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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点儿意外,明天去买。” 一听女儿说出了意外,吴氏立马就紧张起来,上下打量起女儿,“怎么了?” 见父亲担忧的模样,宁安赶紧解释,“不是我,是我不小心撞了人,把人撞的胳膊脱臼了,去看了大夫,就把买布的银子用了。” “那人严重吗?” “就只是脱臼,接上就没事儿了。”只是她还心疼。 吴氏听她说没事了这才安心,“这就好,那下次再买吧。” 宁安却摇头,“明天我就去,买回来爹爹也好做了,等满月酒的时候带过去。” 这个理由很好,但是宁安心头还有别的打算。 吴氏点点头,“也好,那就明天去。” 第二日,宁安揣着银子上镇上去,不仅买了要给小侄女儿做衣裳的布,还转道去了银楼。 挑了一支新出的簪子,这是要给某个小公子的,昨日他来肯定是要买首饰的,结果却被她给撞了,她买一支作为赔礼给他送去。 这个理由很不错,余公子应该能接受吧!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 她总不敢自己就这么上门去吧,去了还不被余地主让人给打出来。 更是连小公子的面都见不到。 最后,宁安想了一个上门赔礼的办法,昨日她不是撞了人么,正好有个正当的理由。 于是,宁安又买了酒水糕点儿,还买了一匹时下男子喜欢的粉布,打算跟簪子一起送过去。 作为赔礼一起的话,这样就不突兀了。 所以,在家等着女儿买布回来的吴氏等回来的就是女儿买的一大包东西。 特别是那匹颜色亮丽的布,根本就不适合给外孙女用,他和女儿也不适合。 “你买个这种颜色的做什么?” 哪知宁安却说,“昨日我撞了人,今日去赔个礼。” 看了看其他的东西,还有酒和点心,确实是像赔礼的样子。 只是一点儿,这布的颜色和样式,分明是时下年轻男子喜欢的啊,吴氏疑惑的看着自己女儿。 “你老实说,昨天撞的那人可是男子?” 宁安也没打算瞒着吴氏,听闻爹爹问了,立马就点头应是,“就是余地主家的三公子。” 如此,吴氏就更加疑惑了,“那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是要赔礼,也不该是这个,莫要让人误会。” 可不是,哪有人去赔礼,给人家未出阁的小公子送这个的,还不得让人误会了。 吴氏不知道,宁安手里还有更能让人误会的东西呢。 宁安暂时还不想让爹爹知道她对人家小公子抱有觊觎的心思,至少也等那人回应她了才行,不然不是徒惹爹爹担心吗? 于是,吴氏便看到自己女儿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去给余公子赔礼,送的赔礼总要有一件儿是正主儿能用的才是,不然这还叫什么赔礼。” 吴氏一想,也觉得女儿说的有道理,虽然他看着那匹粉色的布还是觉得有些不合适,但是看着女儿表现得与平日无异的模样,最后他还是同意了。 宁安见爹爹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松了一口气。 等到吃了晚饭,宁安便带着东西往余家去了。 从上河村到余家,靠宁安的脚程,大概要走一个时辰,于是她便只能坐马车去。 “奶奶,门外有个自称是上河村的女人,叫宁安,她说是来给三公子赔罪来的。” 那门房在说道最后这一句的时候,声音明显就小几分。 他们家三公子还待字闺中,结果一个女人上门来赔罪,这就有些微妙了。 余地主听了也皱眉,这个不得不让人误会多想,“她可有说是为了什么?” “没有。” 平白无故的,怎么就上门来赔罪来了? 不管怎么回事儿,还是先将人领进来再说,这在门口矗着,让人看到了误会了去,她小儿子还不是给毁了名声。 她还指着将儿子嫁个好人家的,可万万不能有问题。 宁安在余家门口没有等多久,先前那个守门的仆人就又来开了门,并且请她进去。 “宁小姐,我们奶奶请你进去。” “多谢。” 宁安随着仆人到了余家的厅里,余地主已经坐在上位等着。 宁安将赔礼放下,这才对着余地主躬身行礼,“余夫人,在下上河村宁安,叨扰了。” 这余地主可是她未来岳母,还是要尊重着,留下个好印象才行。 余地主在宁安进来的时候就在不着痕迹的打量她,这人就是个普通庄稼人,是怎么跟她儿子有了牵扯的? 看她也算是有礼,看起来也不像一般的庄稼人那样粗俗,又说是上门来赔罪的,余地主也不好黑着一张脸质问人。 好生好气的请人做,又吩咐下人去上茶。 “宁姑娘请坐,不知宁姑娘上门有何贵干?” 宁安坐下之后,开口将来意说明。 “昨日在下在镇上银楼不小心撞伤了三公子,大夫虽说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也是让三公子受了罪,所以在下今天特意来赔罪的。” 昨日她小儿子确实是去了镇上,也说了去看首饰,结果回来的时候说是没有挑到合适的,她也就没有多问。 可是,看他回来的时候,不像是受伤的样子,想来是不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