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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休言一直睡到凌晨才醒过来,除了觉得头疼之外,似乎并不记得对时春做过的事,他挣扎着坐起来。床头柜上摆着一杯蜂蜜水,底下还压着一张纸:厨房有粥在保温,醒了自己去盛。 猛地心里一震,说是感动也好,说是愧疚也罢,总之宿时春总是让他不经意间就心疼了起来,明明可以放任他不管的,结果却是尽心尽力地在照顾他,明明不是主动想要嫁给他,却从来不说半句怨言。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着裹着薄毯子睡在沙发上的时春,因为天气的缘故,紧紧地缩成了一团,在昏暗的灯光中,像只温顺的小猫。 牧休言去洗了把脸之后,走过去抱起时春,这种时候睡在沙发很容易着凉,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感冒可能会拖上很久。 本来就被冷得没有怎么睡熟的时春,被牧休言这么一动,立马醒了,发现两人的姿势之后,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你醒了,喝了蜂蜜水没有?头疼吗?对了你的胃,我现在去给你盛粥。” “回来。”牧休言一把拉住正准备去厨房的时春,“去房间睡吧,沙发留给我。” 时春没敢抬头看牧休言,埋着头像是在避开他:“我……还是先去给你盛粥。” 看着已经挣脱自己往厨房走去的时春,即便头疼,牧休言还是看出来了,她好像在故意避开自己,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哪怕在之前已经告诉过自己,那只是一个误会,可是在看见牧休言的那一刻,忽然间,居然有些紧张,就连脸也不争气地红了起来,真是危险。 一连在厨房打了几个喷嚏后,牧休言直接黑着脸让时春去了卧室,而他后半夜就缩在沙发上,盖着时春从房间拿出来的厚被子,因为时春坚持说房间有空调,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虽然这样,两人还是在第二天光荣地感冒了,病症持续了一个星期。 03 因为期末考试,时春暂时停下设计大赛的相关事情,全心全意地应战考试,其实主要是高数,毕竟已经重修了无数次,这次再不过恐怕就要等到实习还回来上课了。 高数作为公共课程,会比其他专业课程早一个星期考,时春对着一本被牧休言翻来覆去讲过无数遍的书十分熟悉,可做题的时候,却还是无从下手。 绝望地仰着头叹了口气之后,时春灵光一闪,或许可以从牧休言那里入手。 自从圣诞节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两人见面除非牧休言主动问起来,时春基本上已经不会主动说话,就算回答,也都很简短。牧休言什么都不记得,可她是清醒的,总还是会有些尴尬。 挣扎着,时春最终心一横,起身冲到厨房,想了想,泡了一杯咖啡,顺便回房间拿上书和作业本,准备充分之后,才去敲书房的门。 “可以请教你几个问题吗?”时春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讨好似的冲着牧休言笑着。 “不躲着我了?”牧休言眼神直直地看着时春,似是质问。 这几天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看见自己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恨不得绕道走,自己有做错什么吗? 时春显然没有想到牧休言会在看出来之后,直接问出来,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我……我哪有躲着你?” “宿时春!”牧休言忽然提高音量。 时春被他吓得一怔,却还是死咬着牙不说:“这几天在复习,脑子混混沌沌的没注意。”那种事情如果说出来,大家都会尴尬的。 见她不愿意,牧休言也不再逼问,看了看时春摆在桌上的那杯咖啡,依旧淡然地点了点头:“你要问什么?” “这个题目,我又忘记应该怎么做了。”之前打算问牧休言考试的范围,可话到嘴边,还是被她给收了回去,目的太明显一定会立马被赶出去,她下定决心慢慢问。 牧休言看了眼时春递过来的书,并没有戳穿这个题目在书的后一页就夹着答案,将手上的事情往旁边放了放,认真地帮她解着题。 一连问了好几道题目之后,时春才装作无意地问:“考试……是你监考吗?” 表现得这么明显,牧休言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却也不拆穿:“你们设计院的公共课没有意外的话,就是随堂老师自己考。” “那题目难度大吗?”时春迫不及待地问。 牧休言瞧着她这个样子,险些绷不住地笑出来,故意装作若有所思地想着,干看着时春紧张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你好好看书,考及格应该没问题。”末了,又提了一句,“不过,你之前好像还扣过平时分。” 本来松了口气的时春瞬间觉得沉重了起来,哀怨地看着牧休言,抿着唇可怜兮兮的:“这是我最后的机会,要是再考不过,我就完了。” “那你现在还不去看书,在这儿干什么?”牧休言完全无动于衷,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松动过。 “牧休言,你觉得我这些天来,对你怎么样?”眼见着装可怜不行,时春只好换种方式,做人情买卖。 “还可以。” 时春不可置信地看着牧休言,难道只算还可以,她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居然就换来了还可以几个字? 必要时候,她能忍则忍:“那你能不能……” “不能!”不等时春说完,牧休言就果断拒绝,“考试重点都是我上课的内容,认真听过课就都会做,何况我还给你补了这么久的课,看书去,我不会公私不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