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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 “以前莫寒宠着你,没要求你学什么规范正统的贵族礼仪规矩,但以后你是凌家少奶奶,所以该学的从今天开始都得学。” “……” “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这儿是一张课程表,我给你请了礼仪老师,舞蹈老师,和音乐老师。琴棋书画不求你样样精通,但总要有一门拿的出手,懂么?” “……” 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就知道,当了这豪门媳妇儿,生活就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随意, 她接过课程表,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名媛笑。 “好的,妈妈。” “嗯,你先出去吧。” “是。” 她拿着课程表,回到了卧室。 凌莫寒正坐在落地窗面前的桌椅上处理文件。 一听到她进来的动静,他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打键盘的动作顿了顿。 “怎么了?一脸愁眉苦脸的?” 乔鹿撅着小嘴摇了摇头,“没,就是感觉……唉,这一天还是来了。” “什么?” 她扬了扬手里的课程表,“从明天开始,我的贵妇礼仪班就要上线了。” “……” 凌莫寒接过那张纸,瞅了一眼,好看的眉宇便蹙了蹙。 “这么多?” “哈哈,你以为啊,做女人难啊。做豪门的女人更难。” 凌莫寒把课程表丢开,修长的手臂一捞,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没事,宝贝,不想学我们就不学。”他亲了亲她。 乔鹿摇头,“不啊。我想学。我要不学,我以后出去岂不是要给你丢脸了?哼,我必须学,而且还要学的最好。” “……”虽然很感动,但凌某人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数月后得到了证实。 那时候,她学一门爱一门。 学钢琴,就天天窝在房间里练琴。 学画画,就天天趴在桌子上绘画。 这本事好事,但她学的废寝忘食乐此不疲就有些过分了吧?搞得他晚上没有时间做运动了。 这也就算了,让他更无奈的是,他老婆完全不知道她自身在某些方面一点儿天赋都没有。 就好比如她弹钢琴,emmm……学了几个月了,依然魔音灌耳,但她毫不自知,还以“明日之著名钢琴家”自居,天天拉着凌莫寒欣赏她的曲子。 又好比如画画,画山不像山,画鸟像只鸡,画人……算了反正就两个字——抽象。 凌莫寒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么英俊帅气的他,居然在自己老婆笔下成了一只妖怪。 啊,果然,人啊,有些时候还是单纯无知些好。 当然,那是后话。 凌莫寒把课程表随手往桌子上一丢之后,就抱着他亲了一会儿。 他撬开她的牙关,火辣辣地吻了好一会儿,直到怀里的小女人气喘吁吁才肯放开她。 “这些课先放一边儿,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出趟远门。” 乔鹿:“???” 乔鹿:“去哪儿?” 凌莫寒:“度、蜜、月。” 乔鹿开心地笑了,“好啊好啊。” 但她扭头,目光落到他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上。 “可你好像很忙的样子。” “还好,都提前处理完了,我们有两个月的蜜月时间。” “哈哈哈……开心,我们明天飞哪儿?” “丹麦。不是说一直想去那儿么?” “好啊好啊。”乔鹿的眼睛闪烁着微光,“去了丹麦之后,咱们再去趟非洲吧。” “你不会又想去那儿看袋鼠吧?” “……” 那个无知的梗是过不去了是么?乔小鹿窒息了。 “看看金字塔而已,哥哥老公,你想什么呢?” “……” “哦对了,刚心若姐让我交给你一个东西。” 乔鹿把U盘交给了他,并转告了楚心若的话。 原以为凌莫寒会忧心忡忡,可他的脸上却波澜不惊,好似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似的。 乔鹿默了默,问:“老公,你跟我讲一讲心若姐的事呗,她说你曾经救过她一条命,那是怎么一回事?” 凌莫寒想了想,道:“救命?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这货好像忘了的样子。 “让我仔细想想。” “……” 那件事,的确对凌莫寒来说无足轻重,他甚至都快忘了那件事了。 其实说来也很简单,当年他还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在边境海岸上救了个女人。 那女人正被人追杀,场面一度有些血腥。 他也没有主动救她,只是这女人聪明,面对杀手追杀,她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他,认定他是唯一能救她的。 他也只好顺手,当着杀手的面,把她带上了车,并带回了家。 自那以后,那些杀手再也没敢出现了。 楚心若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自己只要跟着他,她就不可能有危险,因为楚家那群孙子还是忌惮他的。 但这个女人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她母亲的命捏在楚家的手里。 楚家虽然不敢在他凌莫寒面前动楚心若,但他们有一万个法子威胁她回国。 办法虽然老,但很有效。 楚家用楚心若母亲和她母亲一家的命要挟她为他们所用。 --