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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最关键的是,要有那颗耐得住寂寞的心。 林海生平日里的生活就是养养鱼,喂喂鸟,种种花。 有时候闲情雅致一上来,偶尔还会扛着天文望远镜跑去山顶观测夜星,或者去听听音乐会,参加画展什么的。 对此,乔鹿有时候还真的羡慕他,想着等以后把孩子拉扯大以后,自己也要过这样的日子。 轿车停在别墅门前车道上已等候多时,乔鹿开门上了车,对司机说: “开车吧,回家。” “好的,老婆大人。” 乔鹿正揉着太阳穴缓解疲惫,忽而听到这道不太正经但又着实好听的嗓音,猛地抬起头,却见凌莫寒坐在驾驶座上,回着头,唇角微弯,噙着浅笑望着她。 她眨了眨眼睛,无奈地失笑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和你打完电话之后,我就来了。” “怎么?就这么放心不下我?” “不是。刚参加完一个应酬,反正要回家,想着顺便来接一下我的老婆大人。” 他拍了拍副驾驶座的真皮座椅,“过来,坐这儿。” “好嘞。” 乔鹿一身的疲惫,在见到凌莫寒的那一刻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下了车,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额……”她上车的动作一顿,“等等,我忘了拿件东西了。我回去一趟。” “什么东西?” 乔鹿没有明说,只扔下了一句话:“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来都来了,怎么也得去拜访一下岳父大人。” “算了吧,他刚睡下,明天再一起去。” “好。” 乔鹿一个人返回了林家,佣人对此很意外,问她: “小姐,您怎么又……” “没事,我就落了个东西,拿了就走。” “需要我帮您找么?” “不用。” 乔鹿直奔书房,但是,她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照片呢? 书房的写字桌上,平时会陈置着一张照片。 那照片是她母亲的生前照,已很陈旧了,但被相框精心地裱了起来。 但是今天,她竟然没有在书房找到那照片。 于是,她唤来佣人问了一下,佣人说:“是这样的,前两天,先生养的猫儿不小心把相框给打碎了,夫人的相片还差点儿被猫儿的爪子给撕碎,所以,先生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就把相片给收起来了。” “收到哪儿去了?” “应该就是在这书房的几个抽屉里。具体哪一个我不知道。” “好,我自己找找,你出去吧。” “是。” 佣人走后,乔鹿就一个个抽屉拉开,开始寻找相片。 没过一会儿,还真让她给找找了。 相片就夹在一本泰戈尔的诗集里,诗集也很陈旧了,扉页上林海生的字迹有些暗沉模糊,足以可怜,林海生平日里是个很念旧的人。 她掏出手机,对着相片拍了几张高清照。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手里并没有母亲的照片,但她也不能拿走继父的,毕竟那是继父为数不多对母亲的念想。 所以,她只好拍下相片的照片,回头再去洗出来。 照片拍好了之后,她又将相片给小心翼翼地夹回了原处,接着再把诗集放回到抽屉里。 做好这一切之后,她拍了拍手,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桌子最下头的一个抽屉被拉开了一条缝。 ——应该是继父拉完抽屉忘了把抽屉推严实回去吧。 乔鹿有些轻微的强迫症,所以就弯腰,准备顺手把抽屉推进去。 然而,当她的手搭在抽屉边缘,正要往里推的时候,她从那条不宽不窄的缝里瞧见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露出了半个洞口,黑黝黝地指着她,像死神在深情凝视她。 那一刻,她浑身的血液凝结成冰…… …… “好了?” “嗯,好了,我们回家吧。” “你落什么东西?” “钥匙。” 乔鹿撒谎了,但凌莫寒没有起疑心。 他驱动车子,平稳地开回家。 “鹿鹿,明天是周末,我们去……” 凌莫寒一边说话,一边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女人,竟发现她睡着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停下车。将西装盖在她身上,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才一路把车子开回家。 回到凌家大宅后,他把她打横公主抱回了房间,而后,他褪去了衣物,就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他发现小女人又醒了。 “嗯?怎么醒了?”他问。 乔鹿盘腿坐在床上,面露愁容。 “凌莫寒,我问你件事哦。” “嗯?” 乔鹿拿起手机,把拍的母亲相亲照给他看。 “你看我妈,在看看我,你觉得我俩像么?” “像。” “一模一样么?” “那倒没有。五六分像吧。” 但要说一个真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倒没那么夸张。 凌莫寒把头发擦干净之后就上了床,把她抱进怀里。 “嗯?怎么今天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