿。 且难得晏云把这两日的政事提前与他们交代完,他可以安排出功夫见一回女儿。 这般想着,他对文承年道:“明日我也要去,你等明日再同我一起去。” 文承年一愣,“可这信函上的日子写的是今日。” 像文家这样情况进宫的,也得要提前递交申请备案,得到盖有印章的信函后,方能在备案之日凭此证入宫。 “这无妨。”文臻道,“午后让人再去申请一遍便是。” “可是我今日是要……” 说至一半,文承年及时住嘴。 文臻古怪地看着他,“你今日要做什么?” 文承年摇了摇头,淡淡道:“没什么,我明日同父亲一起进宫。” 他不能让文臻知道,他喜欢孟鸿羽。 孟鸿羽是丰延国的公主,在北淮官员眼中,她是牵制丰延国和大夏的棋子。 与棋子相结合倒并非坏事,得了孟鸿羽的心,保不准就能将丰延国往北淮拉拢一些。 但是,所有臣子都不希望,这一份拉拢会从自己家中所出。 臣子与别国的皇亲国戚相结合,即便能为本国带来好处,也难免会在帝王的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毕竟当臣子在拉拢别人的同时,也有可能会被吹枕边风,被别国拉拢。 为了减少风险,皇帝多半会一点点剥夺臣子的权利,到最后,只余一个挂着名头的空架子。 文承年身无官职,自是不用担心这些,但只要文家人在朝中为官,手握实权,就一定会惹来帝王忌惮。 文承年清楚,在得知他喜欢孟鸿羽后,这些一定会成为文臻的顾虑。 文臻绝对会全力阻挠他,不会允许他拿文家的前途来冒险。 所以,他只能先对文臻隐瞒这段感情。 当他想出法子,能让文臻放下这些顾虑,他会一五一十地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 在宫外属于自己的府宅中,美美地睡了一觉后,孟鸿羽不依不舍地随晏云一同回宫。 袁才哲先于他们回了皇宫,让人准备好了龙辇。 孟鸿羽因着不舍得宫外的美好,磨蹭了许久,才扶着晏云的手,向龙辇上踏去。 这时,他们身后有人唤道:“陛下!” 孟鸿羽和晏云双双回头,就见文臻与文承年向他们走来。 待行至跟前,文臻叩拜行礼:“臣拜见陛下!” 文承年亦随之行礼。 晏云扶着孟鸿羽的动作未变,随和地道了句“平身”。 文家父子得令起身。 挺直身子后,文承年立即向孟鸿羽望去。 捕捉到孟鸿羽神色间的微讶,他唇角一弯,报以一笑。 这几天,因着文善儿的事,孟鸿羽将文承年的事抛到了脑后,不曾想起。 此时乍见文承年,那晚的告白又重回脑海。 她的脸腾地就红了。 一时间,她不知该作何反应,就连眼神都无处安放。 晏云将二人的表现看在眼中。 他心头微沉,不自觉地握紧了扶着孟鸿羽小臂的手。 感受到手上的力道,孟鸿羽娇呼道:“疼!” 晏云立即回神,见孟鸿羽秀眉蹙起,不禁为自己方才的失神感到懊悔。 他替孟鸿羽揉了揉手臂,好生哄道:“你先上辇,等我一会儿。” 孟鸿羽见有外人在,又因不知该如何面对文承年,听得晏云所言,也不反驳撒娇,应了一声,便乖乖坐进辇中。 文承年一眼不错地瞧着孟鸿羽上了辇,待那扇木门阖上,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紧接着,他听得身边的文臻问道:“陛下是刚从宫外回来?” 其实比起这个,他更关心的是,方才那上了龙辇的人是谁? 皇帝以外的人坐上龙辇,这在北淮是闻所未闻的奇事。 而晏云不仅与人同坐龙辇,还用那样温柔的语气与之说话,那位姑娘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但这或许关乎皇家秘事,他为人臣子的,无论心中多么好奇,也不能随便打听。 可是他没想到,晏云不仅回答了他的问题,还顺带解答了他内心真正的疑惑。 “昨日是裕安的生辰,朕带她上宫外走走,玩得晚,便在宫外过了一宿。” 晏云说得坦荡,完全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孟鸿羽的存在,于他而言从来不是见不得人的。 文臻闻言,震惊不已。 原来方才那明媚的姑娘,就是传闻中与晏云水火不容的裕安公主。 可晏云对她的态度,却完全不像传言那样恶劣,反倒是有些宠溺。 再一次在心中琢磨了一番晏云方才所言后,文臻发现,他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太多内容,也给了他太多可以遐想的余地。 他越想越紧张。 这算不算是宫闱秘史,又是否是能让他知道的? 晏云似是瞧出了他的不镇定,转了话题问道:“文尚书是要进宫看望纯太妃吧?” 文臻忙道:“原本是的,但臣突然想起来,今日本要带给纯太妃的东西未带,想先回去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